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疾,喜欢皇后怀里日日哭》7.手帕不是娘子的东西!这上面有男人的味道……
梁执背脊凉飕飕的。
但是,可是,皇上的话只有他听到,别人都没听到。
“梁统领,你这是怎么了?筷子都拿不住了?”
有将军觉得梁执喝醉了。
梁执犹豫说,“我……我喝醉了!”
他能说被皇上吓的吗?
不能!
士兵取笑,“梁统领不行啊,你得练习,不然,以后娶不到媳妇的。”
这跟娶媳妇有关系吗?
“武人,酒量不行,身体各方面都不行,你看皇上就很牛!”
被夸的刘毅,红着脸,哼了一声抬头一口闷下。
那豪迈的样子令人称赞,唯有贺兰喜嘴脸荡出一抹嘲讽。
装!
就知道装逼!
刘毅根本没喝,那是她教给他的,躲不过,长袖一遮倒掉!
他是皇上,就算有人看到也不好说。
咳咳。
刚刚自己好像也是这么干的。
梁执能怎么办,又端起大碗豪饮一通。
醉的有些迷糊之际,刘毅靠近他。
“查一下,我想知道。”
“……”
“查查娘子为什么弃文从武?”
“皇上问娘娘不就行了,夫妻之间一贯容易套话。”
梁执只是不想多事,随口一说。
没想到,刘毅两眼放光,觉得梁执此话有理。
他拍着梁执的肩膀,“你是过来人啊!”
梁执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皇上曲解为别的意思。
于是,本来同样作弊不喝酒的贺兰喜,被他偷偷喂了酒。
贺兰喜发现了,故意不想喝。
但是刘毅委屈巴巴。
“娘子怎么了?是觉得将士们敬的酒不好喝吗?”
呃…….
这话她能承认吗?
要是承认了,将士们脸面往哪里放。
“不是,好喝,我喝,我喝!”
无奈之下,一杯一杯接着喝下。
没人注意到,刘毅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邪魅之笑。
娘子,你忘了酒后吐真言。
……
夜半!
贺兰喜有些醉了,行为也放纵了起来,她跟将士们拼酒划拳没有半点皇后风范。
什么端庄大气风度?
那都是放屁。
将士们心里安慰自己,皇后这是醉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起哄,她竟然舞起剑来。
她舞的剑并非是花架子,实打实的拳脚功夫。
将士们看的连连称赞,刘毅也看的目光专注。
他的娘子自信、潇洒,睿智有才,刘毅觉得自己真的娶了一个宝贝。
后来醉的不轻的贺兰喜是被刘毅扛回去的。
“喝,喝啊,我们继续,继续。”
“好好好,继续,继续,先洗洗再继续。”
“不要,不要。”
“要。”
全程刘毅充当奴婢,伺候她沐浴更衣。
贺兰喜很不配合,一会儿拍着刘毅的脸,说着并非女儿家说的话。
“这是哪来的俊俏公子?”
刘毅倒是不生气,一直顺着她,“你家的。”
贺兰喜摇头,神志不清,又说了一些调戏人的话。
外面的梁执听了都觉得这是皇后吗?
皇后如此孟浪的吗?
看着人影斑斑的营帐,梁执幽幽叹息,将自己找来的两个女婢打发了。
皇上有私心啊!
扛着皇后入营帐之后还悄悄的跟他说,“天大的事也别来打扰朕,知道了吗?”
“为什么?”
“不是你说的,夫妻之间那什么时候最容易套话!”
酒醒一半的梁执琢磨这话,忽然脸红了起来。
“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刘毅笑的贼贱贼贱,语重心长的拍着梁执肩膀,“我懂的,都是男人,不过,你去风月场合需要注意点!”
“……”
“朕还在卖饼子时听过,不少风月之人短命!”
“……”
“身体有疾,带传染的!”
梁执欲哭无泪,想说:我还没碰过女人,我是个处!
可惜,刘毅哪里听!
满心满脑子待会怎么套话?
“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碍事了!朕看着扎眼!”
被嫌弃的梁执还在垂死挣扎。
“皇上,要是危害国家社稷的事呢?”
刘毅冷漠的看着他,似乎他问了多么不该问的话。
“既然已经危害国家社稷,那要你们何用。对国家社稷无用之人,留着做什么?”
梁执内心一阵波涛骇浪。
皇上,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帝王。
只不过……
冷面帝王此时此刻却对宿醉之人动手动脚。
贺兰喜像是受到侵犯,一把抓住扯开她衣服的手。
“淫贼。”
“不是淫贼,我是相公。”
贺兰喜专注的看着刘毅,突然莫名其妙的憋着嘴道,“刘毅,你欺负我。”
她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的刘毅心神一慌。
他强忍着,握着她的手,故意道,“怎么欺负你了?”
