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叫吴乔佥张敬禹大乔的小说《赘婿:我在大吴当明君》是网络作者美男啊写的一本书。主要讲述了:既然要招婿,乔翀话锋一转,问大乔:“庐江郡内,可有相中的青年才俊?”大乔羞赧的摇了摇头,今日之前,大乔从未考虑过此事,冷不丁要招婿,哪有什么中意的青年才俊。她都不认识几个男人。关彩彩倒是有一个人选,“…
《赘婿:我在大吴当明君》精彩章节试读
第13章
既然要招婿,乔翀话锋一转,问大乔:“庐江郡内,可有相中的青年才俊?”
大乔羞赧的摇了摇头,
今日之前,大乔从未考虑过此事,冷不丁要招婿,哪有什么中意的青年才俊。
她都不认识几个男人。
关彩彩倒是有一个人选,“虎林秀才张敬禹,据坊间传闻,说天下才气共十斗,虎林秀才独占八斗。”
虎林秀才,指的便是张敬禹。
实际上张敬禹已经不是秀才了,人家是举人,去年刚中举。只是虎林秀才声名煊赫,朗朗上口,大家伙都叫习惯了,便一直称之为虎林秀才。
“坊间都说,张敬禹今年有望及第。”显然,关彩彩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未来女婿,还是很青睐的。
乔翀颇有些忧虑,说道:“此人既有大才,就怕,人家不愿意入赘咱们乔家。”
看得出来,乔翀对张敬禹也很是满意,反而担心起人家不愿意做上门女婿。
毕竟是入赘。
有望及第……意味着张敬禹有望高中状元。
真要高中状元,那张敬禹可选择的余地就多了去了,要是运气好,得到国君欣赏,连皇家之女亦可成为他的内人,人家何必选择你一个没落的士族小姐。
关彩彩哂然一笑,看着自家国色天香的大女儿,说道:“夫君有所不知,这张敬禹仰慕我们家大乔好些年了。”
“听说去年虎林文人雅集时,这张敬禹还为我们家大乔作了一首诗呢!”
“若大乔嫁给张敬禹,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关彩彩说道。
张敬禹……
大乔听说过此人,心中并无感觉。
“嗯,”
“张敬禹不错,即刻派人将他唤来府上。”乔翀说道。
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养大的女儿,马上就要嫁人了,即使是招婿,乔翀仍是心如刀割般难受,不舍。
“夫人选了一个文举,我也为咱们家姑娘选一个武举吧!”
“羡溪武举褚希尧,此人出自寒门,年纪也就二十郎当岁,武学修为却已跻身上三品,一杆祖传的呼风沥泉枪更是惊动了整个江左。”
羡溪是水名,羡溪河畔褚希尧,庐江一带名震江左的青年俊杰。
上三品,前途无可限量。
文有虎林秀才张敬禹,
武有羡溪武举褚希尧,
最后乔翀又给大乔选了一个傻的,乔俭让。
乔佥之孙,乔家第六代仆人。
乔俭让的优势在于,他可以随时为乔家人去死。
大乔就算是招婿,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入赘。
也就是入赘,要是大乔嫁出去,什么虎林秀才,羡溪武举,统统不够格。
……
侯府门口,
“驾!”
几匹快马绝尘而来,在侯府门口停下。
为首之人风度翩翩,一派儒生打扮,戴着四方平定巾的方形软帽,身着青衿,手持一把折扇,依稀可以看到扇子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副水墨竹子画。
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虎林秀才张敬禹。
器宇轩昂的张敬禹抬头望着雄俊壮观的邬堡,心中几多亢奋,不由得感慨道:“大乔啊大乔,本举人仰慕你多年,如今,终于要抱得美人归了。”
张敬禹心情大好,目光落在眼前侯府‘下人’吴有缺身上时,嘴角也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那些虫子消失之后,没多久吴有缺便醒了,
醒来之后,发现‘松果’不见了,匣子也没了踪影。
许是府中下人拿走了?
