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养了系统》第8章 我们来谈一场交易
在去老女人的房间之前,我需不需要做些准备?
还真有点紧张,这个老富婆也不知道是什么脾气……
正当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一男童的声音传来,给我直接吓得跳起来并爆了句粗口。
“熹姐,是我,袜子。”
我冷静下来,从包里倒出眼镜,“你没事吓我干嘛?”
“熹姐,我现在完全恢复好了,你需不需要我啊?”袜子谄媚地说。
“倒…..也不是不行,那你变个人,我换个衣服。”
带上袜子?也许会有用处,反正两个人挨打总比一个好。
“得嘞!”
几分钟后,袜子变成了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还是正太的那种。
而我则换上了一条法国复古宫廷礼服。
哼,没你有钱,咱也要有气势。
“等等熹姐,之前奖励里似乎还有一条指令发布人的线索信息,你不看吗?”袜子的话突然提醒了我。
不过,这条信息大概率指的是古爷爷吧?
为确保万无一失,我还是查看一下。
来到密闭空间,我打开了线索信息,投射出这样一个场景。
空中出现了一个留着白胡子的大胖子的模糊影像,他把双手扣在背后,“务必将华尔文小姐带到交易市场。”
难道说系统提示的指令发布人和花姐说的不是同一个?
他不会是B级的…?!
意识回到房间,我叹了口气,狂抓了抓自己的头,又戴上我为配这条礼服而搭的棕褐色假发。
害,这可能就是作为主角的无奈吧。
我自嘲地耸了耸肩,“袜子,出发!”
门口,A级管家似乎早就在等着了。
A级管家看了一眼我牵着的小正太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与我对视,点头,便带着我们去往那个地方。
这个方向与之前去古爷爷那截然相反。
一头一尾吗?
从A级客房区往另一个方向走,感觉越来越冷。
车厢一个接一个以同样的方式装饰着:不外乎是亮到反光的墙面,像是进入了棱镜迷宫。
老女人的审美也很迷惑啊……
就在我还以为在棱镜迷宫中绕来绕去,突然一个喘不来气的压力,我人已经到了二层。
我啥时候坐了个电梯?
二层一眼看去,金光灿灿,不是阳光,是高反射的香槟金色家具,比如我身边最近的一张新古典后现代大理石半圆金色玄关桌。
距离我十米远外,有一个女人穿着职业西装伏案正在写什么东西。
一头金色的长发,让我想起在A级私人诊室碰到的那个女人。
来到二楼后,本来带领我的管家,回到一楼。
从我的右侧来了另一个和花姐一模一样的管家,不对,和我碰到过的所有A级管家都一样。
我这下好像知道为什么之前古爷爷可以把花姐安插得如此成功了。
管家的高跟鞋哒、哒、哒地敲击着地面。
一直走到那个女人跟前,她也没有抬头。
不过我倒是逐渐看清楚她那张脸,简直就是年长版的A级私人诊室的医生。
比医生更有韵味,目测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
直到管家离开,她才缓缓抬头,看向我和袜子。
那一刻,我感觉周边的家具墙壁反光都一下子黯然失色。
她的那双金瞳,妖艳得似乎会把人吸进去。
她看见我失魂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的手被袜子使劲地晃动着。
回过神来,发现她已经从原来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
“华尔文小姐,请坐。”
我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肉,醒一醒!别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
然后坐到了女人的对面,袜子也乖乖坐在一旁。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金姐,A级最高指挥者。”
她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身材也很好啊,这和古爷爷说的老女人也不搭边啊?
见我一直没说话,袜子等不及先开口了:“漂亮姐姐你好,我叫袜子,这是我姐。”
“姐姐吗?我还以为华尔文小姐,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呢。”她用打趣的语气笑着说,一边观察我的反应。
老女人,想试探我?
“那怎么能和金姐比,高处不胜寒;还好,我和弟弟还能相互作伴。”我也微笑地回应。
这么大的场子,就一个人和一群机器人,怎么可能不孤单寂寞冷?
金姐嘴角的弧度僵了一会儿,然后恢复一脸冷淡。
冰山美人总比蛇蝎美人好。
“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我们来做笔交易吧。”她坐直身体,微微向我的方向倾。
和我做交易?
我身上有什么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你想要什么?”我冷静地问。
“我用A级特权通行证换老古给你的消息。”
哈?消息?什么消息?我呆若木鸡。
古爷爷什么时候给了我消息?
不过这个A级特权通行证是不是代表着可以自由出入A级任何地方,有点心动嘿……
“别装傻了,舞会上你被我这边的叛徒带到那个老头那去。他和你说了什么?
那个老古板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她冷笑了一声。
谈话内容无非是些伤感往事和德的事情。
她有什么是想迫切从古爷爷那里知道?
还是说我其实是一个诱饵,古爷爷宁愿舍了自己一个棋子,也要看看她对他手里掌握的信息的渴求程度?
“他什么也没和我说……除了你们过去的事情。”
我也很想知道,金姐和古爷爷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不信!那个老家伙诡计多端,他一定和你说了,”她突然歇斯底里起来,有一种疯批美人的即视感,“他年轻的时候就一直骗我,把我骗得好苦,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来啊,把他们俩给我关起来!”说这句话,金姐像用尽了全部力气一样瘫倒在沙发上,用手无力地撑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