喝醉的贺兰喜认真的思考道,“你不站在我这边,你对我很冷淡。”
“怎么可能?”刘毅立马否认。
贺兰县很委屈,“你说我不见你就永远不见了,你说我看重权利,为了当贤后都失去自我了,刘毅啊,刘二狗,你不懂我,不懂。”
她拍着他的脸,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刘毅心痛不已,抱着她,哄着她,一遍一遍道,“我会懂的,我会懂的,娘子啊,我要是不懂,你要教我,你教了我才会懂。”
“好,我教你。”她歪着头,“我教你学问,教你武功,我……还能教你什么?”
她想啊想,有些迷茫。
刘毅看着她,眼中迸射出不一样的火花。
“还能教我这些。”
他暗哑着声音,重重的吻上她的唇,他本不想这么快的,可奈何没有防备的娘子太勾人了。
更让刘毅意外的是,她也热情的回应着,关键是还清楚的喊他名字。
名字平时喊是称呼,可在此刻,却徒增加一些旖旎之色。
之前营帐,娘子温柔说话脑海的画面再次浮现。
弄的他心思飘荡。
他的声音有些粗重,却还保留一丝理智。
“娘子,为何弃文从武?”
她难受的抱着头,在他撩拨下醉了眼也醉了心。
她唔了一声,不回答。
刘毅似乎非知道不可,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在她神志不清之下多次询问。
贺兰喜最终妥协,迷迷糊糊断断续续道,“世人都道文修士,武莽夫,我要打破这样的格局。”
太祖建国之后,偏重文人,武人地位稍低。
可文武本就是一家,为何不能兼具,非要分出高下不可吗?
懂了!
刘毅明白了。
“原来是流言蜚语导致,是谁说的,我帮娘子出气。”
她不说,抿着唇脸颊红的让人把持不住。
她难耐的看着刘毅,泪眼汪汪。
尤其是无意间,些许破碎之声从口中溢出。
刘毅也不逼迫她,日子还长,他一定会好好将那些欺负他娘子的人一一法办。
说罢,他不再折磨她,倾身压了下去。
一夜春风度蜜月,琼枝花蕾绽枝头。
刘毅心想,这不就是花蕾吗?
早上醒来,贺兰喜头疼欲裂,外面吵吵嚷嚷,她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全身酸痛。
思绪回归,零星片段她还记得。
她跟刘毅两人在一起了。
“刘毅,你这混蛋!”
竟然对宿醉的她下手,而且这么狠,她苍白着脸坐了起来。
刘毅已经穿戴好,掀开帘子进来。
“娘子,你醒了,快起来吃点东西。”
他端着一碗面条,上面还加了鸡蛋。
“怎么还有鸡蛋?”
昨夜吃的葱油饼也有鸡蛋,可是听将士们说,营帐里一颗鸡蛋都很艰难,怎么现在还有一颗。
刘毅笑容灿烂,一把将她揽进怀中,“你相公我有的是本事,所以…….”他暧昧的在她耳边,“没有你相公不能的,你相公什么都能。”
她听着他流里流气的话,忍不住脸一红,娇羞的推开他。
“松开,我吃东西呢。”然后低声嘀咕一声,“这流氓行径都跟谁学的。”
她保证自己没有教过他这些。
刘毅笑呵呵的,似乎很喜欢贺兰喜口是心非模样。
一夜休整。
大军各自回归,他们也要拔营回皇宫。
马车上,贺兰喜又让太医给刘毅把脉,一切正常还是检查不出来什么。
“娘子,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了。”
贺兰喜不说话,他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大的担心。
平时对她不上心之人,突然开口闭口娘子,这已经让她觉得很难适应了。
“刘毅,记得,到了皇宫在别人面前一定不能自称说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要自称朕,知道了吗?”
“娘子喜欢?”
“……喜欢。”
“还有什么喜欢的?”
他眼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只要她喜欢的,他就照做。
她心不在焉,随口说了几句,她是随口,可刘毅却听的认真。
喜欢自在,无拘无束!
贺兰喜想擦嘴,刘毅突然递过来一个手帕,那手帕……
‘噗’贺兰喜猛然被呛了一下。
“这……这是哪来的?”
“你身上的,怎么了娘子?”
她一时失语,良久才道,“没……没事!”
刘毅却拿起来闻了闻,脸色难看至极!
“这不是娘子的东西!”
“……”
“这上面有男人的味道……”
贺兰喜目露惊色,这手帕确实不是她的,是客栈荒唐一夜那人留下的,她留下手帕,只为有一天抓到那个淫贼,将人扒皮拆骨。
没想到……
这是被刘毅抓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