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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推荐热门古代言情小说《鲜鱼记》,这本小说的男女主角是鲜鱼赢小虫,著作者是西克历。简介:鲜鱼的外祖母楚青纱是被扛回山寨的。齐大胜都听说了,自己的夫人一出手,就把镇长的耳朵给咬了。想想外孙女鲜鱼把镇长家的猪耳朵给咬了,这咬耳朵的习惯难道是祖传的?他越想越觉得好笑,也就我齐大胜的夫人吧,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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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鱼记》第5章 祖传咬耳朵

鲜鱼的外祖母楚青纱是被扛回山寨的。

齐大胜都听说了,自己的夫人一出手,就把镇长的耳朵给咬了。想想外孙女鲜鱼把镇长家的猪耳朵给咬了,这咬耳朵的习惯难道是祖传的?他越想越觉得好笑,也就我齐大胜的夫人吧,一出手就惊天地泣鬼神的。肯定把镇长不忽木气疯了。

可是,下一步怎么办呢?和解是别想了。

“进山去找孩子们的兄弟还没有信儿,这两个孩子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不会被狼吃了吧?”他想到这儿,赶紧用力摇摇头,嘴里不住的“呸呸呸……”

“我齐大胜的后代不能那么蠢!”

“再多派出去两拨人马去找!给我仔细的找!”

他刚吩咐完就看见楚青纱怒气冲冲的被弟兄们抬回来了。二大当家田二爷冲着齐大胜挤眉弄眼儿的笑了。楚青纱要去找不忽木,齐大胜不放心,就让田二爷跟着一起去了。

“夫人息怒!此事还是让你的大胜哥去解决吧,莫要生气了!”齐大胜顿了一下,“咬完镇长是不是累了?我给你弄点好吃的啊?”齐大胜点头哈腰的上前扶楚青纱,楚青纱一个高就蹦了下来,对着齐大胜就“呸”了一声。

“吃个屁!吃吃吃的!孩子们还没找到!我怎么能吃的下去?”

“我今天非要把不忽木的两只耳朵都咬下来!气死老娘啦!”楚青纱显然还在生气。

“夫人咬得太对啦!要是我去,也得咬他!不!我还是揍他吧!还是夫人咬得好呀!太给我们家出气啦!老八要是知道她姥姥咬了镇长的耳朵,非乐开花了!”齐大胜有滋有味的拍着马屁。楚青纱听了居然转怒为喜,点着头开心的笑了。

而这边他们的女儿齐星楚懵了。才听说自己的老母亲,孩子们的姥姥去把镇长不忽木的耳朵给咬了。母亲用的是什么招数啊?她也想不明白了。

鲜能才前仰后合的走过来,笑眯眯的看着齐星楚。

“齐公爷,令堂大手笔啊!”鲜能才似笑非笑的伸出大拇指比划着。

“带二百头猪去道歉,不忽木儿子还不同意,难怪姥姥咬他耳朵,要是我也得咬!干得漂亮!”鲜能才心悦诚服的夸赞着亲家。

“真的漂亮?”齐星楚挑着眉毛斜眼看着老公爹。

“漂亮啊!哈哈……”

“您儿子可还关着呢!”齐星楚略带狡黠。

“额,这倒是呀!”鲜能才干咳了两声继续说:“他们姥爷会有办法的!”

齐星楚再也等不了了,她打算明天自己亲自去镇长家,人脑袋打出狗脑袋也要把丈夫救出来。大不了和丈夫一起关着,也受不了这样无尽的等待了。如果自己被不忽木抓进去了,自己的土匪老爹会更有动力救人的。

山岛耸峙,水潭清澈,清晨的“一峰斋”里,鲜鱼和哥哥鲜于诗正在看书桌上的那幅画了一半的画,画面是由近及远开始的,仔细看就会发现画的是老黑山,他们俩一路狂奔过来的景色就是画面上,画的线条遒劲朴拙,能看得出画画的人笔力非常雄厚,皴法用的是披麻皴和小斧劈皴,简洁又不失淡雅,山的缓坡和暗面用了一些染法,画到老黑山的半山腰就停下来了。

