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醫術文,千萬不要錯過一條閒魚的《皇后是兼職,我的主業是神醫》 ,主角是杜若徐凌霄。書中主要講述了:杜若要真換回女兒身,往後餘生,別說當太醫當官,行醫濟世,便是出個門都千難萬難。君不見大房夫人趙氏,嫁進杜家二十餘載,出門的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清。而且,每次出去都是回孃家,小坐個把時辰就被杜仁催著回來。……
《皇后是兼職,我的主業是神醫》 免費試讀
杜若要真換回女兒身,往後餘生,別說當太醫當官,行醫濟世,便是出個門都千難萬難。
君不見大房夫人趙氏,嫁進杜家二十餘載,出門的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清。而且,每次出去都是回孃家,小坐個把時辰就被杜仁催著回來。
而母親沐朝顏的境遇稍好些,嫁了個疼她的夫君。可儘管如此,在杜若的記憶中,母親從未出過京城,一輩子框死在這巴掌大的地界,看井口般的天。
杜若曾在夢裡品嚐過自由的滋味,她打死都不願把自己的一生框在後宅裡,數著青磚爭寵宅鬥過日子。
而這時,杜衡仍在繼續叨叨叨:
“……為父昨晚一宿未眠,想了很多,這功名利祿也好、家財萬貫也罷,比起你的平安喜樂而言,都是虛幻。若兒,為父不能再自私地安排你的人生,耽擱你的幸福。你放心,為父會給你好生選個才貌雙全的如意郎君,讓你下半生……”
“爹,打住!”
杜若猛地站起身,面色鐵青地嘶吼:
“您現在就已經是在安排我的人生!”
“若……”
“爹,我告訴您,我不願!”
杜若緩了一口氣,壓下上湧的淚水,強打起鎮定,一字一頓說道:
“我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任您隨意擺弄的木偶。正如當年您做決定的時候沒有徵詢過我的意見,現在,請您也別阻止我的決定。我~不~願~換~回~女~兒~身。”
“若兒,你……為父是為你好!”
“不用!我想,這天底下再也沒有比‘為你好’更噁心的謊言了。爹,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自己的路,自己選,自己走,過得好與不好只能自己獨自品嚐。我當了十六年的大公子,為了不墜杜家的聲望,我無時不刻都在努力,不敢有半分鬆懈,爹,你是要抹殺我這十六年的辛苦嗎?還是說,我這十六年的人生是個不折不扣的笑話,沒有半分存在的意義?”
“不,不是的,若兒,你怎麼會這般想?可是……可是,假如你真的進了太醫院,穿上那身官服,你就再也無法回頭了,若兒,那是欺君之罪啊,為父到時就算想保你也保不住啊!若兒,人生的意義在於活著,其他的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我可以不進太醫院,但是,我堅決不同意換回女兒身,如果父親強硬逼迫,杜若寧可一死。”
“別,千萬別!若兒啊,為父不逼你,你想如何就如何。哈,天色不早了,為父尚有要事,你好好休息。”
女兒太固執,還是讓她母親來勸吧!
夫人的眼淚攻勢效果一流,本太醫先撤。
杜衡戰略性撤退,把戰場讓給沐朝顏。
可以想象,又是一番唇槍舌戰,女權理念和傳統思想的碰撞,註定是一場持久戰。
誰輸誰贏,尚未分曉!
……
想安靜養病,咋這麼難?
送走哭紅了眼的母親,杜若仰天長嘆,無力地癱在床上。
而此時,她還不知道,外頭因她而起的熱鬧,已經沸騰了。
短短兩天時間不到,杜家嫡長子昏迷三月後甦醒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
有人說,杜家積年行醫救人,這是老天給予的福報。
也有人說,杜公子是下凡歷劫的仙童,此番離奇之事,正是鐵證。
還有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杜公子的福氣還在後頭哩!
彙總一句話:杜公子有福!
當然了,也有睿智人士透過現象看本質,得出了杜家醫術高明的結論。
於是,吃瓜群眾們無不嘖嘖稱讚杜公子好福氣,對杜家的醫術更是奉為神話。
連帶著,杜家名下的醫館生意爆滿,有病的看病,沒病的順便蹭蹭杜若的福氣,求個心安。
還別說,真有一病危老人舊疾痊癒了,生龍活虎在街上一溜達,成了活廣告。
杜若榮登京城頭條,一睡成名。
這世界有白就有黑,杜若甦醒,有人歡欣鼓舞,亦有人氣得直跺腳。
甚至把茶具花瓶砸著聽響脆,以洩心裡怨憤。
“爹,你不是說那個苗疆的巫師法術很靈嗎?怎麼就搞不死一個杜若?”
曲蓮院,上個月剛滿十六歲的杜二公子杜仲,狠狠砸了一塊上好端硯,面帶猙獰地低吼。
他老爹杜仁則擰著眉頭,疑惑不解:
“不對呀,老巫的夢魘術很靈的,當年他剛練成,一齣手,那死老太婆三天都沒熬過去就落了氣。怎滴這回……難不成像外頭人說的那樣,杜若是身懷大福氣之人?”
“屁的福氣!這種無稽之言全都是糊弄窮鬼的,你也信?爹,你讓那巫師再施一次法,杜若不死,我心難安。”
“不行啊,老巫說過,夢魘術是南疆禁術,施法的代價高昂且一生僅能出手三次。上次他幫忙除去那死老太婆,瞎了一隻眼,要不是我對他有救命之恩,他絕不會再相助於我。這次他催杜若入夢,整整減壽30年,他明言與我恩義兩清,回南疆後再不踏足大榮朝。”
杜仁苦著臉,無奈。
氣得杜仲瘋狂大罵:
“該死的杜若,先是早產搶了我的嫡長子身份,現在又醒過來搶我的太醫考核資格,怎麼弄都弄不死,我真想一刀了結他。”
“仲兒,別亂來。”
杜大老爺杜仁抬手止住兒子繼續砸東西洩憤的舉動,他揉了揉揉眉頭,憂心忡忡地嘆道:
“你二叔是五品太醫,常在宮中行走,是皇上面前掛了號的人物。這些年來,他樂善好施,累積了不少人脈和聲望,且他醫術了得,平常毒物壓根都瞞不住他,我們不能明著對杜若下手。”
“是呀,二哥,你別衝動。一計不成,我們慢慢圖謀下次的機會便是,距離太醫院考核還有半年,不急。”
杜三公子比二少爺明明小了半個月,可他的言行舉止卻比杜仲更像個哥。
沉穩冷靜,不急不躁,這讓杜仁有些欣慰,附和著點頭。
可杜仲並未感覺被安慰到,他憤懣不已:
“哼!當年那個死老太婆在世,二叔佔了嫡子的便利,順順當當進了太醫院,爹爹只得仰人鼻息。後來,杜若又早產比我先出生,二叔把家主之位也拿到手裡,我們大房繼續窩窩囊囊仰人鼻息。憑什麼,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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