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在末世兢兢业业地赚钱》第10章 藏在书架上的不明物体
当然,让一个市值百亿的公司破产可不是那么轻松的,男主肯定得付出超过三亿的价值,所以男主才会这么痛快的给我三亿报酬。
现在的剧情是男主发现了一个覆灭邢家的捷径,也就是女配邢非非手上的东西,但是这是原书里没有的情节。
可是这个原主邢非非的出场设定不是愚蠢恶毒吗?她能在邢家人人厌恶轻视的情况下拿到邢家的商业机密,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这也不符合出场设定啊?她怎么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邢非非啊邢非非,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几乎把卧室翻了一遍,一无所获。原主邢非非唯一存在的生活痕迹就是那本有涂鸦的日记本。当然,其它的线索也不是没有,比如我兜里邢非非的手机。
现在想想,邢非非总不会是空着俩爪子去盗取商业机密的吧,肯定拿着手机或者别的电子设备。
我现在手里的,肯定不是邢非非最开始的手机,应该是新买的,只装了电话卡,还没来得及用就被我穿了。
还有,刚刚邢璨璨说邢非非总跟不三不四的人出去,这大概率是邢非非找的外出借口。毕竟一个一门心思偷家的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鬼混。不过也有可能邢非非是真的见了人——帮她偷家的人。
别说,这邢璨璨口中不三不四的人如果真的存在的话,我还真想见见。
唉,不过这手机好歹还装了电话卡,如果真的有偷家的同伙或是什么跟刑非非有关联的人,早晚会给我打电话的吧。
我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刑非非卧室摆件不多,但面积是真的不小,目测能有个七十来平,还有独卫独浴。
这一天把我折腾得不轻,我草草洗了个澡,想躺下休息一会儿。我有点儿睡不着,于是随手取下放在床头桌上的日历本,想再看看刑非非的涂鸦。
原谅我实在看不懂啊,这画风太诡异太抽象了,全是线条勾勒啊,看得越仔细越头疼。
往后翻我勉勉强强认出了一个狰狞的太阳,膨胀的雨滴,扭曲的小虫子,又邪恶又可怕,这都不像地球的东西了。
我靠,这都是啥玩意儿,现代派画家那点精髓可算让你玩明白了,这毕加索大师来了都得摇头啊。
显然系统跟我有着同样的画面冲击,话都说不利索了,磕磕巴巴地安慰我。
【宿主,咱,咱不着急哈。要不您先休息休息,实在不行您玩会手机?白天再看也成,太,太丑了,咱别看了吧,晚上会做恶梦的吧……】
我寻思你一个系统晚上还做梦,还怕做噩梦。人家穿书带的系统啥啥都知道,啥啥都能干,你就只会嘤嘤嘤。
不过吧,还挺可爱,至少我能确定,你这只傻统对我没有恶意,这已经很难得了。
我合上日历,往床头柜一放:“行了,不看了,睡吧睡吧。”
灯的开关按钮有两个,一个在卧室门口处,一个在我的床边处。
我刚想转头关灯,不经意间瞥见侧面暗紫色窗帘上有一个小小的亮点,非常模糊。
嗯?这是啥东西的反光吗?我刚刚明明检查了房间,没看见能反光的小东西啊?
好奇心驱使下我下了床,朝着小光点处走去。
【宿主,您要干嘛呀?】
我凑近光点处,用手指指了指光点“你看,反光。”
【反光不是很正常吗?表面光滑的很多东西都能反光吧】
“是很正常,可是我刚刚检查过了,刑非非卧室里能反光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大型木质家具,还有衣帽镜。可是你看这个小亮点非常模糊,而且面积就我一个指甲盖大小,还是形似三角形的…”
我环顾四周,企图找到反光的源头,侧身一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书架目测高度三米左右。
这书架之前我也翻找过,只是它实在是过于一目了然,只在每一层零星地摆放了几本书,那几本书基本全新,都没开封。所以我也并没有翻找得太仔细。
我的视线一层层地仔细搜索着,终于在最上面一层定格。这怪我矮,身高才一米六三,所以我的视线高度基本卡在一米七上下,之前大致扫了上面几眼没有东西,所以就忽略了最上面一层黑色阴影里露出的指甲盖大小的在灯光照耀下显现出塑料光泽的某样东西的一角。
我随手拉过一把椅子,踩在椅子上。这才看清了藏在黑色阴影里的东西。说实话,不仔细看真的发现不了。
这是一个类似塑料收纳袋的东西,长宽大概高中语文课本大小,只有薄薄一层。
它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塑料收纳袋都高级,表皮的材质我说不清,总之这个东西隐蔽性真的很好,整体跟书架一个颜色,连纹路都一样。安安静静地藏在阴影里面,要不是露出来的一小角反光暴露了它,我恐怕不会想到这里还藏着东西。
我垂眸看了这个东西一会儿,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拿起它。然后扒拉出睡衣口袋里的爱机,呜十二点二十三分零六秒了。
【宿主,快快,打开看看啊,藏得这么好一定跟男主想要的东西有关,说不定有这个咱们就可以一步到位了,拿这个跟男主换钱我们就有三个亿屯物资了。嘤,有了三个亿的资金加上统的辅助,宿主您一定能在末世活得很好的。】
“这么快就开始操心我在末世的生活了?谢谢你哦,不过这个吧,今天就不看了,十二点半了,我亲爱的统统,再操劳下去你亲爱的宿主我就要因为纵欲过度而英年早逝了!每天早上看,现在,听我的,睡觉!”
其实我真心觉得,这种偷家的关键道具不太可能出现在被偷的家里。
刑非非这个人我虽然不了解,但总感觉原主的恶毒愚蠢只是一种伪装。
当然,还是男主给了我这种感觉。他说刑非非跟刑董事长像,他说的是原主,而不是我这个穿书的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