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先祖要借我身体!》第6章 邪门到家了
张文眉头紧蹙,将手牌一把推到牌堆里。
“承平,看来你今天的运气依旧很好。”张平尖细声音略带阴冷。
麻将机咕噜咕噜的转动,十几秒便将牌码好。
第三轮,袁承平坐庄。
张文偷瞄了袁承平一眼,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袁承平将自己的手牌整理好,三饼三饼,二四五万,七八九条,南南南中中。
非常好的开局,只要是能碰到三饼,红中,或者来个三六万便可听牌。别说是自摸了,就是在庄上胡一把,那也是翻倍。
上手第一张二条,一点用都没有,打掉。陈东听到袁承平喊“二条”不由得身体一哆嗦。
“杠!”
张文缓缓喊道,他将二条拿过去摆好,丢出一张发财。
看到这,陈东眉头一展,如释负重。
轮到陈东摸牌,摸到的是白板。陈东直接丢到锅里,白板都能摸到,今天的手气着实是背的很。
轮到袁承平摸牌,居然是红中。袁承平丢出一张二万,四五万两面听。听的这口子中规中矩。
“二万,听牌”袁承平喊道。
“哎呀呀,承平,这三六万可不好胡牌啊!”陈东笑道。
“杠!”
张文只轻飘飘的一句,就截断了陈东的话头。
两连杠,庄家翻八倍,这把袁承平要是输了的话,直接输掉两万四。
轮到陈东摸牌,他用手指在牌底轻轻一抹,登时喜笑颜开。
“三万,我也明杠一个。”陈东得意的将手牌三万整整齐齐摆好,故意放在袁承平的边上。
现在张文手里一对六万,袁承平手里一张六万,陈东手中四张三万。只剩下一张绝张六万。单靠这一张牌,是很难赢的,况且这两人还是其中高手,即便是摸到三万,也是不会打出来的。
要想赢,只能靠袁承平自摸了,这种情况普通人只能等着输了。但是袁承平是个例外,自从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袁承平对道人深信不疑。
牌垛里面只要还有一张牌,那就是还有希望,尽管这希望是相当的渺茫。
“现在三连杠,要是输了,庄家可是要翻十六倍的。”陈东得意笑道。
“怕什么?那也才四万八而已!”此时,袁承平反而异常的平静。
朱老四不断的擦汗,手在瑟瑟发抖。
轮到袁承平摸牌,只见手掌中是一张四万,袁承平略一思考,丢到了锅里。
“碰!”张文的声音尖细而有力。
“张老板,看样子你是吃定我了么!”袁承平笑道。
陈东伸手摸牌,看都没有看,直接丢到锅里。
“妈的,晦气!这都是什么玩意。”现在四家都听牌,就等着比运气了。
袁承平看到陈东丢出来的牌,是一张南。
“我也杠一个!”袁承平将南捡回放在自己的手牌,推倒手牌。
这时,张文明显的有点坐不住了!这一杠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按他的计算,袁承平应该是两个南才对,怎么会是三个?
张文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袁承平,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这小子玩花活?”一时间却又看不出来什么破绽。
袁承平看透了张文的心思,笑道:“张老板,你看我像不像玩花活的人?”
张文收回目光,皮笑肉不笑的岔开话题:咳!承平,这一杠可是三十六倍。
“那也才九万六,输了就当昨天晚上没赢!”袁承平一边回应一边杠头抓牌。
“卧槽!”袁承平激动地一脚把椅子踢到了后面:“杠头开花,绝张六万!”
陈东霎时呆住了,庄家自摸杠头开花,三十二倍,一人九万六!三人就是二十八万八!
张文脸色煞白,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袁承平,你……你……你玩花活”陈东气的手直哆嗦,指着袁承平喊道。
周围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听有人玩花活,纷纷围了过来。大凡赌钱之人,最忌讳的就是玩花活,抓住打一顿都是轻的,严重的砍手跺脚。
“陈东,话可不能乱说!”袁承平站起来指着陈东继续说:“我袁承平是什么人,各位兄弟肯定不瞎,你要是输了钱就这样说我,那可就没有意思了。”
“承平玩花活?陈东,你可不要胡说!”人群中一个声音喊道。众人纷纷附和。
张文这时从凳子上站起来,冷声道:“陈东,你这是怀疑我?”
陈东喉咙一哽,讪讪道:“没有,没有。这小子这两天怪异的很。”
“承平,去收银台领钱!”张文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
“还玩不玩?”袁承平问陈东!
陈东瞪着袁承平,凶横道:“玩?玩你妈!”说着也离开了。
袁承平在吧台上结算了筹码,将八千块兑换成现金大声喊:“今晚一人两百,人人有份!”
“承平,够意思”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晚上十一点,朱老四白事铺的门大开着,房子里没有开灯。
桌子上三根香燃烧的只剩下两三寸。
道人静静的躺在一具大红棺材棺材盖子上面。屋内正南方点着五炷香。五炷香齐刷刷的往下燃烧,五缕烟排成一排往地缝钻进去。
一个小时前,道人将朱老四门口的东西两面起了两个小土堆,上面点着三炷香。现在燃烧的还有一半。
袁承平和朱老四牢记道人的话,不敢耽误了时间,急匆匆地离开通达棋牌室往回赶。
顺路走进一家烟酒店,要了两瓶汾酒,夹在胳膊底下。
此时,通达棋牌室内,张文在后面休息室坐着。
旁边还有两个人,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光头,一身唐装脚穿老布鞋,手腕上带着一串小叶紫檀手串。另一个是个女人,约三十来岁,打扮时尚妖艳,一身红色旗袍,衩都快开到胯骨了。
这两人正是通达棋牌室的另外两位老板,光头叫郭天明,外号“郭黑子”。女的叫范小克,外号“蓝色妖姬”。
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旁边放着一张自动麻将桌。正是刚才袁承平坐过的那张。
张文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不断的试着投骰子,码牌。自动麻将桌一切正常,没有一点点异样。
郭天明表情凝重,看着麻将桌上不断打乱码好的麻将:“你是说你和陈东玩的时候,这张桌子失灵了?”
张文道:“我也不太确定,前面两圈挺正常,到了后面就出了问题,给我码的牌是对的,袁承天的牌不对!”
“你的牌是对的?”
张文点了点头:“刚才玩的时候,第一把,第二把我是纯属故意放水,第三把准备将三人一并吃了,就出问题了。”
范一克吐了个烟圈媚眼如丝,问道:“是不是有人玩花活?”
“不会,我仔细地观察过他们,都没有耍花活”张文道。
“有没有可能谁控制了这张桌子?”郭天明问道。
张文摆了摆手:“绝对不会,这通达的机子都是我从国外订做的。”
“这还真有点邪门了!”郭天明喃喃自语。
“我这就去找个人修理修理那小子。”张文站起来准备打电话。
“暂时不用,先看看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