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宅斗小说《重生之公主要娇宠》 推荐大家一读,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会下雪的绵羊,主角是魏倾安南清绝。书中主要讲述了:亥时,夜色已深,秋菊和宫中的御医都松了一口气。“长公主,国师已经稳定下来,只要撑过今日发热就会醒了。”御医恭敬的给魏倾安回话。魏倾安满脸疲惫,叹了口气说道:“辛苦了,你们先休息吧,本宫在这守着。”秋山……
《重生之公主要娇宠》 免费试读
亥时,夜色已深,秋菊和宫中的御医都松了一口气。
“长公主,国师已经稳定下来,只要撑过今日发热就会醒了。”御医恭敬的给魏倾安回话。
魏倾安满脸疲惫,叹了口气说道:“辛苦了,你们先休息吧,本宫在这守着。”
秋山觉得有些不妥说道:“长公主,属下在这守着吧,您也去休息一下。”
魏倾安微愣,她现在与他并不熟,虽说救了自己一命,但独自留下来照顾属实不妥。
她沉思过后,说:“国师救了本宫,本宫有些担心他,不如本宫与你一起留下吧,本宫在榻上也可休息。”
“我也留下,我照顾你公主。”秋菊连忙出声说道。
魏倾安点点头,说:“夜里留个医师在也好。那李太医你先休息,明天再来换秋菊吧。”
“好,臣先告退。”
秋菊打来水给魏倾安擦拭一下脸上的污垢,打理干净以后,虽然很疲惫,但是她躺在榻上一丝睡意都没有。
她闭着眼,沉思。
重生才两个多月,便已经出现了和上一世不一样的事情。上一世,她和南清绝是在今年中秋才有交集,遇见刺杀也是在明年三月,南清绝为她挡箭重伤,她十分愧疚,常常探望后来产生情愫,可惜后来母后突然离世,父皇打击太大身体渐渐虚弱,允她入朝掺政,她与南清绝渐渐因政治和魏靖平的挑拨,开始离了心。
如今想来,那时的她,竟是那般愚蠢,自己一步一步将身边的人推开,让贼人得逞。
魏倾安的脸颊滑落一滴泪珠,隐没在乌黑的发丝中。
她带着心事,渐渐入睡。
天微微亮起,南清绝开始发热。
屋内,弥漫着苦涩的药味,安静的落针可闻,李太医给发热的南清绝扎针,秋菊在一旁煮着退热药。
南清绝绝美的脸毫无血色,嘴唇有些干裂,额角挂着虚汗。
秋山紧绷着脸,在一旁为他擦拭额角的汗珠,心里祈祷着,主子福大命大,今日一定会挺过。
魏倾安端着秋菊熬好的药,放在桌上,拿着扇子,驱赶热气。
喂完药后,南清绝渐渐退了热,稳定下来,大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李太医和秋菊还有秋山都下去休息了,屋内只剩下魏倾安一人。
魏倾安坐在床边,眸中映着南清绝苍白的脸和干裂的嘴唇,她将沾湿的帕子,轻轻的为南清绝干裂的嘴唇润一润。
看着有些粉的嘴唇,魏倾安微微扬起嘴角。
她温暖的小手握上南清绝的手,轻叹道:“念之,快醒来吧。”
躺着的南清绝,好似听到有人喊自己小字念之,他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自己好像置身在深渊当中。
突然,他看到前面有火红的光亮,他跑过去瞧,眼前的画面让他十分震惊。
他看见穿着龙袍的少年和太子还有他在争吵,而长公主魏倾安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最后穿着龙袍的少年推着魏倾安进入殿内引爆了炸药,烧起了熊熊大火。
