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他后,发现夫君是个白切黑》第002章 秋子浅?你这是艺名吧
女子轻描淡写一句话,却让白贯生瞬间头大:“这特么就不是正常人!”
“那个,人离开头颅能活?”
“酒壶要活的干嘛?”
“可本少爷要活!”
“你想当酒壶侍从?”
“……”
这生意没法做了。
“那个,有没有折中的法子。”白贯生不死心的问道。
那女子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白贯生面前,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
“你这身皮囊还算说的过去,就是瘦了些。先替我养着酒壶吧,管吃管住,每月三两银子。”
“小姐,此话可当真?”
白贯生也顾不得计较刚才那女子的举动,听闻管吃管住,还有银子拿,恨不得上去亲那女子两口。
你就是我的亲娘啊。
有奶,不对,有钱便如娘亲般和蔼可亲。
“肆翁,去后堂找件干净衣裳给他换上,还有地上的破烂都扔掉。瓦瓦罐罐的,一股子药渣味。”
“等等,这是药膳,是用来煨酒壶的,可以锻骨炼筋,让酒壶用的长久,不瞒你说,我这酒壶有道缝,平时要小心伺候着。”
白贯生进入角色很快,以酒壶侍从自居,只是他话里的意思却让人一时琢磨不透。
那女子未理他,径自向楼上走去。
“那个,既然我是现下酒壶侍从,你是未来酒壶主人,那么算起来也抵我半个主人,只是本少爷还不知道半主人名称,不妨现下告知,将来也方便打招呼。”
肆翁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刚取回的软袍青衫险些掉在地上。
“秋子浅。”那女子身形未停,却是意外开口回道。
“秋子浅?艺名吧。”白贯生小声嘀咕道。
“老头,秋子浅是不是艺名?”白贯生又向眼前的肆翁确认一句。
“小姐名讳,你岂能乱叫!刚才可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要真惹怒了她,她真能把你拆了。”肆翁走近白贯生,压低声音道。
“老头不要骗我,她看起来也就和我差不多年纪,还真是个女魔头不成?”白贯生望向二楼转角处,秋子浅消失的地方。
“人的经历会改变很多东西的,年轻人好自为之。”肆翁拍了拍白贯生的肩,把衣服递上,向后门一指,“进门右转第三间,就是你的房间。”
说完走进那封闭的柜台,不一会儿便拔起算盘,再不理他。
白贯生站在空空的前厅,听着清脆悦耳的算盘声,不免好奇心起。
“老头,真有肯来卖故事的?”
没人回应。
“老头,你们这开支不小吧,佣人多吗?给我安排丫鬟吗?”
依旧没人回应。
“我跟你讲,我怎么说也算是少爷出身,二个丫鬟的配置还是不过分的。”
“不过分,你有胆去跟小姐讲。”
肆翁手中的算盘越打越乱,终于把最上面的算珠勾了下来。一笔眼看便算清的帐,就那样毁于一指。
“秋子浅住在哪?我看她是上了二楼吧?”
“三楼。”
“啊三楼?我还是不去了。”
“终于知道怕了?”肆翁一手好帐毁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不免开口嘲讽道。
“怕!少爷我恐高来着。”
“滚!”
随着一声咆哮,只听那柜台上的门“咣咣咣”的响个不停,想是那肆翁要出来。
“老头,咱们家门真结实,那锁子也漂亮,不过呢我不小心将它锁上了,是去请咱家小姐呢,还是等小姐自己下来发现你?”
“混小子,老夫待你不薄,你却戏弄老夫,老夫一拳碎了你!”
“呐呐呐,年纪大了不要那么大火气,小心伤身不育,还有什么来着?”
白贯生瞅着被自己锁上的铁门,一阵窃喜。口中却还不依不饶的刺激着被称作肆翁的老者。
“咣咣咣”又是三声,再看那铁门之上,竟是从内向外突出三个拳印。
肆翁会功夫,而且看起来功力深厚。
“果然,这家伙不简单,只是像他这般人物,怎么会甘心留在典当行当个掌柜,莫非那秋子浅真不一般?”
白贯生一边思索,一边抬头望了一眼楼上。同时背起地上的瓦瓦罐罐,压低脚步声向后门溜去。
肆翁几拳便把铁门打穿,上好的乌金铁便如桌上的宣纸般生出几个洞,估计再打一拳,那门就将彻底从中间断开。
此时楼上终于传出声音:“肆翁一向寡欲清心,也答应我不再随便出拳,却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动这般火气,为何?”
肆翁听闻此言,一下子冷静下来,连忙称是。却不知此举是出于敬重,还是惧怕。
“子浅小姐说的对,这老人家肯定是肝火太盛,不如我下个药祛祛火?”
正换衣服的白贯生听秋子浅之言,也接口道。
“还有你,白贯生。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合意的酒壶我可以再找,你的小命只有一条。”
“子浅小姐教训的是,对了,你属肖是何物?”
“龙。”
“好巧,我也属龙。”
“滚!”
“我真的属龙。”
“……我知道。”
“那这老头一定属猪!”
“什么意思?”
“二龙戏猪嘛!”
“咣!”又是一声铁门响。
“唉,其实按我自己的意思,我想属猫来着。”
“……”
“传说猫有九命,那么我死个一次、二次也就没关系了,这一命活着累,死了重来,多爽!”
“你活的很累吗?”
“还好,我虽是孤儿,但捡我那老头对我不赖,这不二话不说,就把我卖到你这了。”
白贯生嘴上打着哈哈,心里却回忆起往事。
“你不愿来我这?”
“哪能?你管吃管住还有工钱,别提多好了。只要你日后把我当人待,少爷我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人了。”
秋子浅和白贯生的对话有些低沉,一时间也勾起往事,只是这小子末了一句总感觉有些古怪,又不好让他重讲一遍。
柜台里冷静下来的肆翁,却是手捋胡须微微一笑:“小子,敢吃小姐豆腐,有胆色、有魄力,有你好看。 ”
白贯生换好衣服,就那样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软绵绵的床榻上向楼上回话,看到那精致的摆设,还有整排的藏书,一时间有种重回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