不知道,反正在徐家的时候,那些下人时常在他屋子里翻找‘赃物’。
由于初来乍到,不好责问,加上挂念吴瘸子,吴缺月的安危,于是吴有缺醒来后第一时间来到候府大门等候。
没等来吴瘸子,等来个‘情敌’。
张敬禹翻身下马,彬彬有礼的冲着吴有缺抬手行了一叉手礼,“虎林秀才张敬禹求访,烦请小兄弟帮忙通禀一下。”
言语时,张敬禹目光落在吴有缺身上,心中颇有些吃味。
“一个侯府下人,居然长得这么好看,不愧是百年侯府。”吴有缺的存在,给张敬禹带来很大的压力。
看到其他侯府下人时,张敬禹这才悄咪咪舒了一口气,
也就这小子生的好看,其他人就很一般嘛!
吴有缺一副看煞笔的眼神,打量着张敬禹,心下暗忖:“想得挺美,长得就很一般了。”
其实张敬禹也算是相貌堂堂,站在仆人中更显得鹤立鸡群,只是吴有缺拿他和自己比,所以显得张敬禹没那么出彩。
张敬禹等了会儿,见吴有缺没有要去禀报的意思,他面露狐疑向前踏出一步,凑近了,提高嗓门说道:“这位兄弟,烦请通禀一声,虎林秀才张敬禹求访!”
吴有缺歪着头,将耳朵对着张敬禹,“阿巴阿巴阿巴……”
张敬禹顿时啼笑皆非,摇头苦笑着说了一句,“既聋又哑,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呵!”
正说着,
乔佥从里边快步走来,“可是虎林秀才张敬禹当面?”
张敬禹文质彬彬的躬身一拜,“正是小生。”
乔佥上眼一瞧,
就那种……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遍。
嗯,
还不错。
很有文人的范儿,勉勉强强,也算能够得着我们家大乔。
乔佥微微颌首,笑容满面道:“老朽是侯府管家,此前已恭候多时,方才有些琐事走开了,还望公子海涵!”
“老先生言重了。”张敬禹又拜。
乔佥愈发欣赏,
乔佥的孙子乔俭让也是侯府赘婿候选人之一,但是老头压根就没指着乔俭让能娶大乔,配不上,根本就不应该让乔俭让成为候选之人。
刚刚乔佥不在门口候着,便是去找乔俭让去了,
侯爷让乔俭让候选,那是抬举他们,咱们做下人的,绝对不能僭越。
“公子随我来。”
乔佥刚领张敬禹走开,不一会儿,又有快马飞驰而来,
来人是羡溪武举褚希尧,手持一杆呼风沥泉枪,人也如枪一般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目送着乔翀领着褚希尧走远,吴有缺看着侯府门外空荡荡的驿道,有点急眼了。
“爹呀,我晚些再来接你们,不然咱家媳妇可就要让别人抢走了。”吴有缺匆匆跟上褚希尧,混在几个仆人里边。
一文一武,
一个含蓄内敛,一个锋芒毕露。
哦,还有个傻的,乔俭让忙着啃手指,
大拇指一侧的指甲,又长长了一些,无聊的时候,生平乔俭让最喜欢就是啃手指甲打发时间了。
演武场,
看着台下三人,乔翀意兴阑珊,老丈人看女婿,那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何况这是仓促之间决定遴选的两个庐江俊才,放眼天下,其实也就很一般了。
生平最疼爱的宝贝女儿,她的婚事,如此草率,试问乔翀心情能好到哪儿去,
可要是不招婿,
就怕司马长天拿着国君的圣旨,由陛下钦点,指婚大乔嫁给司马长天,
到时候,他乔翀当如何?
嫁还是不嫁?
嫁不嫁,都着了国君的道。
“大姑娘,左边的那个儒生,是虎林秀才张敬禹,右边的那个……”
乔翀和大乔言语时,下边,张敬禹,褚希尧二人是两看相厌,
谁看谁都不爽。
本以为乔府召自己来,只叫了他一人,于是乎这一路走来,那叫一个趾高气昂,精神抖擞。
还以为,乔翀看到了自己身上,自己都不曾看到的闪光点,
江左四绝,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国色天香的二乔,天下男人频频向左,谁不垂涎?