鲜家的孩子们都是懂画的。母亲齐星楚就是爱画之人,母亲有很多名家的画,经常拿出来与他们赏玩,母亲平时虽然是大嗓门子的泼妇样子,其实是最懂画的,据说母亲是和姥姥学的。母亲特别会画赝品,母亲画过很多名家赝品,拿出去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大都非常厉害的收藏家也被她糊弄过的。

鲜家的孩子受母亲熏陶,都很懂画,也都会画画。鲜鱼看到这幅画没画完,就手痒的想接着画,鲜于诗其实也有些按捺不住的,两个人你画一会儿,我一画一会儿,一天的时间,一幅画作就大功告成了,整个老黑山的景色跃然纸上,山峦叠嶂,草木葱葱,溪水潺潺……

“我们把人家的画给画完了,不知道主人会不会生气呢,别落款了!”鲜鱼仔细的看着画面上的细节,最后又添上去几个苔点,用淡墨染了几笔,终于放下了毛笔。

“我想在树丛里添两个点景人物,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是不是很好玩呀?”鲜于诗边说边在树林密集的地方,半遮半露的添上了两个小的点景人物。不仔细看还真的不容易被发现呢。

“那我也要把我们的名字藏画里。”鲜鱼调皮的说做就做了,她把两个人的名字藏在茂密的夹叶树里面了。她确信不会有人发现,树叶里面会藏着人名的。

画画的确能让人快乐。画了一天,两个人都暂时忘记了烦恼。

可是到了夜晚,睡梦中的鲜鱼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怀疑自己睡懵了,坐起身仔细听,门的方向的确传来细微的声音,像人的喘息声,又像风的声音,时而近,时而远,听得头皮都发麻。她推了一下熟睡的哥哥。

“哥,你听!有声音!”她低着嗓子说。

“什么声音?”鲜于诗睡梦中被推醒。翻身坐起来,侧着耳朵仔细听,听了半天,什么声音都没有。

“哥,你去推开门看看,肯定有什么东西!”

“我可不去!”鲜于诗翻身又躺下了。

“那我去吧!”鲜鱼刚要起身。

“不!别去!这深山老林的,万一有东西也太吓人了吧!”鲜于诗拽了一下妹妹。

再次躺下,两个人内心都是紧张惊惧的,不敢睡去的时候,只能听见自己因紧张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越听越害怕。不知不觉困意上来,又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着睡着,鲜鱼又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夜里却特别刺耳。鲜鱼越听越怕,头发吓得都要竖起来了。她悄悄的起身,一步一步的挪过去,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不要!鲜鱼!”鲜于诗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得鲜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哇啊…..鲜鱼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整个人都快被吓死了。

“你听!你听!”鲜于诗一把用手捂住妹妹的嘴。

鲜鱼立刻止住了哭声。竖起耳朵听,真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不然要被吓死啦!”鲜鱼一骨碌爬起来,在地上摸到一根烧火棍,她紧紧的握住烧火棍慢慢的往前挪。鲜于诗紧跟着妹妹身后,踮着脚尖一步一步的来到门口,鲜鱼示意哥哥推门,自己手持烧火棍,鲜于诗摇摇头表示不敢。没办法,鲜鱼只得自己伸手打开门拴,猛地一脚踹开门。

鲜鱼踹开门的那一刹那,惊恐指数到达了极点,握着烧火棍的手不停的抖着,哥哥紧跟在她的身后,门外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鲜鱼长出了一口气,四下看看,还是什么都没有。鲜于诗赶紧伸手把门关上拴好。

“我们是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啊!妹妹,你太紧张了吧!”因为松了口气,鲜于诗才敢说的。

