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类型的小说《朝风阙》推荐各位书友一读,这本书的作者是逝月流,男女主人公是许仰秋。简介:承恩伯家的小爵爷薛诚断了两条腿。据说往日里嚣扬跋扈的小爵爷薛诚走在路上突然路边就窜出来一个蒙面大汉,一句话不说直接放到几个跟班之后,一脚踹断了薛诚的腿。薛诚平日里也算作恶多端,结仇颇多,自然无法锁定仇…
《朝风阙》第8章 怀疑
承恩伯家的小爵爷薛诚断了两条腿。
据说往日里嚣扬跋扈的小爵爷薛诚走在路上突然路边就窜出来一个蒙面大汉,一句话不说直接放到几个跟班之后,一脚踹断了薛诚的腿。
薛诚平日里也算作恶多端,结仇颇多,自然无法锁定仇家。
那打人的的大汉也蒙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一双眼睛,连眉毛都没露出来,因此即便是薛诚当即召来了巡捕衙追查也一无所获。
正当薛诚和承恩伯薛千山哭诉的时候,有人附耳在薛千山的说了几句什么,这位往日里算是和善的承恩伯,竟勃然大怒,不顾薛诚的哭喊打断了薛诚的另一条腿。
甚至有人传言承恩伯甚至考虑打断薛诚的第三条腿,但好似宫里来了皇帝的口谕,这才保住了薛家这一脉单传。
只是薛诚被勒令禁足一月, 帝都因而也少了到处惹事为恶的一个纨绔子弟。
距离许仰秋刺杀王戗和李洺已经过去一个月,这一月的时间他过得很平静,似乎巡捕衙死了一个衙司并未掀起任何波澜。
倒是城防司对死了一个营长而到巡捕衙闹了几回,对巡捕衙的破案效率表示严重怀疑。
在巡捕衙的指挥使和和气气地将城防司指挥使送出衙门,并表示他那小妾的远房堂弟一定能在巡捕衙谋个不错的差使之后这事情似乎也不了了之了。
许仰秋有些疑惑,不知为何当初包括王戗、李洺所在的那支小队在追踪老鬼之后的这些年似乎所有人都消失了。
即便在帝都查到了王戗和李洺的行踪,这两人却似乎成了毫无交集的陌生人。
更诡异的是,在帝都当街杀死了这么两个人,竟然都没有任何人追查的迹象。
这些人在当年追踪到老鬼之后究竟发生的什么,许仰秋百思不得其解。
就连他们死去,也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将这件事情给消弥掉了。
还有那李洺在拷问自己时候逼问的星河图到底是什么?
虽然当初自己编了一个谎言,最终还是被杀人灭口。
若不是用“清雨”的幻境,制造了假死,自己恐怕如今已经是一具枯骨了。
有太多的疑问难以解释,但许仰秋毫无头绪,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要有一个朋友,若是有个朋友的话,是否能为他解惑呢?
正巧,一个准备和许仰秋做朋友的人来了。
宁池踏入“仰秋酒楼”的时候,那位小许先生正在后台后面闭目养神。
他自然能够看出来许仰秋是在修行,那若有若无散发的剑意是做不得假的,同样的情形他只在二叔的身上见到过,也唯有人剑宗的真气,才能如剑气一样锐利而锋芒毕露。
或者说,他们的真气,本就是剑气。
只是这位小许先生的剑气并不像他二叔当年那么雄浑,更多的是隐而不发。
若是做个比喻,就是二叔当年的剑气如同一柄开天巨剑,大开大合一往无前,而这位小许先生的剑气则含蓄隐匿,如同一柄刺客之剑,等待蓄势一击。
今日宁池是来找许仰秋做朋友的,他没什么朋友,在帝都的勋贵圈子里,他虽是最顶尖的那几个人之一,但是向来独来独往,只是能把那群人打服了而已。
后来离开帝都,他也没交什么朋友,因为他不需要。
但今日他想和许仰秋交个朋友,一是因为这个少年身上的人剑宗传承,人剑宗的三个字太过于敏感,敏感到很多人即便在皇帝陛下未做任何表示的情况下,也要除之而后快。
与他们不同的是,宁池和长公主则有不得的不护着他的理由,那就是已经死去十年的宁风楼。
第二个理由是,宁池多年以后重返帝都的六扇门之后,意外的发现当年他刻意留意的那几个人的名字被勾去了两个。
王戗、李洺竟然在前几日被人当街给杀了,并且巡捕衙和六扇门均是找不到凶手。
这二人当年涉及了追踪剑鬼李槐的旧案,而这些年来他查到的消息,李槐和他二叔宁风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宁池和许仰秋有同样的困惑, 当年追踪李槐的五个人最终都分道扬镳,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就仿佛从来都是互不相识一样。
前些日子这二人被刺杀,巡捕衙和六扇门均是默契地将他们的案件滞后,似乎有意让这两件案子石沉大海。
更加诡异的是,他们二人的家眷,似乎在一夜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于是宁池怀着好奇去现场查看了一圈,虽然他不清楚刺客是怎么杀死李洺的,但可以肯定,李洺是不可能自杀的。
几经波折宁池发现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在李洺被杀附近的一个土墙墙角边,有一个方形的印记上面有一丝浅浅的纹路。
恰巧他那日在仰秋酒楼见到过,同样的纹路,那位小许掌柜的身上,挂着一枚方形玉佩,和那纹路一模一样。
宁池又查了当日小许掌柜的行踪,似乎同样的时间,这位小许掌柜正在出门采购。
人剑宗,王戗,李洺,印记的纹路,出门采购的小许在掌柜,让身为六扇门可以独自追捕的宁池产生了合理的联想和假设。
这位小许掌柜,是否就是刺杀王戗和李洺的人呢?
宁池并不想为王戗和李洺追查凶手,他只是好奇这两人当年牵连的旧案,以及那位剑鬼李槐和二叔的关系。
他要知道的是,当年朱雀街上的那件旧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怀着好奇和疑问,宁池今日踏入了“仰秋酒楼”,他准备和这位小许掌柜从做朋友开始,看看是否能够查到更多有用的线索。
“小许先生。”宁池说道,他将称呼从“小许掌柜”转变为了小许先生,身为修行者的许仰秋当得起一句“小许先生”。
在帝都修行者很多,但能在如此年轻便达到第三境的修行者并不多,第四境的宁池自然能够看的清楚许仰秋的境界。
这位小许先生,看似并未有多少修行资源,全凭苦修,而人剑宗的修行比寻常修行法艰难百倍,能在这个年纪踏入如今的境界,他已经是少有的天才人物了。
天赋似乎并不比自己这个小宁王差到了哪里。
“我来住店。”宁池又说,多年未曾回到帝都,就连祖宅似乎都住了些不相干的人,因此想叨扰小许先生。
许仰秋看了一眼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紫袍少年说道,“酒楼有住店的项目,不过需要花钱。”
“一两银子一天。”许仰秋补充道,他想起了那个背剑大汉接受了一两银子一天的离谱价格,此时若是要低了,似乎不大合适。
最近经脉的问题似乎愈加严重,因此许仰秋不得不花重金购买各种修复经脉的药,而在这个世界上,有助于修行的药往往是最费钱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收下小欢那十两金子多做一桌子菜的一部分原因。
“好。”以宁池的身份钱财当然不缺,他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一次性付足了一个月的房钱。
他想试试看,能否根据这位小许掌柜,查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毕竟,仅凭“人剑宗”这三个字,就不愁没有人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