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看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吗?一定不要错过云卷残风的一本新书《嫡女追夫:小心,世子他克妻》,这本书的主角是孔初菱谢和豫。简介:孔初菱出事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她刚参加完三年一度的星粹奖的颁奖典礼,拿了人生第一个视后,狠狠的打了那群说她是花瓶的人的脸,而且打的格外响亮。“我孔初菱就算是个花瓶也是个镶钻的花瓶,想撬钻石的人不妨来试…
《嫡女追夫:小心,世子他克妻》第2章 疯癫的孔二小姐
孔初菱出事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她刚参加完三年一度的星粹奖的颁奖典礼,拿了人生第一个视后,狠狠的打了那群说她是花瓶的人的脸,而且打的格外响亮。
“我孔初菱就算是个花瓶也是个镶钻的花瓶,想撬钻石的人不妨来试试,看我这个花瓶能不能撬的动,摔的破!”
她的话被现场直播出去,可以预见又要霸占几天的热度头条。可没想到的是,她奖杯还没捂热乎呢,撬花瓶的人就来了,她被黑粉在半道上恶意别车,刚下过大雪结冰的路面给了她的结局一个大大的助力。
一切都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她这个花瓶果然没有被摔破,车子侧翻到湖里,她在昏迷中就被不知不觉的溺死了,直到火化都是美美的,然后她便连着上了半个月的热度头条。
唉!这世界该死的毫无意外!
自此她的意识便昏昏沉沉飘飘荡荡的去了很多地方,最后来到了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到处都是血,她感觉身体很痛,脑袋也很痛,她挣扎着醒来。
这一睁眼没把她吓死,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沟壑纵横,咧着可怖笑容的老脸。
熟悉的痛苦和怨愤涌上心头,本能地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不,还不够,这么点发泄还远远不够。
心里有个声音大声在吼着,发泄着自己只能造成这点伤害,不能让对方更痛苦的不满。
孔国公近日里诸事不顺,虽然还日日来衙门里坐堂,但处理起公务来总是心不在焉,在经历过几次事故,比如将应付兵部的军饷错拨给了弘文馆,陛下亲批的珉州冰灾赈灾钱粮却被他一杆子推到了半年后等等。
拜托,这么多银两别说翻新一个弘文馆了,就算再盖一座皇宫都够了。再说珉州赈灾,半年之后都入夏了,估计也用不着赈灾钱粮了,毕竟到那时已经饿殍遍野,生灵涂炭,没几个活人了。
如此几次之后,便传到了陛下耳中,知他为家中之事烦忧,也没苛责。但户部一干下属们却不敢再大意,凡孔尚书经手的一应公务文书必得仔细核对后再行下发,以免再闹乌龙。
今日孔尚书正听属官报告军饷发放情况,禹国军士众多,所需巨大,军饷不是同时发放,而是依次发饷。总的来说是由近及远,由内而外,但有个例外,便是镇守木州的安南军,这支军队的军需粮饷一直是优先发放的。
“今年北衙六军更换兵器甲胄,花了不少银子,军饷怕是不能按时发放。”
属官抱着本大账簿,依次念了一遍各军上报所需军饷的数目后,皱着眉道。
“差了多少?”
北衙六军拱卫京城和皇宫,又是陛下的禁卫军,兵器甲胄换的勤些也属正常,而且也是按例更换,没什么好说的。眼下只能看缺口多少,能不能想出个稳妥的办法来。
“一百四十万两。”
“怎会差这么多?”
“西南叛军近些年时有异动,陛下命安南军增员,固军饷较往年多了不少。大人您看是不是将安南军多出的那部分缓发一段时日,等咱们缓过了手再补上不迟。”
见尚书大人眉头越皱越深,属官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孔尚书听后摆摆手。
“不行,安南军必须优先足额发放,少一两都不行!不足的部分再想想其他办法。”
反正军饷全部发放完毕至少也需要两个月的时间,这时间足够他发挥了,他就不信这诺大的禹国,这朝中滚滚诸公,会寻摸不出来一百四十万两?
