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看玄幻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张愚墨的一本书《全班同学一起穿越》,这本书的主人公是张逸苏慕。简介:第二天,苏慕便和脸肿得像猪头的张逸,沿着溪流方向,一路前行。原本,在他俩印象中,学院,顶破天也就像现实世界首都最高学府那般,占地六七千亩;更何况,一个农夫所指的学院,在二人心中,更是拉低了预期。直到,…
《全班同学一起穿越》第6章 入学风波
第二天,苏慕便和脸肿得像猪头的张逸,沿着溪流方向,一路前行。
原本,在他俩印象中,学院,顶破天也就像现实世界首都最高学府那般,占地六七千亩;更何况,一个农夫所指的学院,在二人心中,更是拉低了预期。
直到,他们登上一座山,站在山顶上,远远眺望,见到了那庞然大物。
“我的天啊。。。。。。”两人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不由得异口同声。
那是一座极其雄伟的建筑,其围墙连绵不绝,包围着群山;其前门高耸入云,雕刻的大字,就算两人隔上好几座山,也能清晰看见。
“南天学院”。
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般震撼人心的建筑,两人即使读过不少书,此时也难以找出一个词语,来描述心中的震惊。
这是这个世界第一次给两人带来如此般的心灵冲击。
周围已经陆续有破空之声,有人登天而去,向着学院方向进发。
他俩现在还只能在山顶上看着,眼里充满羡慕。
“话说,苏大小姐,你能放火,为啥不能飞呢?”张逸斜眼看着苏慕。
苏慕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崩:“飞你个大头鬼啊!你连放火都不会还有脸说我。”
张逸疼得呲牙咧嘴,这冤家下手没轻没重的。
这时,似乎有人发现了他们,从空中降了下来。
“请问二位是去入学的吗?”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
两人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衣,风度翩翩的女子,从一头浑身雪白的飞禽上下来,对他们温柔地笑道。
“呃,是。。。。。。”张逸有些顾虑,但还是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二位打扮得可真是脱俗。”
女子浅浅笑着,两人环顾自身,可不嘛,两人都穿着校服,脚上还各是一双运动鞋和一双帆布鞋。
在这个大家都穿着古装的世界里,他两人确实显得很另类。
“让仙子姐姐见笑了。”苏慕脸上挂不住,泛起红晕。倒是张逸死皮赖脸,没当回事。
“呵呵呵。。。。。。”白衣女子咯咯直笑,“我哪里是什么仙子啊,只不过见二人未修行法力,且要入学,路途遥远,我顺手解二位窘迫罢了。”
“谢谢仙子姐姐!”苏慕偷偷掐了张逸一下腰,疼得张逸直咧嘴。待人木讷的张逸这才反应过来,和苏慕一起向白衣女子道谢。
三人便登上那雪白飞禽,直上云霄。
飞禽速度果然快,带起的风刮得张逸嘴巴大得吓人;不一会儿,三人便在学院门口下来了。要是没有白衣女子相助,这几座山,他俩最快也得翻上好几天,更别提路上的艰辛以及危险了。
“多谢仙子姐姐相助!想问仙子姐姐芳名?”苏慕向白衣女子敬了个礼,白衣女子摆了摆手,笑道:“见两位面善,结个善缘罢了,我名雪,复姓慕容,敢问两位名姓?”
“我名慕,单姓苏,那家伙叫张逸。”苏慕回笑道。
“很好听的名字,我记下了。不打扰二位入学了,我先行一步。”慕容烟轻轻一跃,便乘在雪白飞禽身上,直接往学院门口扶摇而上!
