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在女尊皇朝流放,我搬空边军军营的作者是三斤蛋黄酥,男女主人公是舒琅。简介:可能是舒府这几个人太弱鸡,韩媚媚把他们就随便挑了一间不带窗户的屋子关起来。反正现在舒府每间屋子都差不多,除了柱子就是墙。一把大锁扣上之后,只有门缝中透过得一丝阳光。舒琅趴在门缝看被自缚双手的那帮子锦衣…
《在女尊皇朝流放,我搬空边军军营》奴给郡主撒气也是开心哒
可能是舒府这几个人太弱鸡,韩媚媚把他们就随便挑了一间不带窗户的屋子关起来。反正现在舒府每间屋子都差不多,除了柱子就是墙。
一把大锁扣上之后,只有门缝中透过得一丝阳光。
舒琅趴在门缝看被自缚双手的那帮子锦衣卫就管在他们不远的稍大一些的房子里,韩大指挥使是真的起了疑。
他们这边只有一把锁,那边竟然溜了六个人看守。
要知道韩大人这次只带了二十个人过来。
锦衣卫干抄家的事不愧是专业的,不到半个时辰,舒家所有的仓库密室全都被她一一查看过。
从最后一件地下迷失的黑暗中走出,再抬头看看碧蓝的天空。韩大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句喟叹。
“真他么干净啊!”
她对于自己手下监守自盗的一心也减少了很多。为什么?
她自己干都抄不了这么干净!
反正她来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把舒家的这大猫小猫三两只舒舒心心的送上流放之路,连一通被流放的同行之人都是她千挑万选的出来的。
杀人的,抢劫的,奸污良家少男的,家暴打死正夫的,贩卖夫男儿童的。就连为数不多的几个男犯人也是作恶多端。
这舒家就一个未成年的舒琅,韩媚媚想象到这一路上会遭遇到的款待,对于一个铜板都没见到的事也没那么心痛了。
就是,舒家那几个男子可都不错啊,就连王夫那个半老徐爷都还别有一番滋味呢。
这真是便宜了那帮凶神恶煞的女犯!
算了算了,既然人家给自己办事,一点好处还是让给她们吧。
又看了看可怜巴巴跟着他的衍儿,她特意没有让一起关进去,今夜她还是想试试这多小野花。
用过之后再关起来吧!
蓝天成的大小官员以为天官来了会给这一团乱麻一样的蓝田城带来秩序,他们真的想多了。
锦衣卫那会有那么好心,听说那位韩指挥使从舒王府出来就直接去了全城最奢华糜烂的李富贵的宅邸。
丝毫不管新失踪的汪公公和被灭了满门的白府。
韩媚媚如何能做到女皇的第一心腹的,那就是她深谙作陛下的第一特务头子,那就要知道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她一个锦衣卫插手边境军营要务,她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可以贪婪,可以残暴,可以好色,甚至可以不把除了女皇以外所有人放在眼里,但是绝对不能手伸得太长!
她就是陛下的一条狗,做好狗的事就有肉骨头!
若是想打鸣捉耗子,她就可能成为女皇新犬口中的肉骨头咯。
李富贵的“随园”大门看起来很是普通,但是全西北的人都知道里面就连舒王府都难以望其项背,酒池肉林,纸醉金迷,若是谁家宴客能够借到李家这处园子,那可是大大的有脸。
韩媚媚刚走进这园子,就有八个衣着清凉的美男围上来,莺莺燕燕娇声喘喘,又是大人,又是好姐姐,韩大人在京城哪见过如此人间极乐,什么女皇先扔一边去吧。
一边搂着一个,左一口右一口就往花园中摆好的筵席去了。
只留下衍儿表叔和李富贵站在原地。
李富贵看见标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竟然很是勾人。再想起,刚刚这坚韧抱着另一个女人的大腿蹭来蹭去的样子,心中一股暴虐。
直接把她曾经的后院第一宠扛在肩上,无视了美男的尖叫和拍打向着内院去了……
不同于随园的幸福生活,舒琅靠着墙坐在黑暗里。
终于有机会问问这几个人为什么没有走。
“来跟姐说说,你们几个为什么还在?你们也看见了我和我爹现在身无分文,一路上说不得我都要出卖色相赚点盘缠……”
“不行!”
“不!”
“郡主……”
舒琅掏掏耳朵,她就是说说,她想卖也不一定有人买啊,这一个个怎么反应这么强烈。
“琅儿啊,可不敢这么想。没有银子爹想办法,你可是咱们舒家的独苗苗,说不定哪天女皇那个冰块脸又想起你娘的好,就给咱们一家平反了呢。也不知道你娘到底是怎么着她了,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
“爹哎,你敢这么称呼女皇啊!”
“有什么不敢,她当年是没吃过我煮的饭还是没穿过我缝的衣,当年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我和你娘有时候小别扭,她还总是替爹说你娘呢。她比你娘心细,又会收拢人心。苦活累活都让你娘干了,好处都给她收了。
咱也知道你娘不是做开国君主的料子,我也不想她做皇帝,做了皇帝三宫六院,斗来斗去,说不定我琅儿的少主之位都会被后来的狐狸精给夺了。所以你娘就做了西北王,给她那好妹妹守着边疆。这么多年,虽然一直有人参你娘,可是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爹也觉得就你娘和女皇那关系,咱家就不说是世袭罔顾吧,咱也能安安稳稳三五代,谁知道……
也不知道你娘自己上路,有没有人照顾她。她连衣裳都不会缝,吃饭又要怎么吃。我这个心里疼的呀。”
“爹您先别疼,我娘和女皇到底啥关系,我咋记得小时候您还喝她的醋。”舒琅有点蒙,百合花到底开不开啊?
“噗呲”
她爹笑了,“傻孩子,那是爹的气话,你娘和女皇那是八拜之交,喝过血酒的。就是你娘不知道疼人,总是爱和姐们一起去喝酒,一喝就忘了回家。姐们家里出什么事,或者短了钱,她就先紧着人家,你说爹能不生气嘛。”
“有点失望……”舒琅喃喃
“什么?”
“爹,您先一边歇息,想想咋弄点钱,我的问问这几个小子想干嘛。”
娇花爹乖乖缩到墙角,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屋里有虱子,就听着他那边悉悉索索的。
“犬奴!你才多大,凑什么热闹!”
“奴不小,只比郡主小一岁。奴不懂别的哪怕跟着郡主去死,奴也愿意哒!”
“谁去死,你个死孩子让谁死!”舒琅直接就凑着微光给了犬奴的脑袋来了三巴掌。
当然是收着力。
犬奴被打完,抱着脑袋不仅不哭,还很高兴。“郡主就是拿奴撒气能高兴一点,奴跟着郡主也算有用啊!”
什么玩意儿??这家伙不会是个M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