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欢喜:爱你不过荒唐一场》免费试读第34章 你太让我失望了
结婚礼服……
只有即将结婚的新郎,才会试穿结婚礼服。
可顾晔承明明和我是夫妻……
越来越猛烈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想顾晔承会回来给我个交代的,眼下只能由我独自应对了。
出于童年的阴影和害怕的本能,我最终给保安室和110都打了电话,保安室第一时间把林秀月带到了楼下,然后又被110的工作人员带上了车,随即有工作人员上门找我做笔录。
警方说林秀月坚称我们是母女,说是母女间的小打小闹,问我是不是这样。
我不想承认这层关系,可我也否认不了,只能点点头。
“那你想和她和解吗?其实母女之间没有隔夜仇的,有矛盾可以先沟通。”
“我不太想面对她,你们先把她带走吧,晚点我会让律师过去。”
送走警察,我关上门去冰箱里倒了杯冰水喝,可手抖得好几次把水泼洒到了身上。我用右手用力地按住左手,可食指稍稍用力就疼,我的情绪瞬间崩溃,用力的把水杯扔了出去,杯子破碎的声音传来时,我也崩溃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哭到最后嗓子哑了,眼泪也流干了,双腿也麻木的失去知觉。
我撑着地站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寻思着顾晔承应该回复我了,可频幕上没有未接电话,只有顾晔承发来的微信:“我现在在忙,不太方便回电,待会儿再打给你。”
“你到底在哪儿,林秀月来过,能找个律师……”输入到一半,我最终全删了,只回复了个“好”。
搁下手机,我收拾干净玻璃残渣,捡起地上的外卖打开。
馄饨已经坨了,烤鸭也冷透了,而我也真的饿了,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如果心里感到空、虚,把胃填满就会舒服一些,于是我把汤都喝干净。
做完这一切,顾晔承人没回来,手机也没动静,我换了身衣服去警局。
习惯了依赖别人也不好,毕竟靠人人会跑,靠山山会倒,所以某些时候还是得自己面对的。
我去到警局,把今天的案子撤了,但有警告林秀月,如果再骚扰我,下次我绝不会手软。
林秀月追了出来:“妈妈只是想和你沟通而已,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呢。”
这声“妈妈”令我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我竭力控制着情绪:“不是生下孩子的女人,就都能被称为一声妈妈的,你在我心里比恶鬼还可怕。我宁可生我的人是个智力不全的真正的疯子,也不想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人当我妈!”
吼完这些话,我就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并催促司机赶紧开车。
车子启动后我回头确认,看到她没跟上来才松了口气儿,可看到她如同木桩一般站在原地时,我的心头又闪过莫名的烦躁。
但这烦躁并没持续太久,因为车子开了一段路我的肚子就突然疼了起来,让司机找了个最近的公共卫生间。
常识告诉我,是刚才吃了冷的东西导致肠胃不舒服了,从卫生间出来我去药店买了盒益生菌,吃了四粒后重新打了辆车回家休息。
回家后又拉了几次肚子,接着又呕吐起来,身体也开始发冷,看来是要发高烧了。
我找了件风衣外套披着,拿起手机去了就近的医院,排队检查的时候我一度疼得几乎快昏迷,幸好在快坚持不住时看到了医生。
然后开单缴费化验,一套流程下来医生总算确诊我是急性肠胃炎,炎症还比较严重,建议我住院治疗。
我说:“今天先打门诊吧。”
“也行,不过如果夜里症状加重,得及时复诊。”
“好。”
他在电脑上开着单,等待打印的过程中突然来了句:“你的家属呢?你现在很虚弱,最好能有家属陪同。”
我心底一阵苦涩,我的家属在和别的女人试结婚礼服呢,但面上还是维持着镇静的样子:“没事,我一个人可能行的。”
门诊人满为患,没有多余的床位,我找了个椅子坐着输液,输液过程中还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想拿手机看时间时,才发现手机和钱包都没了。
连忙问旁边的人,对方说他刚才去上洗手间时还听到有人打电话给我,手机在包里响着,至于他去上洗手间时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情了。
我一阵挫败,这一天的倒霉,竟然是以被小偷偷走手机和钱包结束的。
从医院出来时,我特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上面显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好在离家不远,我把风衣紧了紧,选择步行回家。
这一天,过得比十天都长,我整个人都很疲惫,用门禁卡刷开门,只想快点躺到床上去,可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顾晔承在客厅来回走着,一见到我就劈头盖脸地吼:“我今天出门前交代过你的,让你别出门待在家,可你不仅玩到凌晨才回来,还不接我的电话,看来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我看了他一眼就往卧室走,他一把逮住我的手:“你说话。”
我疲倦地眨了眨眼睛:“我累了。”
“玩累了还挺得意的,阮离,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我咀嚼着个字,忽地笑了,“因为失望,所以你就去找别的人结婚吗,在我和你还没有离婚的时候?”
“你……”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知道了?”
我抽回手:“对,我冒昧地打电话给你,被你未婚妻接到了,她告诉我的。不过我现在困了想先睡觉,有话明天再说。”
我往卧室快步走去,顾晔承跟了上来:“我不是真的要结婚,只是战略需要陪苏欣演场戏而已,苏欣你应该不认识,她家和乔清青家的公司是竞争对手,乔清青最近翻供不认罪,她父母也在和我二叔频繁接触,似乎想与乔家联合起来遏制我,所以我不得不用点其他的手段。”
他说着突然盯着我的脸一阵打量:“你的脸色十分寡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随后,他注意到我手背上的淤青:“你是去输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