苏慕羡慕地望着离去的慕容烟,然后转过头来,鄙夷地望着趴在地上干呕的张逸。在她和慕容烟对谈中,旁边这家伙的干呕声一直在破坏氛围。
“理解一下,理解一下,我晕机。”张逸解释道,但随即又趴在地上干呕。
路过的人们看见二人的奇装异服,不觉感到疑惑;又看到趴在地上干呕的张逸,又纷纷面露恶心。
苏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找个地方把旁边这煞风景的家伙挖坑埋进去;和这家伙站在一起,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很快,张逸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对苏慕说:“好了,现在张逸大人闪亮登场!”
回应他的,则是苏慕的一脚。将他踹向一边,神志不清。
“你就不能正常一会儿!?”苏慕忍不了了,本来想着可以风风光光入学的,结果这倒好,还没入学,自己的面子都被这家伙丢得一干二净!
门口的老者,暗暗抹了一把汗。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两人了,院长叮嘱自己要关照从苍穹降下的“断道者”,因为未来“断道者”是拯救苍生的关键人物。但看这二位大神的表现,拯救天下苍生?只怕。。。。。。天下苍生凶多吉少。
学院门口,穿着朴素的师长们聚在一起,用一块小碑子测视着前来求学的年轻人们。
南天学院作为帮助修行者的学院,周围地区所有符合修行的年轻人都以南天学院为心中圣地。
因为其它小学院要自己耗费无数修行资源,并且师资力量较差,修行上限不高。
但南天学院,由官府直接拨款,海量的修行资源由官府出,并且师资力量雄厚,无一不是此界的顶尖大能。
因此,最近是学院入学的日子,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大批年轻人。
队伍最前面,一个男子递上自己的身份令牌。
“虎踞城,二十三岁,张氏。”长老念出令牌上的身份,点了点头,示意张氏将手放上识碑。
张氏一脸憨厚,放了上去,识碑亮起,又随之暗淡。
“无修行可能。”长老见状,摇了摇头,面前的张氏却一脸悲伤,几近要哭。
“长老行行好,俺来这里已经花光了俺的积蓄,家里还有重病的娘,不让俺入学,就是逼着俺去死。”张氏跪了下来。
在此界,修行者唯一的上升通道就是加入学院了。可很明显,这个张氏不符合南天学院收徒的要求。
长老扶张氏起来,依旧摇了摇头。学院的规矩,不能改,要是对他网开一面,也是对其他修行者的不公。
虽然无可奈何,但毕竟也是现实。
“俺娘。。。。。。俺对不住你!俺不能给您老尽孝了。”张氏哭着,猛然站起,抽出后面一位年轻人的宝剑,向自己脖子刎去。
众人皆大惊,速度太快,长老也是反应不及,出手迟缓了些。
正当所有人以为这个张氏必死无疑时,门口站着的老者不知何时来到张氏的身边,轻轻取下张氏手中的宝剑,递给了剑的主人。
好快!这一切,就在霎那之间,这位老者虽然看着身体柔弱,但绝不可小觑。
“留着命,好好给老母尽孝,她把你拉扯这么大,不容易。”老者一脸慈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递给张氏留作盘缠。
张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愚昧,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颤抖地接过老者的碎银,千恩万谢,离去了。
老者也是打了个哈欠,再次回到门口的一小块阴凉地,倚在墙上,继续打盹。
这里又恢复了正常,有成功入学的人在狂喜,但更多的,是被南天学院拒绝的学子,在唉声叹气。
“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过。”苏慕看得很是认真,亦有些担忧。
张逸悄然牵起他的手,缓缓说道:“不怕。”
苏慕回过头来,看着他,点了点头。
正当两人在互相注视斗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两人望去,一只头顶独角的天马在大街上奔跑,人们四散奔逃,甚至有小孩被马蹄绊倒,大哭不止。
周围人更是敢怒不敢言。
没办法,马上面大大写着一个“莫”字,代表着马上之人属于莫家,那是一个庞大的势力,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存在。
马上,骑着位头戴翎羽冠的年轻人,一脸蛮横,对拦路之人露出鄙夷神色。
很快,天马就要来到两人面前。
“一群贱民,没点眼力见?给小爷散开!”那年轻人大喊着,满是不屑。
苏慕和张逸只能乖乖站起,退至一边。
但是,天马却在两人面前停了下来。
两人穿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服装,很是引人注目。
再加上苏慕的容貌姣好,即使在学院的众多美人中亦属于上等存在,所以,年轻人仅仅是瞟了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住了。
年轻人望着苏慕,眼神中充满玩味。
“这位姑娘,今年准备入学南天学院吗?”年轻人的目光在苏慕身上打量了一番,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大概吧。”苏慕答道。
“那入学了找我,我是莫有山,报我大名让你在南天学院不受欺负。”莫有山说道。
“谢谢莫师兄。”苏慕微微躬身,以示谢意。
张逸却忍不了了,同样作为男人,他怎会不知道莫有山的意思是什么。
莫有山点了点头,持缰绳,准备离去。
然而,莫有山却被一块石头砸了后脑勺。
“谁?!”莫有山大怒,在他的认知里,这些贱民是没资格近自己身的,何况拿石头扔。
张逸却不卑不亢,站了出来:“你爷爷我!你要想碰她,老子灭了你!”
