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络作者防城的新书和闺蜜一起做太后,上班的只有我推荐大家阅读,本书的主角是程凉沈宽。简介:第二章静默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掸了掸衣袖,拱手而拜:“臣许林默向圣母皇太后,贤宁皇太后请安。皇上年幼,听奸人挑拨,以为两位太后娘娘在宫中争执,担心两位母亲气坏了身子,方才…
《和闺蜜一起做太后,上班的只有我》第2章 啊,那我们岂不是在敌对阵营
第二章
静默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掸了掸衣袖,拱手而拜:“臣许林默向圣母皇太后,贤宁皇太后请安。皇上年幼,听奸人挑拨,以为两位太后娘娘在宫中争执,担心两位母亲气坏了身子,方才着急赶来。臣等没能拦住他,是臣等失职,还请太后娘娘责罚!”
他身后那些臣工也跟着跪倒一片:“请太后娘娘责罚!”
小皇帝这一跤摔得挺瓷实,杵着剑爬起来,恨恨瞪了程凉一眼,又看向沈宽:“儿子向母妃请安,您没遭什么事儿吧?”
沈宽刚跟程凉说完小话,神情那叫一个精彩,她可是个妙龄女子,万树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咋就冒出个这么大的儿子啊!
听见小皇帝叫她瞬间跟炸了毛的猫一般:“啊,我……本宫能有什么事?”
程凉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后,向前迈出几步,居高临下扫过众人:“许林默,你既是太傅又是辅政大臣,竟然放任皇帝跑到哀家凤鸣宫中胡闹,自然是该罚!但如今还在国丧,你们不挂念先帝,可哀家还要为先帝的脸面着想——你先带人回去守着先帝的灵柩。”
许林默跪在地上,脑袋垂得很低:“谨遵娘娘懿旨,臣这便将皇上带走。”说完,他身后站起两个年轻文官,跑过去搀扶小皇上。
小皇帝的目光却还在沈宽身上,扭动身子:“母妃不走,朕便不走!”
沈宽真是谢谢她全家,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不要和程凉分开,否则以她的水平分分钟就能把陷给漏光。
程凉冷漠的扫过小皇帝:“皇上到底是听了谁人嚼舌头根?先帝撒手西去,这偌大的皇家里里外外是交给你了,可你尚未加冠,哀家和贤宁太后都是做母亲的,我们不替你操持,谁人还能替你操持?如今议事议到一半,被你无端打断,哀家看在贤宁太后已经教训过你,也不想追问,你可倒好,不但不识自己的过错,还胡搅蛮缠,连太傅也叫不动你了?”
小皇帝愣了愣,他是听说皇后要杀他母妃,但现在他母妃好端端的站在那儿,看自己的眼神的确是十分不满,难道自己真的搞错了?
许林默见小皇帝被震住,连忙匍匐着向前几步,一把拽住他的衣摆:“皇上,请随臣回去替先帝守灵!”
小皇帝还是不太愿意,程凉拂袖往回走:“把你带来的下人留下,等会儿议完事,差他们送贤宁太后回枫林宫!”
沈宽眨巴着眼睛看小皇帝被拖出了院子,下人们也一个一个退到外面,跪了一长溜,大气儿都不敢多出半口,她飞快关上门,兴奋的搂住程凉的脖子:“凉凉,你也太威风了吧!就刚才那一下,我都以为是真的太后又穿回来了!”
“打住打住打住……”程凉捏了捏眉心,“咱们现在说话做事都要注意点,这可不是什么法制昌明的好时代,弄不好咱就得被架在火上当巫婆给烧了。不过,我倒是成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程凉把原主的身份和盘托出。
大秦帝国承汉而立,已逾百年。程家乃是汉初时大贵族,原主的高祖父与开国圣祖既是姻亲,又是拜把子兄弟,辅佐圣祖开国,被封为一等国公,世代传袭。
第二代高宗时,程家三位公子皆驻守边关,在于外族的战斗中立下奇功,于是分家,原主两位曾叔祖父亦被封为侯爵。
第三代仁宗时,天下太平,边关无事。仁宗忌惮功臣做大,重文轻武,逐步解散兵权。熟料,程家迅速转型,子弟纷纷参加科举或出将入相,一时间程姓子弟遍布朝野。原主的祖父官至大丞相。
第四代德宗时,对勋贵功臣的削弱进一步加强,引起的反扑造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叛乱,谁也没有想到,最后平定叛乱,匡扶江山的却是被打击得最狠的程家。德宗不得不将皇位传给了程家支持的元和帝赢孝,自己退位居深宫之中。
而程家之所以支持元和帝,便是因为身为国公府嫡女的原主与八皇子赢孝青梅竹马,尚在孩提之时就定下了婚约。
“结果赢孝是个渣男,他通过与程家的联姻早早做了皇帝,后来权力掌握得稳了,立刻翻脸不认人,不仅明里暗里打压程家,而且整整十八年不进凤鸣宫。原主每天看着宫里莺歌燕舞,都快被憋出抑郁症了。”程凉说完,一口气喝干了水壶里的水,“你呢,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吗?”
沈宽歪着头,眉头紧皱:“没有!我能想起来的只有,我爸很有钱,杏花坊的糕点好吃不发胖;霁云斋的成衣颜色最好,但是料子要去蜀绣坊;湖州的蟹,江州的鱼,蜀州的山珍,云州的金丝楠木做妆盒……”
“打住打住!”程凉捏着眉心,觉得脑瓜仁疼,“就没有一点跟皇帝,跟朝局有关的?”
沈宽叹了口气:“你想听那种晚上的快乐吗?”
程凉:“……”
“除此之外就是……生了个孩子,死了;又生了个孩子,又死了;继续生孩子,还是没养活……”沈宽越想越是惊讶,“哇,她也挺惨的。从元和三年到元和八年,五年时间生了四个娃,最后只活下来现在这皇帝一个——凉凉,前面那仨不会是你弄死的吧?”
“什么叫我弄死的!”程凉叹了口气,“这位皇后对贤妃确实是恨之入骨,但是她性情刚直,都是在明面上直接搞,没在暗地里使过阴招。那三个孩子不是她动的手,但有没有人为了讨好她去干,就不知道了。”
沈宽后知后觉:“啊,那我们俩其实是敌对阵营?”
程凉用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瞅着沈宽:“你才意识到?”
沈宽站起来:“那我是不是不该留下来!现在怎么办?咱们是按剧情演下去,还是瞎玩?”
程凉再次捏住了眉心:“宽儿啊,拜托你清醒一点,咱们这不是在玩剧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