如今,自己不仅要抱得美人归,且在庐江侯乔翀的照拂下,未来定可扶摇直上。
未曾想,
居然还有竞争对手,
这就让人很不爽了。
“哼!”
“孱弱的废物。”褚希尧斜眼一瞥,面目分明写着不屑,冷蔑,他是个武夫,在他所擅长的领域,像张敬禹这样的废物,根本就入不了他褚希尧的眼。
也就是事先不知情,
要是知道虎林秀才张敬禹也是侯府赘婿候选,说什么,褚希尧也要在半道将其截杀。
张敬禹死了,岂不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选?
至于后边啃手指那个傻的,褚希尧选择性无视。
张敬禹是读书人,读书人更加含蓄,
四目相对时,张敬禹微笑着冲褚希尧点了点头,眼里藏着的不屑,却尤甚褚希尧。
“莽夫!”
“凭你也配与我张敬禹争大乔?”
“大好天气,怎么不来道雷劈死你个崽种。”
怎么选?
没有任何条件限制,也用不着褚希尧,张敬禹他们亮绝活,该选谁,全凭大乔喜好。
大乔落落大方目光掠过褚希尧,张敬禹,落在了乔俭让身上。
人终究是喜欢待在自己所熟悉的环境里,和熟悉的人在一块相处,知根知底。
“不行,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害了俭让。”大乔心中暗忖。
招婿的目的是为了不嫁给司马,
这样的婚姻是不被大乔所接受的,所以她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失身于那个人。
类似于形婚,
再者大乔也知道,外面有很多有权势的人惦记自己的姿色,真要哪一天乔府这艘大船沉了,即便是形婚,自己的另一半,也活不了。
褚希尧也好,张敬禹也罢,
选谁,其实都无所谓。
“爹,你帮我选吧!”在张敬禹,褚希尧两人翘首以盼的眼神中,大乔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乔翀,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家,还是比较含蓄的。
反正嫁给谁都一样。
乔翀张了张嘴,还没言语,这时,吴有缺自人群中走了出来,“等等!”
张敬禹愕然失色,支支吾吾道:“你,你不是哑巴……”
张敬禹向来文质彬彬,敬重他人,可是方才吴有缺装聋作哑,使得张敬禹以为吴有缺听不到自己说话,随口的一句话暴露了他的真性,这让张敬禹既是羞愧又愤懑,自己居然让一个仆人戏弄了。
真该死!
吴有缺冲着高台之上的乔翀等人行了一个交手礼,抬眼时目光落在大乔身上,
真好看呐!
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
清新脱俗,超世绝伦!
论身段相貌,徐美丽也长得好看,她是那种让人想要糟践的好看,如同深巷中的风尘女子。
而大乔的好看,是那种……仿佛刚绽开的花苞,淡淡雅雅,只站在那里,便我见犹怜!让人想要用心呵护的好看。
“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绝色。”
“当得上国色天香。”
吴有缺看呆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站出来的目的。
直到乔佥身旁一个脖子上有一大块红色胎记的老头,口气不善的质问道:“你是何人?”
吴有缺朗声道:“小人吴有缺,乃侯爷封地佃户之子。”
“我觉得这事儿,得慎重,婚姻乃人生大事岂可儿戏。”
“不但要好好挑选,还得挑个最好的,最帅的,比如我这样似的,就很不错,很适合做大乔的夫君。”夸自己的时候吴有缺向来不遗余力。
“噗!”
褚希尧低头冷笑,侯府赘婿就这么不堪入目?
“一个小小的佃户之子,也妄想入赘侯府,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吗?”多一个张敬禹,就已经让褚希尧很恼火了,高高兴兴的来娶老婆,到地方了,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几个备选之一。
感觉被戏弄了不说,现在又蹦出来一个佃户之子要与之争夺大乔,
佃户之子什么鬼东西,也配与他褚希尧同台竞争?
张敬禹违心一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兄弟虽有胆识,令在下钦佩,只是,你这佃户之子的身份,确实有些不妥。”
“你还是,退下去吧!免得堕了侯府身份,玷污了大乔清白。”
张敬禹这一番话,属实诛心。
台上的红脖子老头厉声叱责道:“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