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天堂之旅》第3章 天堂的故事传说
安德里兰转过身去看看门人的背影时,捏了捏帕兰的手。当两人沿着一条布满沙子的崎岖不平的石头路走时,她歪着头。她的脚绊在一块不平的岩石上,她绊了一跤。
“嘿,”帕兰边说边把她抱了起来。“小心脚下,时刻注意你的周围。”
安德里兰点点头。“他为什么不让其他人进来?”她问,把她的头转向帕兰。
帕兰说:“他拿工资是就为了不让不守规矩的人进来。”“镇上不允许闹事者,镇长决定谁去谁留。”
安德里兰眨了眨眼,她盯着帕兰的下巴,仍然被血覆盖。“你不是闹事者吧?”
“不,”帕兰说,竖起她的头发。“镇长是个贪婪的饕餮之徒,而我恰好非常擅长满足这些饕餮之徒。”帕兰拉着安德里兰的手,把她拉进了一栋一层楼的建筑。大楼里面有一个柜台,一个中年妇女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嚼着一株植物的茎。她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手电筒,照亮了她身后架子上各式各样的陶罐。当门打开时,那个女人抬起头,使得火炬的火焰闪烁。
“你好,”那个女人说着站了起来,打翻了她的椅子。她从嘴里取出植物茎,放在柜台上。“买还是卖?”
“都要,”帕兰说着,把他的皮口袋放在柜台上。“我知道这里所有东西的市场价格,骗我我就杀了你。”
“我明白,”女人点点头说。当她解开袋子,露出里面的东西时,她的手颤抖着。里面有一些树根和罐子,散发着泥土气味,还有一个装有各种大小动物牙齿的袋子。这位妇女用手称着每样东西,一边往里看,一边嗅着罐子里的东西。十分钟后,她点点头,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这个我可以给你327块。”
帕兰盯着这个女人,她咬着嘴唇。过了三秒钟,帕兰点点头,伸出手。那个女人在柜台下弯下腰,把一串闪闪发光的石头包在一个袋子里,然后站起来递给帕兰。当帕兰称了袋子的重量并把它塞进他的袋子里时,她的手在颤抖。“我需要两罐毒药,100块。”
女人点点头,从架子上取下两个陶罐,递给帕兰。他打开它,闻了闻,然后咳嗽了一声。他点点头,把钱递给了那个女人,同时给他擦了擦正在流血的鼻子。他抓住安德里兰的手,两人离开了商店。女人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把植物的茎放回嘴里。
“她为什么这么害怕你?”两人离开商店后,安德里兰问道。他们沿着马路向镇中心走去。
“所有的店主都很懦弱,”帕兰说着,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包。“这让老板更容易控制他们,他给他们提供一个安全的住处,他们为他工作。说曹操,曹操就到。”帕兰把安德里兰拉近他的腿,停止了行走。一个长着皮革般翅膀、上唇伸出两颗尖牙的男人向这对兄妹走去。
“哦,这不是帕兰吗,”那人笑着说。他扬起眉毛,把目光转向安德烈。“你又给我带零食了吗?”
安德里兰藏在帕兰的腿后面。他眯起眼睛。“今天没有,镇长。”
那人皱起眉头,耸耸肩。“啊,真可惜。“那就改天吧,”他说着,舔了舔嘴唇,向帕兰那边的大门望去。“已经有相当一个盛宴在等着我,我不能让他们等着。”
帕兰走到一边,老板傻笑着走向入口。当帕兰拉着她向前时,安德里兰盯着那人背上的翅膀。她问,“他要吃掉它们吗?”
“会吃掉其中一些,”帕兰说。“他会吃掉那些好斗的,并用它们来警示那些懦夫。”
“他想吃你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就很好斗。”
“没人觉得我好斗。”
“因为你杀了所有认为你很凶的人。”
帕兰微笑着抚弄她的头发。“我很高兴我妹妹不傻,作为奖励,你可以在这里挑选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安德里兰捋了捋头发,环顾了一下被火光照亮的城镇广场。小贩们坐在那里,他们的商品陈列在他们面前。妇女们站在篝火光线半径边缘的小巷里。人们在广场上闲逛,检查物品,多个卫兵站在一座了望塔附近,手里拿着骨矛。
“那些警卫看起来很强壮,”安德里兰指着那群武装人员说。“打架能打得过他们吗?”
“当然可以,”帕兰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是谁?”
“如果他们都同时攻击你呢?”
“没关系,我可以打败任何人。”
安德里兰歪着头。“你很强吗?”
帕兰没有回应,转移了他的目光。他指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插着烤蝎子。“瞧,你不是爱吃那些吗?我给你买一些。”
安德里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当她看到那些可怜的蝎子时,她的肚子咕咕直叫。“我要二十个,”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帕兰在人群中穿梭。过了一会儿,两人离开了展台,安德里兰正在啃一只蝎子。
“我只需要用这些兽皮换些衣服,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当这对兄妹走向另一个陈列着皮革服装的摊位时,帕兰说。帕兰和店主谈了谈,而安德烈的眼睛在广场上四处扫视。
你好,小女孩, 一个声音从隔间旁边传来。一个男人蹲着,嘴里叼着一根植物茎。“你听说过天使的世界吗?他们住在那里。”他指向蓝绿色的月亮。
安德烈摇摇头,那人咧嘴一笑,嘴角漏出一行口水。他问,“你想听听吗?只要一只蝎子,我就可以告诉你一切。”
安德里兰瞥了一眼全神贯注于他的包的帕兰。她摇摇头。那人皱着眉头,肚子咯咯直笑。他说,“嘿,别这样。我以前去过那里。我甚至有一块他们土地上的石头,看到了吗?”他拿出一块石头,用手盖住。微弱的白光从他手指的缝隙中透出。
安德里兰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一只蝎子,但你得先告诉我,”她说。
帕兰把兽皮递给小贩后,向下看了那人一眼。“哦,这个故事,”他说着,把安德里兰拉走了。“我可以比他更好地告诉你。你不能相信你听到的一切;他是这个镇上有名的骗子。”
那人咂咂嘴,把嘴里的植物咬了下去。他咕哝道,“只是想要一个……”
小贩递给帕兰一包衣服,从她的货摊边上看了看。“你什么时候到的?”她问蹲着的人。“又想诈骗孩子?去别的地方做;这对我的生意不好。”
那人一边抱怨一边站起来,朝一条小巷走去。“天使们要好得多,”他说着,吐出了地板上被咬碎的茎。“该死的小鬼,以为他们什么都知道。”
安德里兰看着那个男人离开,然后抬头看着月亮,蓝色的表面看起来像是在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