男女主人公叫邢海的热门新书飞脑是由著名网文作者树皮先生所著的都市类型小说。简介:当我想写下他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不多关于他的痕迹。……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半空的磁车轨道,悬浮列车。这是一个科技的时代,是野兽纵横的时代。由最为强大的势力——集团,所统治。此时,星穹市天狼区内…
《飞脑》第1章 一场对话
当我想写下他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不多关于他的痕迹。
……
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半空的磁车轨道,悬浮列车。
这是一个科技的时代,是野兽纵横的时代。由最为强大的势力——集团,所统治。
此时,星穹市天狼区内,一处密不透风的审问室内,头顶的灯光闪烁不停。
“正如人类里的战争一样,维度里面的他们也有战争,有智慧生命的地方,就有争端,有争端的地方,就有战争。
“但他们与我们不同,他们不像我们一样通过字面意思。我们想的那样杀死对方,而是通过——记忆。”
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漆黑的房间里一位身着破破烂烂的男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般。
他双手抱头,脸上尽显痛苦的神情,双目圆睁,眼睛里的血丝在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他双手紧紧拽住自己的头发,手上的青筋条条暴起。
刚刚的那番话就是从他的口中传出。
在他的面前端坐着的两个人,都穿着星穹市总警武馆的黑丝色制服,一男,一女。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身穿文员般的军服短发女向痛苦男问道。
“什么是“记忆”?”
痛苦男眼睛看着桌面,略做沉思,声音有点沙哑道。
“记忆”就是你拿起了一只钢笔,你在这什么留下了你的指纹,而那个指纹便是“记忆”,只不过“记忆”的承载体从钢笔变成了维度。
短发女旁一个硕壮的男士继而问道,声音带着粗犷的特性在这狭窄的房间里响起。
“邢先生,你既然说他们想要杀死他们这一族,那他们怎么抹除你那所谓的“记忆”的。”
“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的战场和实现复活的地点在哪里,这你可能听起来匪夷所思,那就是人类的大脑。”
“人类的大脑?”
“对,就是人类的大脑。”
粗狂男和短发女相视,眼睛中的疑惑毫不掩饰。
短发女唰唰记录着。
“那他们他们怎么实现复活的?”
痛苦男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通过“记忆”,或许你不敢相信,他们的战争和复活都是在我们的大脑里进行的,而我们的大脑就是架起和他们世界沟通的桥梁。”
“而成为战场和复活的必要点就是我们在睡觉,我们大脑里有他们拿起钢笔的痕迹,如果杀死对方,就要抹除死的那一方在我们大脑里留下的指纹。”
“而指纹只能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出现,而这种指纹或许我们每个人的大脑里都有,只要我们有一个人在睡觉,他都能实现复活。而复活是通过我们“吞咽”动作实现的,可以说的复活的仪式一般,而实现的过程,他们管这个叫做——“飞脑”。”
唰唰唰,女性记录员快速的在纸上记录着这个痛苦男性所说的这些夸张的一切。
“你所说的这些,额,是不是真的,我们自然有考量,另外,什么是“吞咽”?”
“字面意思,就是我们人类的吞口水,但这一过程是我们在梦中执行,迷迷糊糊的感觉中,我们咽下了口水,然后,就这样,他们复活了。”
“另外你所说的这个“飞脑”,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只是一个称呼,对吧?“飞脑”这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对吧?”
痛苦男苦涩着脸,用他的大拇指使劲的揉了揉他的太阳穴,似乎还没有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而回过神来。他低沉一声““飞脑”。
“飞脑”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实现复活的过程,类似于一个名称,或许跟我们的大脑有关,但那个飞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痛苦男子好像精神又进一步崩溃当中。
粗犷男子又继续问道
“虽然你说的,嗯,很有道理的样子,但这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不是吗?简直就像就像是写科幻小说一样,不是吗?”
“嗯,没错,你是想说我无凭无据,脑洞大开,只是想象力丰富的年轻人。
痛苦男似乎受了刺激一般咆哮道。
你根本不知道几天前我还是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上班族!如果可以的话,我跟本不想经历这些!”痛苦男声嘶力竭的咆哮着,伴随着双手狠狠的砸向桌面,桌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痛苦男的精神好像无法继续审问下去,但粗狂男似乎来了兴致,继续问道。
“那你说说那些纬度里的生命跟我们有什么不同?邢先生!”
“呵呵!”
“嗯?”
痛苦男发出嘲讽的声音,他的性格好像在发生一些微妙的改变,粗狂男看着痛苦男的资料档案,摸了摸下巴简短的胡须。
“你想象这么一个过程,你是一名装备精良的特种兵,有一天你缩小的身体,你光看一个蚂蚁的洞穴,你不禁惊叹,这只是一群只会捣乱泥巴的物种,只会靠着身体留着的信息事物作为交流,或许她们头上两个触角,嗯,看起来有点可爱,但他们终究只会捣乱泥巴不是吗?”
“可蚂蚁能举起比他们自身体重大五倍的物质。”
“哦,这听起来真不错,或许可以给他们颁个奖,但是你会吗?人类不仅研究蚂蚁,还研究其他物种,大象,蝙蝠,甚至鸡蛋都去,但它们终究只是人类实验室上的物种,或者是菜刀上的鱼肉,这种冠义在他们名上的名字,只是显得更加贴切而已,方便我们自己。
“那些自然保护区,濒危物种的保护,还有那些亲近大自然的纪录片,这都只是人类一个发现的过程。”
粗狂男托着下巴。“可我还是有些听不明白,你能更加生动一点吗?”粗狂男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道。
“哦?呵,你看过哪些19世纪的老电影没有?没有一点色彩,还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像有一大堆水从头顶流下来。”一边说着,痛苦男一边做出从上往下的手势。
继续回答道:“砸满你的眼角一样,弄得你的眼睛非常难受,他们就像这样看待我们的世界,非常的单调,就像薄薄的一张纸,哦,不,比纸还要单薄,单薄都能看见纸上的纤维。
“哦?那如果我们看到他们又会怎样?”粗狂男双手抵住下颚问道。
痛苦男似乎冷静了下来,粗狂男注意到。
“这……怎么说呢?嗯……你看着我,你想象下我头顶上戴着一顶绿色的帽子,嗯,这形容很贴切,是不是?”
“你看着我那顶绿色的帽子,它有一种颜色,绿色,不是吗?就像我说的那样,给他冠义一种绿色,你会觉得她很乱,虽然她只有一种颜色,但是你就觉得她很乱,有无数种你看过的没看过的颜色,在这个绿色上非常的嘈杂,嗯,没错,是嘈杂,带有滋啦滋啦的声音。”
粗狂男子似乎觉得没有了聊下去的必要。
“嗯,感谢邢海先生的配合,请邢海先生移步到我们给邢海先生准备的住所休息。”粗狂男起身微笑道。
随即俩名身穿军装制服的人从外而入,带走了邢海。
而留在审问室里的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犀利,俩人配合默契,好像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