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被绑架重生后我嫁给了废太子》,作者是瑾瑾有窕,男女主人公是谢长华秦腾。简介:另一间土窑里。高个子坐在桌旁,神色肃穆,身上不带一丝匪气。“大葛,我们接单是为了掩人耳目,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做。这次,你绑个好好的姑娘家,是什么意思?”瘦小个子疑惑地问。高个子苦涩地摇摇头,“主子自打…
《被绑架重生后我嫁给了废太子》第3章 初次相见
另一间土窑里。
高个子坐在桌旁,神色肃穆,身上不带一丝匪气。
“大葛,我们接单是为了掩人耳目,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做。这次,你绑个好好的姑娘家,是什么意思?”瘦小个子疑惑地问。
高个子苦涩地摇摇头,“主子自打受伤后,就一直自暴自弃,程先生花了无数心思,想了无数办法,主子还是天天借酒浇愁,再这么下去,主子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今天这事的确不地道。但雇主的目的,就是为了污了她名声,好把她嫁给主子。主子有了媳妇,也许就……能嫁给主子,不是她的福气?”
“啊?”瘦小个子一听,兴奋地搓了搓手,“主子要有媳妇了?那敢情好,那敢情好。那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胆识有胆识,跟仙女似的,配得上主子……大葛,到底谁雇你做这事?正常嫁个姑娘不行吗,还要绑?咦,坏了,他们知道咱们是主子的人?”
高个子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不知道,我跟踪对方,仔细查探了一番。雇主是这姑娘的继母,吏部侍郎霍存良的现任夫人。皇上打算把这家的嫡女赐婚给主子。”
“啊?当真?都要赐婚了,干么还绑?大葛,这事听着不靠谱啊?”
“怎么不真?哼,当家夫人舍不得自家女儿,准备抛出前妻的女儿。”
瘦个子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看你还高兴,你把主子当什么了?”
“你别急,我打听过了,前妻的女儿是个大家闺秀,模样俊秀,脾气温和。最主要,她是谢家的外孙女。”
瘦小个子听到这里,也严肃了起来,板正了身子,“谢家?”
高个子眸子带笑点点头,不是那个谢家,谁还瞧得上侍郎家的闺女?老天保佑,主子快快振作。
门外传来啾啾声,瘦小个子一个箭步拉开门,一只通体紫色的小鸟嗖地一下飞走了。临走前,还回头斜睨了他一眼。
“嘿,这臭鸟,长得妖里妖气的。”瘦小个子大力关上门。
隔壁,高高的小铁窗里,飞进一只通体紫色的小鸟。
长华一伸手,小鸟飞到她手心,侧着脑袋抚了抚,分明是在撒娇。
“紫鸽,乖,”长华温柔地抚了抚小鸟的脑袋,“听到了什么?”
紫鸽像是听明白了,叽叽咕咕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柔兆吃惊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姐这是要逆天了?
长华回头一笑,“柔兆,别问,回家再说。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有事。”
这一世,有事的只会是别人,那些伤害过她和谢家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夜深了,远处,传来狼嚎的声音。
来了。
长华笑一笑,就着浅浅的月光,撮起嘴唇,好像吹着曲子,仔细一听,又什么也听不到。
一遍又一遍,长华在心中召唤着。
终于。
柔兆是被冻醒的。
薄薄的一层月光洒在身上,一点暖意也没有。
小姐一定也很冷,她直起身子,探向另一边的长华。
突然,门缝里有光透过来,碧绿碧绿的。谁来了?难道?
柔兆一机灵,低低地嘶吼,“不好,小姐,有野兽。”
“咔嚓。”门锁被咬断,门外的庞然大物,迈着轻松的步子踱了进来。
柔兆吓得魂飞魄散,来不及思考,一个箭步冲向长华,长华一把拉住她。
“羌,是你!”
打头的一只扑哧扑哧跑过来,挨着长华呜咽,像是诉说久别重逢的喜悦。
柔兆鼓起勇气,定睛看向来处,顿时气血逆流,吓得一动不敢动。
狼,是狼,半人高长着锋利的尖牙,吐着血红色的舌头,大模大样地蹲在小姐边上。
碧绿的眼睛凶狠地瞪着她,挑衅地龇了龇牙。
回过神的柔兆一咬牙,“小姐,你先走,我拦住它们。”
长华安抚似地揉了揉羌的头顶,“柔兆,这是羌,小时候,你还喂过他。”
“我?”柔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鼓起勇气再看向它,通体黑色的毛,没有一根杂色,只有四只脚是纯白色。
眼前的景象与幼时的记忆重合。是了,小姐以前养过一只狗,也是通体黑色,四脚全白。那只呆萌呆萌的蠢狗,胃口出奇的大,经常蹭着她要吃的。她一边骂他,一边将自己的口粮舍下喂他。难道,那不是狗?
“噢,小姐,这是你小时候养过的狗子!”
“你才是狗。”高冷帅气的羌冷哼一声,蔑视地瞥了柔兆一眼。
“羌狗,你长这么大了?”活过来的柔兆抱着它一顿亲。原来是自家养大的兽,有什么好怕的,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羌嫌弃地撇头,一脸的不开心。
“带我们回家,拜托了。”夜长梦多,是时候离开了。
一人一狼,主仆二人,骑着狼向城里的方向飞奔。
土窑外,一排狼静静地蹲着,一动不动。
隔天,屋里的人醒来,打开门,吓得魂飞魄散,惨叫连连。可就算他们叫破嗓子,门外狼兵还是安安静静地蹲着,不伤他们,也赶不走打不跑。三天后,自行散了。
被困的大高个、小瘦子,一众匪徒饿了整整三天,连骂马勒个巴子的力气也没了。
长华一路疾驰,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羌终于停了下来。
长华跳下地,活动了一下差点被冻僵的四肢,抬眼一看,大吃一惊,眼前哪里是钟磬阁,分明是一座破破烂烂的院子,门匾掉了一半,隐约可见一个草字,匾牌松松地吊着,随时会砸到地上。
“羌,这是哪里?”长华无奈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羌,尴尬极了,“我想回家。”
“抱歉,长久不进城,迷路了。”羌有点惭愧。
“砰!”有人,长华一个眼风,两头狼转眼不见了。
屋门洞开,门里门外的两方都愣住了。
屋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满头大汗地搀扶起摔倒的男子。
男子二十五六岁,高大魁梧,五官如刀削般锐气逼人。玄色的衣衫,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玄色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缚,风流自在,优雅贵气。
需要别人搀扶的双腿,柱地的长木棍,木制滑椅,虽然煞风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华气度。
长华打量两人的时候,他们也在看着她。
门外站着两名女子,打头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形修长,五官秀丽无双,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隐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清雅又妖娆。
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眼里充满神光,好似能看进人的心底。一身素色的衣衫,明明沾着泥泞,却丝毫不显局促。明明嘴角带笑,却有一种睥睨众生、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
明知对方在打量她,依旧不急不躁,缓缓伏身作揖,“公子,我是谢家女,去城外寺庙为母上香,不料偶遇山匪,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又迷路了。不知公子能否派人送我们归家,家里长辈自当感激不尽。”
“你是谢家的?行几?”一管充满磁性的声音,让人不知不觉被其吸引。
长华抬眼看去,差点被对方吸去心神。
那双眼睛,就像是一座幽静的古潭,深不见底。眼里的杀-气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嫡长。”
“程叔,套车,送谢小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