“肯定有东西的!天亮我们出去找找吧。”鲜鱼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一夜无眠。

天刚亮,他们就开始在木屋附近搜索,木屋门前有一些杂乱的印记,看起来不像人的脚印,仔细看也不是动物的脚印,没有任何规律,他俩循着这些印记来到木屋的后身,木屋是依着峭壁盖的,后面的墙和峭壁仅有不大的距离,里面整齐的摆放了一些柴草,鲜于诗探头往里面看,都是一捆捆的柴草,没有藏匿的迹象,他俩转身要走,鲜鱼的后背感觉簌簌的,像是有双眼睛,她又转回身盯着柴草堆看,鲜于诗也停下脚步回头看。

“鱼儿,就这么大个地方,根本不可能藏人!”哥哥的话没有影响到鲜鱼,她一捆一捆的搬着柴草,鲜于诗没动手,只是不解的看着。

鲜鱼虽然只有十岁,但是从小就特别有主见。哥哥鲜于诗虽然大她八岁,他俩一起出来卖货和买货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听妹妹的指挥。鲜鱼把最外面的一摞柴草都搬出来了,继续搬第二摞,她的手拎起最上面的一捆,就感觉到草堆在动。她后退两步,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柴草堆。鲜于诗吓一跳,也跟着跳起来后退。鲜鱼一手拾起地上的树枝,向前探探身,鲜于诗目测了一下周围没什么可拾起的,赶紧握紧拳头,鲜鱼一步一步的往前凑,用手里的树枝捅了捅柴草堆,柴草堆反而不动了。

“什么人?出来!”鲜鱼厉声喊道。

“什么人!赶紧出来!”鲜于诗也跟着喊道。

一点动静都没有。

对峙了一会儿,鲜鱼举起手里的树枝对着柴草堆一顿乱捅。

“哎呦!哎呦呦呀…”一个嘶哑又微弱的声音冒出来。

鲜鱼示意哥哥搬开柴草,自己对着里面举着树枝。第二摞柴草搬出一半儿时,一个黑黑的小脑袋瓜露出来了,头上顶着杂草一样的还油腻腻的乱发,黝黑的脸上,厚厚的污垢也盖不住的各种皱纹,凹陷的眼眶里,两个乌突突的眼球间或一轮的动一下,干瘪的嘴唇动了动,并没有发出声音。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藏身这里?”鲜鱼看着这样的一个苍老的像枯树枝一样的面孔,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这屋子有鬼!我在这里很久了!”苍老的声音哆哆嗦嗦含糊不清的说着。

“昨晚是不是你在门口发出声音?”鲜于诗想起昨晚的事情。

小黑脑瓜摇了摇。

“扶我出来,小崽子们!”

鲜鱼和哥哥鲜于诗把这个像鬼一样的怪物从草堆里搬出来,一股恶臭的味道弥漫四周,怪物一样的人搬出来后,草堆里还散落着蔫蔫巴巴的几个野果子,还有一些秽物。

“太臭啦!”鲜于诗捂着鼻子说。

“我们把他抬到那边的潭水边,给他洗洗吧。”鲜鱼回到木屋找了几件布衣,拿了一个竹筐出来,哥俩用竹筐抬着怪物去潭水边。

“请问您是男还是女?”鲜于诗盯着怪物瞅了又瞅。也没敢确定。

“不知道!”怪物人呆滞的眼睛转了一转,又停下来了,一脸迷茫。

鲜鱼看看哥哥,哥哥也在看她。

“怎么办?你看还是我看?”

“哥——哥!”鲜鱼故意拉长了声音。

“我看!我看!”鲜于诗最受不了妹妹的小长音儿了。

怪物太脏了。下身的衣裤破烂不堪,还有些污秽硬结在上面,甚至还有好似尿液的黄黄的东西在慢慢的渗出。

鲜于诗用小棍试图拨开怪物的衣结,拨了几下都没开,可能是穿的太久了,拧成死结了。没办法他只能用手一点一点地解开,解开了一个里面还有一个,用了半天的力气,解开第五个的时候,他闭上眼睛,用力一拉,怪物下身的衣物都被拉了下来。他的眼睛欠条缝儿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像被弹起来一样跑开,边跑边喊着:“妈呀!是女的!”

