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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喜:爱你不过荒唐一场》免费试读第33章 他在试结婚礼服

他说林秀月被他爸保释了,他爸还让我们撤诉。

是早就猜想的情况,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时候出来的?”

“今晚7点左右。”

“你答应了?”

“我没,和我爸吵了几句,说就算断绝父子关系,也要让林秀月把牢底坐穿。”他说着坐到床沿,用掌心轻轻揉了揉我的后脑袋,“但回来的路上我冷静地想了想,她做恶再多,那也是你妈,而且当年的事我爸也有错。所以如果你想网开一面,那我可以给她笔钱,让她走得远远的,不要出现在你身边。”

顾晔承在等着我的回答,可我一时间答不上来。

我现在好像被活生生的分成了两个人,理智让我不要心软,毕竟她伤害我这20多年也没心慈手软;情感上又会觉得她挺可怜,她在仇恨里煎熬多年,也是个妥妥的受害者。

我很矛盾,索性问他:“你爸知道我和林秀月的关系了吗?”

“不知道,但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敢对你做什么。”

我不乐观地摇摇头:“不见得,白天院长和我说了一些事。”

在顾晔承的追问下,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他听后表情也凝重起来:“你今晚在楼下徘徊,就是因为这个?”

我讶异道:“你看到了?”

他嗯了声:“见你说谎,就逗了逗你,没想到你还真的去给我买饭了。”

我有些愧疚,正想说点什么时,他又说:“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放心吧,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只要我们的心在一块儿,就没人能把我们分开。至于林秀月那边,我去与她沟通,根据她的态度再决定是坚持起诉还是撤诉。”

顾晔承的话一下子就温暖了我的心,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他很受用,笑声爽朗:“现在的心情有没有好点?”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两厘米的高度:“好一点点。”

“那吃点你最爱的烤串,心情会更好一点,走吧。”

“唔……”我摇头,“我不想出门。”

“不用出门,知道你还在饿着肚子,我回来的时候去夜市给你买了好吃的,就在餐桌上放着。”

“加辣的吗?”

“对,按照你以前的口味放的,加辣加麻加孜然。”

吃着麻辣十足的烤串,我突然有些感慨,我向来爱吃串儿,孕期考虑到宝宝的健康只吃过一次,这是时隔三年第一次吃,没想到他还记得。

曾经听过一句话,看一个人爱不爱你,就看他记不记得一些小细节。

如此来看,他是真的爱我的。

这样想着,就有些感动。

我这一生得到的爱太少了,生下来就没有父母疼爱,最要好的朋友背叛了我,唯一爱过男人也狠狠伤了我。

好在误会消除,我们再次确认了彼此的心意。

我拿起一串烤牛肉放到他嘴边:“你也吃点。”

这晚我们还是睡在一起,在关了灯的房间,他一次又一次地带我攀上情海的高峰,也一遍又一遍的叫我的名字。

我知道其实他是不安了,怕上一代的恩怨会迁怒甚至报应在我们身上,才会这般急切的证明我属于他。而我能做的只是不耐其烦地回应着,告诉他,我与他同在。

当一切归为平静,我们相依而眠,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感觉到有人下床我就醒了。

睁眼,是顾晔承在捻手捻脚的往浴室走,我叫住他:“今天要去上班吗?”

“好几天没去公司了,今天要去处理下文件。”他折回来在我脸上亲了下,“你再睡会儿,待会儿醒来饿的话记得叫外卖。”

昨夜耗损太大,我慵懒的嗯了声,他又说:“你今天别去医院了,想女儿的话可以用手机看一会儿,无聊的话就看看书看看电视之类的,我会早点回来。”

我知道他是怕林秀月会找上我,而我对单独见她的事也是发怵的,便点头答应了。

他用鼻子贴了贴我的:“有事随时可以打给我。”

顾晔承走后,我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1点多了,肚子有些饿,我用手机点了份蒸饺和半只烤鸭,洗漱结束床上衣服,门铃就响了。

确定是外卖人员后我打开了门禁,然后来到电梯门口等,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准备和外卖员道谢,却在看到外卖员身后的女人时,又把话收了回去。

林秀月,她竟然尾随外卖员混进来了。

上次在拘留所见她,是比较正式的场合,所以我没什么害怕的,可这次不一样。

我后退几步,外卖员注意到异常,回头看了眼林秀月:“你不认识她吗?她说她是你妈,忘了带钥匙。”

“我不认识,”我躲到门里,只露出一条缝,“请你把她带下去,如果不配合我会联系物业保安甚至报警。”

林秀月的脸上一直挂着清清浅浅的笑意,用要笑不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安静地朝我走进来。

外卖员见状立马把食物递给我,张开胳膊拦住她,我趁机关上门,隔着一道门听到外卖员让她离开。

我看不到林秀月的表情,只听到她说:“阮离,你宁可相信顾姓男人的鬼话,也不愿见我这个妈吗?妈就是个例子,你若有点脑子就该尽快和顾晔承划清界限,否则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

我攥紧拳头:“我没有你这种想杀死女儿的妈,顾晔承也没你想象的坏。”

“我没想杀你,我是在救你。”

“别信口雌黄了,我不是傻子,你刚被保释,如果觉得外面的空气不够新鲜,那我不介意以你骚扰受害者家属的理由,立马把你送进去。”

外卖员意识到这是家庭内部纠纷,觉得没有说话的立场,便隔着门说他先走了,让我自己处理。

外卖员一走,林秀月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手拍脚踹地拍打着门,就像小时候那样。

唯一不同的是她以前有福利院所有大门的钥匙,我躲在哪儿都能被她找到,她享受着慢慢猎捕我的乐趣,剩我一个人怀揣着满满的恐惧。而如今隔着一道门,她暂时进不来。

可我的恐惧并未减少,因为再坚固的门,也抵挡不住想闯进来的人。

我不安地去卧室拿手机,犹豫了下还是打给了顾晔承,毕竟他昨晚说过他会去和林秀月沟通。

可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都没人接,而外面的敲门声越演越烈,在我快被逼得崩溃之际,电话总算打通了。

“顾晔承,林秀月来了,正在外面敲门,我好害……”

“怕”字还没说出口,一道清亮的女声就打断了我:“请问你是哪位?他在试穿结婚礼服,这会儿不方便接。但你一直在打给他,我担心是有急事才冒昧的接起来,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待会儿我会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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