南清绝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突然画面一转。
大约十七岁的魏倾安跪在龙床旁,听着皇上说:“安安,若你是男子就好了,你的睿智胸怀是国家的宝可惜你是女子,父皇身体不行了,你入朝议政吧,与国师好好辅佐太子。”
魏倾安杏眼含泪,摇着头哽咽的说:“不,父皇你要给儿臣好好的,你还未看儿臣出嫁,我不允。”
皇上虚弱的微微扬起嘴角,安慰道:“好好好,父皇一定会好好的。”
下一秒,眼前画面消散,变成了他满脸笑容和魏倾安跪在地上接过皇上赐婚的圣旨。
接过圣旨以后,李公公向他们贺喜,魏倾安满脸红晕笑着赏了大家赏钱。
宫人散去以后,他与魏倾安开心的依偎在一起说笑。
画面又变,到了他熟悉的场景,平日上朝的大殿,但是皇上不在,是太子监国,不仅如此还多了个女子,魏倾安。
画面中,他与魏倾安吵得不可开交,魏倾安怒斥他:“南清绝,你不配当朝臣。”
他依旧清冷平静的看着魏倾安说:“公主肝火旺,近日多喝些降火汤。”
最后,魏倾安怒气冲冲离开殿内。
他淡定的看着魏倾安离开,却在下朝以后叫人偷偷给魏倾安送喜欢吃的零嘴。
场景飞快的变换着,又变成了御花园。
他满眼失望的望着眼前红衣女子说:“魏倾安,你何时变得是非不分了?你被权利迷了眼吗?”
一身大红衣袍的女子,满脸不可置信看着眼前一身怒气的男子,喊道:“南清绝,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他寒冰似的眼神看着女子说:“是我想这样想你吗?你看看你所做的事情,太子才是你的嫡亲弟弟,你居然想拉他下台,难不成议政久了,你想要皇位。”
“南清绝。”红衣女子怒斥一声,拿起剑划断一缕发丝丢向男子,冷着脸说:“既然国师是这样觉得,我们便恩断义绝,婚约也就此算了吧,本宫配不上国师。”
他慌张的看着眼前女子离去的背影,紧握的手掌,咯吱咯吱响最后缓慢蹲下捡起那缕发丝,苦笑着说:“明明相爱,为何闹到这个地步。”
南清绝看着渐渐散去的画面,心中好像被针刺一般疼痛,他捂住胸口:“为何,如此真实,好似真实发生一样。”
突然,出现了一个一身白衣的和尚,他笑眯眯看着南清绝说:“施主,别来无恙。”
南清绝露出惊讶的神色,心里十分诧异,此人如何出现的。
和尚看着南清绝的神情,抿嘴一笑说:“施主无需害怕,在下是来为你解惑的。”
“我在哪?刚刚的画面是什么?”南清绝反问道。
“上一世,施主抱憾而终,曾许下心愿,愿能重来,上天垂怜,施主可要好好把握。”
一束光打进南清绝拧紧眉心里,下一秒南清绝只觉得头痛欲裂。
大约一盏茶之后,南清绝红了眼眸,痴痴地笑起来说道:“真的重来了。”
和尚轻叹:“再会。”
南清绝看着和尚离去的方向,滑落一滴泪珠。
“安安,我求来了,我真的求来与你重来。”
魏倾安思忖间,感受到握住的手有微微的动,她有些欢喜,往前凑上去。
柔声喊道:“南清绝。”
连续喊了几声,都不见有反应。
她泄气的坐回椅子上,嘴里嘀咕着:“怎么还未醒。”
有人轻轻推开门,魏倾安回头看去,看到魏靖朝。
她惊讶的站起身,走过去:“你怎么来啦?”
魏靖朝拉着魏倾安上上下下瞧了一圈,不满的问道:“皇姐未受伤,怎么有些憔悴。”
魏倾安用娇嫩的双手捂住脸蛋焦急的说:“变丑了?”
