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沉默半晌,陈倩影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岳昆仑,不过就是一个废人,一个家族弃少,还是一个卖国贼,我陈倩影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喜欢一个卖国贼,只是好奇原因罢了。”
李亚东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就算是岳昆仑结识了柳冰岚和周云海又怎么样?我听说洛家的女婿可以继承洛家家主,等我结识了洛家女婿,不管是岳昆仑也好,还是柳冰岚或者周云海也罢,都会被我踩在脚下!”
话音落下之后,李亚东径直朝着前方走去,不愿再搭理陈倩影。
望着李亚东的背影,陈倩影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阵冷意,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岳昆仑坐在柳冰岚豪华版的劳斯莱斯上,柳冰岚一直在打量岳昆仑的那张脸。
岳昆仑五官坚挺,线条分明,眼窝更是深邃,浓眉大眼,虽然不是唇红齿白的类型,可长得也异常的帅气。
这种帅气充满男人的阳刚味。
“我说柳小姐,你有什么话他可以直接跟我说。”岳昆仑无奈道。
柳冰岚微微一笑。
“好,岳先生,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岳先生得到的那一株五百年的人参,不知能否忍痛割爱将人人参卖给我,我想治我父亲的病。”
岳昆仑早就知道柳冰岚会有此要求,摇了摇头。
“柳小姐,真是抱歉了,如果是平时,这人参不要说卖给你,送给你也无妨,只是如今这东西对我也是大有用处,恐怕无法忍痛割爱了。”
“岳先生,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需求,不管你需要什么,我都会竭尽全力的为你去做到。”柳冰岚并不死心,坚持着。
凭借着柳氏集团的财力来看,柳冰岚能够说出这句话就等同拥有了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资源。
可岳昆仑还是无动于衷:“柳小姐大概不知道这个东西对我有多重要,所以不是柳小姐给我的够不够多,而是我确实不好将这东西置于他人。”
眼见岳昆仑如此坚持,柳冰岚也没有再强求。
两人又沉默下来,这时,柳冰岚突然眼前一亮道:“对了,岳先生,我的家里有一位药材,不知能否和岳先生交换这株人参?那株药材,乃是我太爷爷在民国时期从一个游方道人的身上得到的。”
“这药材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赤炎草,奇怪的是它的根茎不生活在土壤中,赤炎草也保持长青的样子,并未有过风化,十分神奇。”
“我们也不知道这赤炎草的具体功效,于是便一直留了下来,没有使用,我觉得神奇,岳先生见多识广,不知这药材对岳先生是否有用?”
岳昆仑闻言,微微沉吟片刻,脑海中正在思索柳冰岚说的特征。
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
猛的呼吸一滞。
赤炎草?
这东西可是比五百年的人参还要难找的。
听说赤炎草大多数生长在非常炎热的地带,而且几百年来生长的数量只有那么几株。
生长地更是人烟罕至,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找得到。
赤炎草的药力比五百年的人参修补身体的经脉还要有效。
岳昆仑瞳孔一缩,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眼见岳昆仑愿意忍痛割爱,柳冰岚自然高兴,两人调转车头朝着柳家赶去。
没过多久,车辆停在了柳家别墅门口,柳冰岚邀请岳昆仑先是到客厅坐下,随后便急急忙忙地跑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她下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将锦盒,打开之后,里面躺着一株类似于四叶草一样的药材。
唯一不同的是这药材通体赤红色,显得极为娇艳,岳昆仑见到赤炎草,眼前一亮。
果真如同柳冰岚所说,这赤炎草即便根茎没有任何的养分,依旧没有腐烂,没有风化,反而是保持着长青的模样。
不愧是采集了天地之间最浓郁的精华所培育出来的灵药。
岳昆仑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将人参交给了柳冰岚,随后两人又赶到了柳国栋的别墅。
再一次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柳国栋也有些惊讶,当得知岳昆仑是来彻底治好自己的时候,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难以置信。
他的病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走南闯北,问了那么多的医院和中医师,都说束手无策。
这个年轻人上一次不过简单的帮自己诊治了一下,他就轻松了好几天。
原本能轻松个几天,对于柳国栋而言,心中就已经很满足了。
现在却有了一个意外之喜。
他可以彻底康复!
“岳先生,那就麻烦你了。”柳国栋深深地看了岳昆仑一眼。
岳昆仑点头,没有多说些什么,他先是将五百年的人参一分为二。
半株用来给柳国栋口服。
另外半株则是将所有的药力都灌注在了银针之上,开始给柳国栋施针。
五百年的人参,药力实在凶猛。
若是普通人,哪怕只是吃下人参的一根须,都有可能会感觉全身燥热难耐,忍不住的流鼻血。
柳国栋的身体虚耗已久,元气大伤,再加上身体本就有重疾,倒也担得起五百年的药力。
如此一来,配上岳昆仑的针法,自然可以以强猛的手段,将柳国栋身体之中的邪气完全去除。
上一次岳昆仑施针之后,柳国栋之所以能够好上那么几日。
是因为他的针法暂时压制住了柳国栋身体之中的邪气,却难以根除。
而且这些邪气必须一次性根除,若是一次性无法根除完。
邪气慢慢的又会在身体之中增长,可谓是不厌其烦。
这也就是为什么岳昆仑一定要五百年以上的人参的原因,有了这么凶猛的药力,配合着自己的针法,自然可以药到病除。
半个多小时以后,岳昆仑的柳国栋从房间里面出来。
柳国栋进去的时候是坐轮椅的,他出来的时候却满面红光,健步如飞。
柳冰岚看的眼前一亮,差点喜极而泣。
多少年了,自从父亲生病以来,她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