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亚瑟察颂的小说佣兵禁地是由一个流浪人所著。简介:这个男人很壮,脸色略黑,他是站在背光处,所以我一时分辨不出他是本土人还是别国人。“喝喝喝……”就在我马上走到他身边时,我脚步忽然拌在了一起,整个人踉跄着就靠在了他的身上。好似被酒精侵蚀的身体,失去了对…
《佣兵禁地》第7章 战争机器的怒火(4)
这个男人很壮,脸色略黑,他是站在背光处,所以我一时分辨不出他是本土人还是别国人。
“喝喝喝……”
就在我马上走到他身边时,我脚步忽然拌在了一起,整个人踉跄着就靠在了他的身上。
好似被酒精侵蚀的身体,失去了对双脚的控制,任由两只脚掌玩打架的游戏。
我有意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使他完全看不见我的面容。
“该死的,这一下把老子的胆汁都要撞出来,他吗的。”
男人被我壮实的身躯顶的一仰,他本能的搂住了我的胳膊,我则顺势抱着他的后腰。
这就形成了一副,我仿佛挂在他身上一样的画面,并正好用他半面身子把我完全遮挡。
“呃呃……”
我舌尖上抬,用嗓子呜咽了两声,如同一个彻底喝多了的醉鬼,在无意识呻吟。
这个黑面孔男人身上刺鼻的酒精味,猛烈的冲击着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紧绷的神经。
那令我十分不适,胃肠作呕,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们两个一会忽然往左撞,一会一头往右跌,在地上肆意的画着蛇形的走位。
由于我是矮着半截头靠在他的身上,所以从外表看上去,我仿佛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行走只能靠着男人的扶持。
但是其实,我右拳紧握,中指关节突出,此刻死死的顶在男人的脊椎关节之上。
这是一个能够控制人全身的部位,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一试。
只要钉死了一个人的脊柱关节,那么你就能好像操作电子玩具一般,无障碍的控制住他,前往你想前往的任何方向,而对方只要神经大条一些,那他就不会有丝毫的察觉,就如同这个醉了酒的黑男人。
慢慢的,我来到了第一间石房跟前。
混乱的吵闹声,叫骂声清晰的炸响在我耳边。
这里是我必须要侦查清楚的地方,只要弄清楚了这里,那么我就能精确的掌握所有叛军的人数。
这非常重要,我一定要记录下每一个人,以保证从我枪膛射出的子弹,全部行之有效,否则,那将会是使我送命的失误。
靠近石房的门,我忽的带着黑男人往左一歪,右脚尖从后面一下踢在男人的小腿上。
男人吃痛,身体本能的就要弯腰去抱住刺痛的部位,就在他矮下身子的瞬间,给了我一个完美的空挡。
少了他那遮挡我的身躯,我的视线得以完整的施展。
但我却始终不敢彻底抬头,只两个眼仁尽力往右上角看,让我眼神的余光,像相机一般,最大程度的记录里面所有的画面,和人数。
这并不是特异功能,或者什么法术,而是在越那非人训练后的结果,无意识瞬间记忆。
增强左半脑特训,使其原本就对图片和数据敏感的神经,加上特殊的记录方式,就能达到瞬间记忆的结果。
男人小腿的刺痛感逐渐消失,他骂骂咧咧的龇着一口白牙:“他吗的,是那个该死的臭虫咬了我一口,真疼死老子……”
我想他今晚一定非常高兴,喝了满肚子的酒精,以至于脑子里的警惕系统完全拉闸。
他到现在竟然都没有发现,此刻跟他零距离的同伴,是个陌生的魔鬼,那刺痛的小腿,就是魔鬼即将要索命的前兆。
我拉靠着重新站起来的黑男人,一边听着他那愤怒又无能的怒骂,一边小声的嘀咕着那已经印在我脑海里的画面:“1,2,3,4,……二十三个男人,光头首座,疤瘌脸口香糖,没喝酒,看来,光头就是这伙人的头领泰熊,那个疤瘌脸就是五个以下的狙击手之一。”
我详细的,逐一分析着石房内的信息,人数我已经清晰的知道,加上我旁边的这个黑男人,和警戒的两个哨兵一共是个二十六个人。
但是,到现在我却只发现了一个狙击手,并且从他整体的仪态而看,他并没有沾染酒精。
哪怕在可以肆意撒欢的酒肉之地,他也依然像座冰山一般冷酷,清醒。
这一定是个极其难缠的对手,他那恐怖的自律,正是一个高级狙击手最基本的素养。
他有无可能是个罗汉?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一会战斗打响,那疤瘌脸一定是我首个击杀目标,否则,只要让他得到空间,那么我的危险程度将会拉高一个等级,到那时被打死的,也许就是我。
“嘿嘿,大爷来了……”黑男人搓着手掌,直直的带着我来到了这排最后一间石房门前。
石房的侧面,是一排带刺的铁栅栏,屋里点着一盏煤油灯。
昏暗的光线照亮了这个尽是阴暗的房间。
各个村子的妇孺被虏获而来,关在这里,在里面缩成一堆。
这些人的身上,布满了通红的血道,犹如爬满的蚯蚓。
在看到黑男人进来之时,个个的眼神中都已经没了恐惧和害怕,只有挣扎无果后的绝望麻木,和认命的死气。
如同僵硬的枯木,动都不动的看着一步步迎来的黑男人。
看到这一幕,我怒火已经要吞没了胸膛,右手不自觉的在袖筒里抓住了军刺的握把。
此时,进门靠墙的地上,还平躺了两个尸体,不,是被残忍玩弄而死的亡灵。
她们的亡灵,已经被摧残的惨不忍睹,无法用肉眼去看。
极尽畜生之做法。
“去他吗的,死东西,死了还敢挡老子的道,我……我一会给你扔火堆里去,嘿嘿……”
黑男人脑子迷糊,他被地上的尸体拌了一脚,随即愤怒的回头,对准那些亡灵,砰砰乱踢,口中完全不说人话的大骂。
到此,我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我如同一个红了眼的公牛,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
肩头肌肉充气般瞬间鼓起,右手攥着那军刺,“噗嗤”一声扎进了他的腮帮,刹那割掉了他丑陋的脸皮。
他的右侧脸蛋,瞬间就被我扎碎成了肉泥。
地上的尸体浮现在我的脑海,那以往善良的村民,一个个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的面目陡然狰狞,双眼充斥着戾气。
一下,两下……
我就像个冰冷的机械,麻木的对准这个叛军挥动着手臂。
数不清挥动了多少下,直到胳膊已经发麻,整个右半身都开始酸软时,我才停了下来。
低头看着这个面目全非的叛军。
我用的手法很讲究,我并没有立马就切开他的神经。
而是先割开他的皮肉组织,然后全程控制着刀尖猛刺。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刀锋切割他大脑每一寸神经的剧痛,这是非人的折磨,这是死神对他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