“扑哧。”魏靖朝笑道:“皇姐,怎会丑,最美的就是你了。”
他拉过魏倾安,把她按在桌前的椅子,严肃的说:“秋菊说你今早还未进食,现在乖乖的把早膳用了。”
魏倾安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肚子有些饥饿,乖乖点着头说:“好。”
魏靖安坐在一旁看着魏倾安一口一口的进食,一边一句一句搭着和她聊天。
他们两个,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南清绝安静的环顾四周,最后在交谈处停下。
魏倾安穿着一身红裙带着梅花白玉簪,眼下有些乌青,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偶尔张嘴说上几句或者捂嘴低声笑着。
南清绝含着笑意看着她,恨不得冲过去拥抱她。
他心中默念着,安安,我的安安。
他心里细细描绘着魏倾安的一眉一眼,突然脸色凝重起来。
现在是平和十九年,自己并未和公主来清灵寺也未遇刺,太子和安安也未和好,难不成安安,也重生了。
安安会不会恨我?还会爱我吗?
南清绝忍不住浑身一震,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的小声吸气。
魏靖朝和魏倾安察觉有动静,一起回头看去。
只见南清绝伤口又染上玫红,脸色苍白又带着凝重,一只手撑着床沿想起身。
“国师,快快快躺好。”魏靖朝边说边急急忙忙的走过去,伸手扶着南清绝慢慢躺下。
南清绝沙哑的说:“躺的有点累,我想坐会。”
“靖朝,扶国师起来坐会吧。”
“好。”
魏倾安端着茶杯,递给南清绝说:“润润嘴。”撇了几眼伤口处又道“我去叫太医。”说完,她急匆匆的离开。
守在门外的秋山,紧张的问:“长公主,怎么出来了?可是主子出事了?”
魏倾安摇摇头说:“国师已醒,本宫去找太医。”
秋山瞬间喜开颜笑说:“那属下先进去了。”
魏倾安还未回话,秋山便离去。
魏倾安看着秋山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屋内,秋山乐呵呵的喊道:“主子,你终于醒了。”
床上的南清绝睁开眼,虚弱的咳嗽几声说:“刺客可查清了。”
秋山刚想张嘴,魏靖朝便打断他。
“此事,孤已经告诉父皇,父皇说等你回宫再说。”
“可是已有结果?”南清绝沉声道。
魏靖朝迟疑了一会说:“林遵,但是没有证据尚不可定论。”
南清绝眸子里暗光微闪说道:“吏部尚书,又是林遵。”
此时,门被推开,打断了大家的交谈,魏倾安领着秋菊,端着药走来。
她将黑漆漆的药汁,递给南清绝说:“喝药,等会换药。”
南清绝接过药,偷偷瞧了她一眼,将药一饮而尽。
秋菊看着南清绝严肃的脸色,犹犹豫豫的上前说:“国师,奴婢为你换药。”
南清绝抬眸看去,是魏倾安身边的人,他皱眉说:“我不喜女子碰我,秋山你来。”
秋山习以为常,淡定的说:“是。”
走过来接过秋菊手中的药箱,上前给南清绝换药。
魏倾安背过身去,坐在桌前,玩着手中的手帕。
突然她启唇说道:“多谢国师相救,以后有需要尽管吩咐。”
闭着眼的南清绝,缓缓睁开眼睛,望向背对着的魏倾安,眼里微微波动。
他轻轻咳嗽两声,淡声道:“臣应该做的。”
魏靖朝轻叹道:“诶,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都不为过,是吧皇姐。”
魏倾安端茶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忍不住骂道:魏靖朝个大傻子,以身相许的话都说出来了。
南清绝看着不说话的魏倾安,心里偷偷笑着,面上依旧平静,淡声说:“长公主貌美如花,有勇有谋,若愿以身相许,是臣的福分。”
他心里期待着魏倾安的反应,上一世他与魏倾安互诉情愫的时候,说的便是此话。
如果安安也是重生,必然会有反应的。
他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那倩影。
“嘭”的一声。
魏倾安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
她心里面波涛汹涌,手掌禁不住的抖动。
秋菊小心接过魏倾安的手掌,仔细瞧了瞧说:“还好,没被烫到。”
南清绝眼眸低垂,眼里神色意味深长。
气氛突然怪异起来,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
南清绝无奈叹气,转移话题问道:“长公主,为何觉得此次刺杀是林遵呢?”