公务刚告一段落,有吏员带了个小厮进来。
“公爷,家里二小姐醒了。”
孔尚书一听,喜上眉梢,赶紧放下公事,遣人拿了名帖去太医院请了个太医,一起回了府。
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便直奔二女儿的院子,谁知刚进院门,咱们的国公爷就差点被气的直接去见列祖列宗。
“孔善礼呢?孔善礼这眼瞎的老头呢?”
一个披头散发,倒趿鞋子,格外狂放的女子在院中不住的转着圈,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见他进来,女子先是瞳孔放大了一下,然后像是终于找到焦点般重聚,最后一头扑在他怀里,双手在他胸口胡乱扒拉着。
“你这老头,良心是不是被姓苏的那狐狸精吃了?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忍心如此对我?”
一声接着一声的控诉响彻整个院落,众人全部傻眼。
纷纷揣测二小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公爷”
被骂成狐狸精的孔国公妾室苏柔怯怯的叫了一声,脸上似忧心又带着委屈的望着被二小姐一边捶着,一边哭诉着的孔尚书。
“爹,爹你死的好惨啊!”
任他脾气再好,也听不下去了,骂也就罢了,哪有这样诅咒自己亲爹的。
“爹啊,女儿也死的好惨啊!”
好吧,连自己也不放过。
赶紧命丫鬟婆子将巴着自己不放的二女儿连扶带抬的弄回床上去,然后向傻愣住的太医拱手。
“小女不慎摔了脑袋,让大人见笑了。”
太医连忙还礼,上前为床上那位让人大开眼界的国公府小姐把脉诊询。
“初菱怎会如此?”
这个二女儿平时虽称不上持礼甚恭,但也是秀外慧中,知书达理的,怎么今日竟口出恶言,不恭至此?
见公爷询问,苏氏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是刚到,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刚大夫来看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大夫刚走小姐就这样了。”
觅夏抹着泪答道。
太医把完脉,又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从已盒中取出几根银针,照着神庭、百会、晴明等几处穴位扎了下去。
当下那双迷蒙的眸子变的清明,人也渐渐安静下来。
孔国公正高兴着自己乖巧的女儿终于回来了,没防备被一句话又差点气吐血。
“爹,你没死啊?”
合着他没死,这不孝的丫头甚为意外是吗?
接着她又瞥到了旁边侍候的觅夏,发自肺腑的高兴道:“觅夏,你也没死啊!”
最后终于反映过来,摸了摸自己,笑着跳起来。
“哈哈,哈哈!我也没死!”
“大家都没死,太好了!”
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拿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苏氏的方向。
“既然我没死,那死的就是你们了!”
苏氏被她盯的发毛,挪到国公身边,害怕的倚着他道:“初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怪妾身没照顾好她,让她从楼上摔下来了?”
“不会的,你平日里对她们姐妹视如己出,她们心里都是知道的。”
孔国公赶紧安慰委委屈屈的美人,然后问询太医。
“公爷毋需担心,二小姐应该是摔着头部,有些神识不清,多休息静养便可。”
孔国公方宽心,令人接过太医开的安神方子,又好好答谢了一番后才着人送太医回去。
“把小厨房的补品也炖上,可得好好给初菱补补。”
苏氏一叠声的吩咐着。
孔国公见她如此心疼女儿,心下很是熨贴。
“阿柔,初菱你多看顾着点,摔了一跤竟开始胡言乱语了,实在荒唐!”
孔老爹虽然这样说,但到底还是心疼女儿的,每日都会前去看望。
但孔初菱的问题不仅没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怎么说呢,反正是看的人脊背发寒。
只见她披着薄衾,单手按胸,另一只手斜斜地舒展的指向天空,大声诵道:“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觅夏生怕自己小姐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到,上前拉住她,谁料被她一闪身,巧妙且熟练的躲过了。
“不拍照,不签名,有事找我经纪人。”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觅夏听不懂,天寒地冻的随我进屋去吧,别冻着自己。”
“靠我这么近做什么?你们这些臭男人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老娘虽然长的漂亮,但想潜规则我,阿呸,没门!”
