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禁地》第8章 战争机器的怒火(5)
拔出军刺,一脚把死的不能再死的男人踹开到一边,我在他身上轻轻擦去了军刺的血迹,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话锋忽然变的奇怪:“你为什么要骂我是臭虫?你骂我,所以我杀你,这很合理,咱们扯平,你这个畜生。哦,这算我又欠你一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一个这样奇葩的理由给自己,我心里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这仅仅只是一句玩笑?
我都不知道,但我却很清楚,自己一定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什么圣人,甚至,我却相反的是个恶魔,我手上沾惹过很多他人的鲜血,所以,我对恶魔没有下杀手的理由,当然他骂我和我没答应过不杀他除外。
“察颂?天哪,你……你真是察颂……”
身后,一个软弱的声音传来,他先是不确定,随后惊呼的捂住了嘴巴。
在听到名字后,我条件反射般矮下了身子,迅速降低自身的目标范围,双眼犹如红外线般,第一时间四下搜寻着声音的来源,只要被我看见一丁点墨绿色,那我抬起的军刺将会再次出击。
“我,是我,帕瓦的女人,我还用摩托载你去过镇子,你记得吗?”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转头望去,终于看清了说话人的面貌,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小村落的妇女。
是我在村里找到的那台老式摩托的主人,不,是主人的老婆。
她还活着?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个埋葬的就是他丈夫的尸体,并且随着的还有一截雪白的手臂,我一度认为是她的。
直到,我目光往下飘移,我才知道她活着才是正常的。
因为她的上半身挂着的是两个西瓜,从其中一个西瓜尖头上,那杂乱的齿痕就能够看出,她深受这群叛军的关照和喜爱。
“别喊我的名字,大R。”
我竖起手指,脸色严肃的对她警告道。
大R是她在村里的外号,那并不是她的本名,事实上,也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大家都习惯大乳的称谓,而她本人,更是从不反驳,相反每每听到这个名字,她都会自豪的挺起胸膛。
“你过来,想要跟我说话,你必须要换个方式和姿势,这里跟主厅虽然不在一起,但是长时间奇怪的静默,也一定会引起警觉。”
上帝是公平的,它把你身置漩涡,也会给你找到一个支点,这个大R,就是个支点。
我一把将她拽到了身下,然后弓起上半身,双手撑在她的身旁两侧,看着下面躺的四仰八叉的她,我低声跟她说,让她用平时叛军进来时的动静跟我说话。
她先是光滑的脸上一红,随即咬着嘴唇开始了跟我对话:“嗯,我……他们来就是这样,嗯。”
我的时间及其紧迫,此刻没空欣赏画面,我快速的问她:“告诉我弹药库在哪,你见没见过有人进出过,是在这一排吗?”
她说:“对,啊,就在地这间房往前数第二间有个小仓库,啊,我被一个老头拉进去过,啊,我看到里面有很多枪,嗯。”
我回忆着这一路过来的环境,一个漆黑的小木房,夹在两栋石房中间。
我确定了目的地,随后抓起了她雪白的手臂:“你配合我大R,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惊慌,相信我,我能安然无损的带你出去。”
她看着我通红的目光,坚毅的对我点了点头,给与我最大的信任。
在脑海里迅速规划出作战方式,我又转身冲着那一堆眼神恢复了点神采的女人们嘱咐道:“在我们出去之后,你们要用自己,挡住那个被我杀死的叛军尸体,要做到看不到他丝毫痕迹,别怕,我一定平安的把你们全带出去。”
那群女人略显迷茫的看着我,心里对于我突然暴虐的画面还带着后怕和疑惑,她们无法确定我话的真实度。
这时大乳拍了拍胸脯,对她们说:“察颂是我们村最出名的人,他当过杀手,杀的都是大人物,远不是这些狗腿子能比的,我们听他的,一定能活着出去。”
她说的慷慨激昂,眼神无比坚定,她真的是个人才,不管是身体还是脑子。
一段全瞎编的话,不仅是真的说出了我的身份,更犹如她亲眼所见一般说的动人。
女人们听到大R充满激情的煽动,心里对于活着的渴望再次旺盛。
她们一下全爬了起来,足足有二三十个白花花的身影来到黑男人跟前,随后根本都不看那涌出的鲜血,直接呼啦啦全部压了下去。
瞬间,就把那显眼的死尸,围的彻彻底底,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
我拽着大R站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在吐出的瞬间,我的眼神突兀变的涣散而起,脚下打着晃,右手揽过大R的腰肢,让她牢牢的靠着我,并且还精细的褪下了我的半截裤子。
这使我看上去就像一个兽性大发的叛军,正拉着大R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做畜生的事情。
大R很配合,我甚至一度怀疑她曾经是个大明星或者某个知名的演员,因为她演的比我还要像,脸上那麻木的神情,肢体抗拒又不得不从的态度,像极了逼迫的样子。
火光照耀着我的半面脸颊。
我拉着大R快速的往前走着,待到看见了那个木房之后,我往右带了一下大R的身体,并且踉踉跄跄的就要推开那个木房的门。
就在这时,意外顿生。
圣经中说,生命等量,生死无量。
你永远无法预测生的结果或死去的不同,就如你猜不到,意外什么时候发生。
“扎帕先生,您要取东西吗?那里现在……”
意外就是这个极为年轻的小兵,他的手里掐着一大块烧肉,走出主厅时,还在低着头,大快朵颐。
他本应该专心吃着那块可口的香肉,把我当成透明的空气。
可命运的齿轮偏偏要闹出不同。
他看见了我。
一瞬间,我背后冒出了如雨般密集的冷汗,心尖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我心中大骂这个该死的上帝,是在玩我!
就差临门一脚。
此刻的情形,跟用一把上了膛的冲锋枪顶在我的脑门,没有任何差别。
但凡我眼睛闪烁一下,那一梭子弹,将会在我身上画出一幅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没有办法,更没有丝毫考虑的时间,现在每一毫秒都是能决定我跟大R生死的关键,我只能赌一把。
“滚开,你他吗敢管到老子的头上?我一脚给你踹回你妈妈的身体,那屋里就像猪舍一般脏差,那会干扰我的雅兴,老子就要进这里面玩,你识趣的就给我闭上嘴。”
我猛地一挥手,点着年轻小兵,嚣张无比的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