魏倾安转过身,盯着南清绝说:“几年前刺杀,和这刺杀的人身上有一样刺青,不仅如此,两次出现的玉佩都相同,本没什么,可惜这刺青的花纹我曾在父皇的库房的画中见过。”
她移开看着南清绝的眼眸,微微勾起嘴角说道:“那画父皇说是年少时,林遵送的。林遵是个野心大也不藏。前几年的刺杀,我们便顺藤摸瓜找到了林遵私养兵队死士的地方,可惜被他转移了。”
“父皇年少时,是林遵陪着长大的,留着一丝旧情,不曾想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野心也越来越大,情分早已磨灭干净。”魏靖朝哼身说道。
南清绝皱眉说道:“林遵罪恶滔天,早日铲除利民利国。怕是要铲除,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魏靖安没有接话,她打量了几眼南清绝,看他状态依旧不好。
“看你有些困倦,我们先出去了,国师好好休息。”魏倾安站起身,抚过裙身,笑着说道。
南清绝点点头,目送大家离开。
房内,只剩下南清绝和秋山两人。
南清绝闭上眼睛说道:“派人盯住十皇子,还有四皇子和吏部尚书。”
“是。”秋山弯腰行礼,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深夜,月亮躲进云层里。
皇宫某处,一男孩跟着一宫女在这黑夜中穿梭着,最终走进了一座宫殿里。
小男孩进入宫殿后,走入一个偏殿,弯腰行礼道:“魏靖平给端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身着一身深蓝色织锦的长裙,裙上绣着白色梅花,黑色发丝用白色发带挽住的女子躺在梨花香木躺椅上。
她眯着眼,没有应。
魏靖平偷偷观察着端妃,看着神情和善的端妃,小声的说道:“靖平是不是让娘娘失望了。”
端妃睁开双眼,不解的问道:“有何好失望?”
魏靖平扑通跪在地上,低着头说:“娘娘吩咐的小事,靖平都做不好。”
端妃捂着嘴,惊讶的说道:“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娘娘怎么会怪你呢。”
她起身走到魏靖平跟前,伸手扶起了跪地上的魏靖平。
手掌抚上魏靖平的脸,一脸温柔的说:“娘娘没有孩子,早已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怪你。”
她拉着魏靖平的手,将他带到椅子上坐下。
“靖平,可想过好日子?”
魏靖平用力的点头说:“想。”
端妃露出怜惜的神情看着魏靖平说:“可惜这世上本是不公的,万事都要自己争取。”
她倒了一杯茶,递给魏靖平接着说道:“所以你要过好日子,就要自己争,娘娘也不能永远帮你的。”
“靖平知道了,那接下来我该如何。”
端妃勾唇一笑道:“取得长公主信任。”她指尖轻点魏靖平的额心:“长公主是让你过好生活的最佳梯子了。”
送走了魏靖平,端妃看着天上的明月,思念着自己死去的孩子。
一滴泪珠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消失殆尽。
穿着玄色衣裳的赵嬷嬷拿着帕子走过来擦拭着端妃脸上的泪珠,劝慰道:“娘娘,早些休息吧,你身子弱。”
端妃见到赵嬷嬷又汪汪滚下泪来,带着哭腔说道:“嬷嬷,本宫好想念我的孩儿。”
赵嬷嬷鼻头一酸,泪珠也差点掉落。
她抱住端妃,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娘娘,七皇子在天之灵,看你如此哭泣,心里多痛啊。”
“对,我不能哭,不能让孩儿担心。”端妃抬手擦拭泪水,眼里满是憎恨,咬牙切齿的说:“本宫一定会为本宫的孩儿报仇的。”
赵嬷嬷有些担忧的看着端妃,欲言又止。
罢了,娘娘现在恨意难散,劝了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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