说着极其鄙夷的啐了一口痰,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刚走进来的孔老爹脚边。
他死死的盯着脚边的那口痰,像是人生第一次见这玩意似的。
见他来,孔初菱挥舞着薄衾扑将过来,口中大喊着:“爹,我死的好惨啊!”
禹国皇宫朝露殿。
宽大的案几后端坐着禹国最尊贵的人,平章帝。
小太监领着个年轻人进来,走到案前两米处,平章帝方放下手中的奏章。
禹国虽为礼仪之邦,但礼节却不繁缛,除了朝会等比较重要的场合外,其他时间是不必向皇帝行大礼的。
朝露殿是平章帝休憩兼作办公的场所,自然算是比较私下的场所,所以年轻人只是拱手作了揖,平章帝抚着短须微笑打量眼前的俊美男子。
“世子远来辛苦,不知道安南王近来可好?”
有一说一,平章帝在历届皇帝中算是最和蔼不过的了,特别是对待小辈,如自家子侄般。
皇帝虽随性,年轻人却不敢有丝毫造次,依旧是一丝不苟施过礼后才恭敬回答。
“劳陛下挂念,家父和微臣说,若是陛下问他,就说他现下一顿能吃三大碗饭,酒能连干五碗。”
“哈哈哈哈哈!”
平章帝听完,一阵大笑。
“陛下,这次来,家父吩咐微臣带了您最爱吃的木州甜薯,现下正在宫门外。”
“哦,真的?”
平章帝很是惊喜,他极喜食这皮薄甘香的甜薯,只是京城到木州路途遥远,他不愿为了自己这口腹之欲劳民伤财,安南王这礼倒甚合他的心意。
“真的,陛下,老奴听底下人回报,十几大车呢!”
服侍陛下的老太监张公公挥了挥拂尘,极其夸张的比划了一下。
年轻人面露赧色,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只有两车,其他的是给老丈人的见面礼和彩礼。”
平章帝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面前这个傻呵呵等着娶媳妇的年轻人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呃,你丈人他…”
年轻人大惊。
“可是丈人他出了什么事?”
“这倒没有,孔家小姐…”
没等皇帝陛下说完,年轻人突地跳起来。
“陛下,我那未过门的媳妇怎么了?”
“这个…”
平章帝很郁闷,自己原本是个善言之人,但怎么感觉今天无法将事情解释清楚了呢?
“孔元菱她卒了。”
事情虽然有些复杂,但婚事是自己赐下的,总得负责到底不是?
年轻人一听傻了。
卒了,怎么会?他连面都没见过的未婚妻怎么突然就没了?
“朕又另外给你指了一个,是孔国公家二小姐孔初菱。”
关于为什么没有说孔初菱坠楼之事,反正人已经醒了,何必再横生枝节。
“所以,我丈人还是我丈人。”
年轻人总结成词。
呃…
平章帝一噎,这话倒也没错,但难免觉得这谢和豫虽长的甚为出众,却有些傻不愣登。
平章帝又问了些安南事宜方才命他出宫。
“好了,你也赶紧回府拾掇拾掇,去拜见你丈人吧!”
侍从谢关一直等在宫门外,见自家公子出来,迎上前道:“刚才二皇子的车驾路过,看到了拉进宫中的甜薯,非让匀一些给他,我就从原本给孔国公的那车里搬了两筐给他。”
这次是他擅作主张,虽说只是两筐甜薯,值不了什么,但京城水深,一个行差踏错可能就会惹出乱子。
谢关生怕给自家世子惹麻烦,有些诚惶诚恐。
“二皇子真乃妙人也!”
谢和豫听完,撂下了这句话就翻身上马。
谢关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二皇子到底妙在哪里了,索性也不想了。得,自家世子的心思你别猜,因为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此次来京,主要是因为陛下赐婚,前来接孔家小姐回安南完婚,顺便押送军饷,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估计也就十来天的时间就可以启程回去了。
时间有些仓促啊,但无故滞留京城又会引各方猜忌。
思及此,他剑眉一蹙,招来谢关低声吩咐了几句。
随后谢关催马离车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