门口的老者见状,摇头叹着气,这两大神还没进门,就开始惹祸。
“很好,很好,很好!”莫有山连说三句很好,心中怒火中烧。
自己,有多久没被人这般打过了?
今天,不仅仅被打了,还是被他眼中所谓的贱民打了,这怎能不令他发怒?
莫有山一挥手,随即卷起一股罡风,向张逸扑去。
此风虽看着弱,却暗含杀意!
这是必杀之技,莫有山对于眼中这个敢招惹自己贱民,没有留手,出手便是杀招!
张逸不曾踏上过修行路,遇此杀招,非死即残!
而且莫有山并未留手,甚至还加大了威力。
张逸危矣!
但张逸不惧,依旧挺身挡在苏慕面前。
他说过,此生要罩着苏慕,这是他对苏慕许下的诺言。
一诺即定,一生相许。
下一秒,老者出现在三人中间,轻轻化去那股罡风。
“秦蜚!”莫有山怒吼着,“给我闪开!”
老者没有动身,就静静看着他。
“秦蜚,我是内院十才,你不过是外院院长,你管不着我。何况,我杀一个贱民而已,和南天学院有关系吗?!”莫有山越说越激动。
老者依旧没有作声。
“可以,秦蜚,就你今天这个举动,莫家永远和你不得好!”见秦蜚铁了心要保下那位贱民,莫有山恶狠狠甩下一句,骑着天马进学院去了。
老者身后的张逸,亦是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怒火未平。
莫家?可以,等我成长起来,第一个灭你。
老者见着莫有山远去了,才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对两人说:“我已等候两人多时了,里面请。”
一听这话,两人面面相觑。
等我们?
此时,刚刚的慕容雪,立在城墙上,目睹着两人的表现,掩嘴轻笑。
身边,又一道倩影浮现,来者正是和张逸在农庄里遇到的那个女人。
“雪儿,对此二人怎么看?”
“那个苏慕,虽未踏足修行,但感觉深不可测。”慕容雪如实评价。
她是当今慕容家最为惊艳的天才,仅次于家族里的那位怪物。所以,她对于其他人实力的感受,也是较为贴切的。
女人嘴角微微一弯,说道:“毕竟是断道者。”
“我还挺想和断道者打一架。”慕容雪跃跃欲试。
“等他俩进学院了,你有的是机会。”老妇好言安慰着,对于慕容家这个明珠,她好些心疼。
“那个叫张逸的呢,雪儿怎么看?”老妇又问道。
“身上没有半点仙力,我看不透,我觉得不过是个凡人,不值得重视。”
“你错了,雪儿。”
“此话怎讲,姑姑?”
“看不透的,才是最恐怖的。”老妇望向张逸,一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