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新书《暴躁太子太宠我》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晚寻薇的又一力作,它的主角是陈煜雪倩。简介:雪,铺天盖地,世间落了个白茫茫一片,魂灵在纯白下安眠。城南墓地,唯最偏远处一座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孤坟免于雪覆。“少爷,时辰不早了,再不赶回去恐怕夫人老爷要忧心呢。”侍从搓了搓手,哈着热气说道。他话音刚落…
《暴躁太子太宠我》第1章 如果是天意
雪,铺天盖地,世间落了个白茫茫一片,魂灵在纯白下安眠。
城南墓地,唯最偏远处一座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孤坟免于雪覆。
“少爷,时辰不早了,再不赶回去恐怕夫人老爷要忧心呢。”侍从搓了搓手,哈着热气说道。
他话音刚落,远处即刻传来一声嘹亮的狼嚎,仿佛刺透了这冰封的尘世间,他缩了缩脖子,眯着眼睛讲:“真奇怪,这个时候这群野东西也敢起来。”
陈煜最后凝目看向那块无字碑,此时风雪已停,稀薄的日光慢慢融化积雪,水渍似断线的珠子在石碑身上滑过,恍若淌着血泪。
他手指抽动一瞬,定了定心神,拂袖说道:
“走吧。”
“嗷呜——”
几人刚刚转身,却闻狼嚎声陡然逼近。
陈煜身旁的黑衣侍卫抽剑上前,目光凛然,严阵以待。
“奇了怪了,这狼怎么会朝这边来?”侍从听着愈来愈近的狼嚎声,吓得双腿微颤,连带着声音也发颤:“不会是哪个倒霉蛋引来的吧?少爷,我们赶紧走吧!要是您出了什么意外,夫人老爷那边小的不好交代啊。”
陈煜置若罔闻,循声向前走了几步,随即从衣袖里抽出一把短剑,阴沉的脸色在风雪中愈显可怖。
侍从见状,连忙躲在黑衣侍卫身后,小声嘀咕:“觞阙,我这条小命今天可就放在你手上了。”
“啊——”
一道凄厉的叫喊穿透枯林,惊落许多枯枝上的积雪。
“扑哧!”
众人屏息凝神时,却见一抹红影突然窜出,正好扑在面前的大雪坑里,立刻没了声响。
紧接着恶狼跃出,双眼猩红,用力蹬跳撕咬着扑上去。
陈煜面色不改,慢悠悠收回短剑,转过身淡然吩咐身边人:“回吧。”
“哎哟哟……”侍从捂住脸,不忍看这惨象,颤悠悠跟随在侍卫身后,心内不禁想道:此时真不知道是狼骇人还是少爷……
天地间陷入短暂的死寂般的平静,恶狼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呜——”
凄凉的嚎叫断断续续的传入三人耳中,陈煜忽地停住脚步。
他迅捷地抽出短剑,折回身快步上前,唇角莫名扬起一丝弧度。
淋漓鲜血在雪坑里开出许多妖冶的花,或滴滴点缀,或大笔泼墨。
少女几乎全身浸满鲜血,大喘着气,目光逐渐涣散,只双手还在下意识地重复着用石头砸向恶狼头颅的动作。
那狼口还咬在她小腿上,头颅却已血肉模糊。
本已停息的风雪冷不防开始癫狂一般行进,雪花纷飞间,她隐约看见眼前有了人影。极度的求生欲望使她扔掉石头,转而死死抓住了那靛蓝鹤氅的一角。
她微微张口,欲说什么,喉腔却像是被冻住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终究是筋疲力尽了,她,晕倒在迅速吹积而成的新雪上。她衣衫单薄,小脸已然呈现紫红色,嘴唇泛白,打着哆嗦。
只一阵风卷过,少女身上的血污便半数转移到了陈煜身上,他抱着她快步返回,坚定地,一路劈风斩雪。
——许府
这场变幻莫测的风雪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此时已日照斜晖,微微泛黄的斜阳将金辉抛洒。
一人从房内缓缓走出,随后小心轻掩了房门,转身看向陈煜,面露忧色:“这是谁家的女儿?你怎么不通知一声就带回家里了?”
这男子生了一双多情妩媚的桃花眼,却眉眼温顺,嗓音温和。
陈煜故意面对着他用一块墨蓝绣帕擦拭短剑,那剑端的鲜血在绣帕上晕染开来。
“她倒像南地人,”他冷不防说了一句,随后对上对方疑惑的目光,答道:“模样倒也可以,便收做丫鬟。”
“你在胡闹吗?”许墨衡双眉紧蹙,手指向那屋子,继续道:“这丫头不会是你伤人抢来的罢?若人家家里人寻来如何办?若是传出去咱们许府强抢民女影响了父亲又如何办?”
一只手搭上他的右肩,他撇过眼,只闻得对面的人轻笑一声,说:“这些你自然不必担心。这丫头是牙行买的,签了死契。只是牙人歹毒,出尔反尔,我略微惩罚了他。这姑娘留了一身病,暂且让她休养些时日。”
闻言,许修竹放轻松了些,漾开笑容:“你早说。”
夜幕降临,灰蒙蒙的雾气遮掩了星月的光辉,惟地面上的街市灯火阑珊,光影绰绰。
正是临近春节的时日,无论钟鸣鼎食还是小康之家都热闹成了一团。
“砰!”
不知谁家提前燃放了爆竹,天空短暂地绽放出灿烂的火花,映照得云雾霎时似薄纱一片半遮半掩。
“娘!”少女猛然惊醒,双眸大睁,面容在烛光中显出惨白色,瘦弱的身体打着寒颤。
此时正值严冬,她却满头大汗。
连日以来她过着东躲西逃的生活,几乎没有一刻安稳的休息,此刻一切痛苦的回忆碎片在脑海里交织纷飞,她头痛欲裂。
“吱呀”一声轻响,陈煜手持一只烛台裹挟着风雪进来,正好与少女双目对视。
回忆的潮水退去,她已经略微平静下来,借着烛火看清了陈煜的脸:他肌肤冷白,山根笔挺,剑眉笔势张扬,那双目就像一泓湖水,观看者只能窥出自身的慌张,而丝毫不能看透他半分。
她立即联想到自己现在看起来还不错的处境和身上被包扎过的伤口,不详的念头涌上心头,她无比疲乏,嗓音略显沙哑:“难道他又将我转卖与你了么?你付了多少银两?”
未等陈煜开口,她目光下移,像是认命了一般自言自语:“我已经被倒卖七次,好容易骗那人卖我去风月场所,趁他疏忽逃出来,未想到还是……”她举目望向陈煜,惊了一下,发觉人已在身旁。
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难道是命运使然么。”
“我不明白你的言语。”陈煜端起那碗已经放置到温度合适的粥,用汤匙轻搅了搅,递到她嘴边,道:“不过,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
“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