鲜鱼听到哥哥嚷嚷,忙起身过来看,怪物真的是女的。

鲜鱼动手给怪物洗了又洗,洗了好几遍,总算干净多了。给她换上布衣,衣服太长了,怪物非常瘦小,根本撑不起衣服。她的腿还受伤了,因为受伤太久,皮肤溃烂了,一只腿的膝盖骨明晃晃的露出来了,看着特别狰狞。她杂乱的头发被鲜鱼编成了几个小辫儿。至少怪物现在看起来清爽了很多。

鲜鱼和哥哥用竹筐把怪物抬回木屋,鲜鱼用菜刀把怪物的衣服裁去一大截,裤脚也裁掉了半个裤腿,用针线简单的缝了一下,衣服的大小看起来合适多了。鲜鱼用裁下来的布把怪物的伤口包扎了一下。整个过程中,怪物始终没有吭声,也不反抗,甚至非常顺从,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可能她太久没有见到活的人啦。

“我们叫您怪奶奶吧!”鲜鱼看着焕然一新的怪物说。

“我不是奶奶!我是老虎!”怪物摇着头说。

“您是人!人怎么能是老虎?”鲜鱼大声的给怪物纠正着。

“那我是狮子!”怪物张了张嘴巴,牙缝儿里挤出声音。

“您也不是狮子!您是人!”鲜鱼继续纠正着。

“那我是猪!”怪物满是皱纹的脸上竟然现出一丝奸诈。

鲜鱼听到“猪”,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呼呼冒着凉风呢。

“不要提“猪”!要不是那该死的猪,我和哥哥怎么能跑到深山老林来啊!我讨厌猪!!”鲜鱼像变了脸一样,愤愤的嚷嚷着。

“既然您不愿意是人,就叫您怪物吧!”

怪物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满意。整个人变得很平和。

“大哥!怪物的腿都烂了,应该去看郎中!我们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爹妈着急了没有?不忽木会不会找我们家的麻烦啊?我们俩现在回不回家啊?”鲜鱼一连串儿的问出来。

“不忽木肯定不能放过我们家的!爹妈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我们去哪里找郎中啊?”鲜于诗满脸愁容的说。

“要不我们现在就背着怪物回家吧!怪物的腿要是不治,肯定会烂没的!是福是祸总要面对吧,不能让爹妈有危险啊!不行!我们现在就走吧,一人做事一人当,猪是我咬的,找我好啦!”鲜鱼说着说着,起身就想走。

“要不我们明天走吧!总得给木屋打扫一下吧!要不我们留张字条吧!以后我们一定给木屋送点吃的用的过来!我们还要拿走木屋的竹筐,不然怪物怎么办?再采一些野果以备充饥。我们必须早点出发,这样才能不在树林里住宿,要不然怪物也上不了树啊!”鲜于诗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边打算着一边说。

“不住!回家!”怪物突然冒出一句。

“这儿有鬼!!”怪物说完表情变得很惊恐。

“真的有鬼!”怪物神秘兮兮的重复着。

“昨晚你在门口出声了吗?”鲜于诗警觉起来,又问一遍。

怪物的脑袋不停的摇着。

“那昨晚是什么人呢?”鲜鱼和鲜于诗顿时感觉后背发凉。

我们现在就收拾,马上出发。

就这样,两个人抬着装有怪物的竹筐就出发了。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了。怪物突然发出“啊呜吱呜……”的声音,两只干枯的手向筐外不停的挠着抓着。鲜于诗和鲜鱼都被吓到了。怪物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狰狞啦。

“怎么了?怎么了?”他俩赶紧放下竹筐。

“出——去!”怪物吱吱啦啦叫着。

鲜鱼探身把怪物抱出筐,怪物搂住鲜鱼的脖子就不松手了。没办法,鲜鱼背着怪物,哥哥鲜于诗背着竹筐,三个人朝着太阳落山的方向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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