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和男主争夺皇位》第10章 胡一统进宫
其中有人看氛围不对,纷纷出来当和事老,说算了算了。
“你们不觉得,陈英有官场之气吗。”忽然有人戏言。
“你是说她能当官,开什么玩笑?从古至今,哪有女子当官的。牝鸡司晨,阴阳颠倒,于理不合呀。“周荃刚被打击到,心有不甘,说话声也大了起来。
“周荃,声音小点,小心被那些女学生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我怕什么?”
后来也不知道里面怎么了,声音渐渐细小。过了半会儿,声音全无,估计人全都走光了。
“小姐,你还吃吗?”青盐早已吃完,站在一旁候着。
陈英提起裙角起身,脚步轻盈,嘴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等到他们走出食堂,来带书院一处角亭,角亭周围有流水环绕,此时正值热夏,池塘中荷花盛开,荷叶遮挡的空隙不时有红鲤鱼冒出,陈英瞧着好玩,让青盐拿出吃剩的糕点,碾碎一点点丢进水里。
“小姐看着心情很好。”青盐难得多嘴问一句,因为平时很少看见陈英露出笑容。
陈英看着说中吃食的鲤鱼,随手又丢下一点糕点,“你去查查这个姓沈的,周荃也查一下。”
“是。“青盐点头离开。
刚刚高谈阔论的几个学子,陈英只在书中看到有张邵迁和周荃,周荃是个恶毒小炮灰,做了不少坏事,没几章就下线了,在书里虽然没有翻起多大风浪,却也恶心着人。
张邵迁这个人嘛,却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他会成为女主的入幕之宾,最后还将成为男主的左膀右臂,一代肱骨大臣。是一个史书上褒贬不一,世人口中的张阎王,后世人心中的推动历史变革的先进人物。
就是这个姓沈的是何人她竟然不知,书中毫无点墨只言片语描述过,真是奇怪,此人绝不应该是籍籍无名的平凡之辈,怎会没有姓名。
越是这样,她越是感兴趣。
此时,长安城内一处繁华的宅子,正在上演鸡飞狗跳的闹剧。胡银浦哭着喊着,上蹿下跳,大喊:“爹,我不管,今天你打完,就要把我弄去甲字班!”
“你还敢威胁上老子,我打死你这个孽畜。”
“平时让你好好看书,你不看,现在让我给你走后门,休想!”虎大将军气得把手里的鞭条上下飞舞,胡银浦立马皮开肉绽,惨叫连连,就这他还在嚷:“你就算打死我,你也要把我弄到上章!”
“你这个臭小子,气死我了,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逆子。”
“只管生,不管养,胡一统你不弄死我,你就不是好汉~”胡银浦被打的气若游丝还在叫嚣,气得胡一统胡子都要冒烟了。
“混账!”后果就是胡一统一鞭子下去,失手把胡银浦打昏过去了。胡一统傻眼了,刚刚明明还活蹦乱跳,怎么几鞭子就昏过去了?他还以为儿子是装死,想要把胡银浦拉起来,才发现他身上热的发烫。
看着围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家丁,大骂:“你们怎么不拦着我点,妈的,都是一群废物!”
“还不去请大夫,愣在这里干嘛?”偌大的将军府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章法,下人一下跑出好几个出去请大夫,还有几个不知道干嘛,杵在哪不敢动。
胡一统把儿子抱在床上,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围着床绕来绕去。一会怪自己为什么下此狠手,一会又怪自己都没有察觉银浦发烧生病。早知道他就同意豁出老脸给儿子走后门了,哎,干嘛动手打儿子。
这时,老管家还算有经验,端来一盆清水和一瓶家常用的金疮药。老管家唉声叹气的用清水把胡银浦的伤口擦洗了一遍,然后又敷上一层金疮药。老管家看着胡银浦身上的伤口,白肉翻涌,伤口颇深,想不到将军会下此重手,不禁有些不忍:“将军,怎可打的这么厉害?”
“将军,咱们沐王府只有这么一位小公子了,再大的错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呀!”老管家语重心长,虎大将军铁骨铮铮的大汉看到自己儿子身上的伤口也红了眼睛,心虚的移开视线,朝门外大喊:“大夫呢?怎么还不来?”
大夫来看过以后,开了药方,又嘱咐了几句,就跑了出去。这是个碎嘴的大夫,出了将军府,他逢人就说胡大将军把儿子打的躺在床上不能动了,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会的功夫就传到了皇宫里。
胡一统刚被宣进宫殿,就听到里面哈哈哈大笑的声音。他一听,脸上也一喜,心想皇帝现在开心,提点要求肯定能答应。
他给皇帝行了叩拜之礼,皇帝朗声叫起。
“朕听说你把银浦打残了,可有此事?”
“啊!陛下您听谁说的?”胡一统面露惊讶,皇帝怎么知道?什么叫打残了?
“哼,此时整个长安城都传遍了,你胡大将军把爱子打残。”
“胡说八道,我儿顽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说老子教育儿子天经地义,只是一点皮肉伤,怎么就被以讹传讹,传得如此离谱。”
“你呀,你呀,早就该改改你的脾气,银浦都多大了,你怎么还是棍棒教育?”皇帝和胡大将军讨论了一会育儿经验,胡一统看时机成熟,就腆着老脸对皇帝说:“陛下,其实这次是因为银浦想去甲字班,想让我给他走后门。”
”朕道多大点事,值得你大动肝火,不过是换个班的小事,你跟朕说,朕还能不允?“皇帝顿时大乐,笑道,“行了,这件事朕给你处理了,难得你还有事能求着朕。”
“爱卿,你也该续弦了,你看看你府中乱的,成何体统。主子心不在,下人也没人管教。你这些年只知道练兵马,不知道俗事,府里缺个女主人可不行。再者说,银浦过几年就成年了,银浦成亲择媳的事总要有个女主人帮你。”皇帝目光悠悠,拿起茶杯,“嘬”了一口。
“就说你府里这件事,但凡有个能管事的也不会让这种事传出来,让你这个大将军闹出这么大的笑话。”皇帝放下茶杯,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胡一统,感慨地说道。
皇帝一桩桩都说到胡一统的心里去了,他鳏寡多年,独自奶大一个孩子,有许多不尽心的地方,让银浦受了很多委屈。他是个大老粗,行兵打仗他在行。管家主持中馈,他根本不在行。但是他还是不想······
“陛下,你还记得皇后娘娘吗?”胡一统突然提及已故的皇后,大殿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
“谁让你提她的?”
“怎么,皇后娘娘提都不能提了吗?”
“放肆!”皇帝气得摔茶杯,发现茶杯摔歪了,气不过又拿起奏折摔。
“胡一统,我看你是活腻了。”
“······”胡一统歪头躲了一下,身手敏捷不是他的错,完全是条件反射。
这下给皇帝气笑了,夏禹想起了年少的时候,胡一统也是这样。
“罢了,你如果不想娶妻,朕不逼你,你下去吧。”
“那银浦的事?”胡一统不依不饶。
“滚。”皇帝又摔了一个册子。
皇帝一诺千金,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夏禹给了身边的王公公一个眼神,王公公立马心领神会,悄咪咪地下去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