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曹操:做个好人》第5章 桥玄之问
融不进这群纨绔子弟的羞愧感,激发起了我的斗志。
回家路上,想了下以我现在的能力,像曹操那样与这狡猾的袁术为敌,还有恐怖的吕布、袁绍等,不是一上战场就要嗝屁。
必须要学些兵法和权谋之术,还有武功,特别是骑术。
演义里这些三国人物动不动就单挑,我不能直接去送人头啊!
文字的东西,我可以慢慢自己学,但是武功、骑术需要找个厉害的师傅从基础好好学。
我戒烟的决心都这么坚决了,也不得不坚决,还有什么事是我努力做不到的!
回府后我问了速敏一些事情,毕竟孩子还小,府外的事情知道得少,主要就知道些曹操过去的事情。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
曹嵩说我即将出仕,让我少和袁术这样只会飞鹰走狗的纨绔子弟玩耍,多与袁绍、张邈这样爱惜名声的朋友在一起。
然后让我明天下午与他一起到桥司徒府上拜访。
我身边这些家丁都是他的眼线啊!看来我做什么事他都是知道的了。
张邈似曾听过,但实在没什么印象,这人不出名吧,怎么曹嵩对他这么推崇?
去这桥司徒家应该就是为我跑官吧!
趁这个机会,我打算把学武之事解决了。
“阿父,我想找个好武师,从基础扎扎实实学起。”
曹嵩有点吃惊,楞了一下,露出了第一次见到的欣慰笑容:
“阿瞒洗心革面知道努力,为父甚是欣慰!”
他缕缕胡子,思忖了半刻,然后一拍掌,道:
“你有一远房族兄抱养给了秦家,叫秦邵。因家道中落,来京投奔为父,我将他暂时安排在了城外农庄协助管事。”
他接着说:
“我观察他做事认真,而且有一身好武功,正好可安排他回府教你!”
看来曹嵩不但在我身边有眼线,而且在全家上下里外到处都有眼线。
用得着这么小心吗?
曹嵩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多喝了点酒,先回房休息去了。
我便和弟弟曹德聊了聊今天围猎的事情,当然不会说自己碰到的尴尬,主要是为了侧面弄清孟卓兄弟、陈瑀这些人的信息。
曹德只是个少年,聊起这些飞鹰走狗的事也很有兴趣。
原来孟卓便是曹嵩说的张邈,他的弟弟孟高叫张超。
张邈可是个大名人大网红,以仗义疏财,为帮助人出手阔绰闻名,我听着就像及时雨宋江的感觉。
代表士族的前太尉陈蕃,与代表外戚的前大将军窦武联合,向宦官势力发起了政治讨伐,但宦官得到桓帝和当今圣上的庇护,反而严厉打压了士族。
原来白天听到的党锢之祸是这么回事。
这些与宦官作对的士人,受到人们的敬重,陈蕃、窦武被列为“三君”,又有“八俊”“八顾”,以及刘表在其中的“八及”,张邈在其中的“八厨”。
这三十几个人就是当时士族中最有名望的楷模,但坏处是党锢不结束,张邈这些人就不能到朝廷做官。
我这才想起袁术白天说袁绍补父孝是沽名钓誉,这才明白袁绍这是当不到这些党锢名人,但却在利用党锢赚取自己的名声。
看来名声比出来做官更重要!
而那个不待见我的陈瑀,是负责全国法律的廷尉陈球的大儿子。
陈瑀现在这么牛,但我们后人却只知道陈珪,不知道你陈瑀,牛什么牛!
第二天午后,曹嵩让我与他同乘他的四匹马拉的大马车,去桥玄的司徒府。
路上,他给我讲了桥玄的过去,比我原以为的厉害多了。
桥玄做过太守,担任过度辽将军,先后击败过鲜卑人、南匈奴、高句丽的侵扰,后来入朝为官,现在高居三公的司徒之位。
原来是个出将入相的厉害角色。
通报后,进到司徒府,宅院规格比曹家的更大气,路上碰到不少穿着官服匆匆进出的官员,还有卫兵把守。
但摆设却简陋了许多,可见这桥玄是位主张简朴之人。
见桥玄的地方是个非常正式的办公大堂,那桥玄看上去已有六十多岁的年纪,胡子斑白,比曹嵩还要长上一辈。
他正在批阅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公务卷轴,身上一股威严之气虽然逼人,但却又带着十分的儒雅。
曹嵩带着我给他行完礼,坐到了左首位置,示意我坐在他的身后,并不让我去坐其它位置。
然后静静地等待桥玄把手上的那份公务处理完毕。
二人谈了些公事后,曹嵩长揖一礼,双手奉上一片请帖,道:
“犬子曹操本月下旬将行冠礼,下官盛情邀请司徒大人为仪式大宾,还望百忙之中抽空恩许!”
桥玄身边的辅官下来接过曹嵩的请帖,然后呈上去。
他并没有打开,只是放在案几上,然后看向我,问道:“这位便是曹公子?”
我赶紧俯身行礼道:“正是晚辈曹操!”
“你对名声和务实怎么看?”
这两天见到的人,刚好让我对这个问题有了些思考,便回道:
“晚辈认为务实为本,追求好的名声是为了更好地务实。但务实有区分:有务己之实,也有务济天下苍生之实!”
桥玄赞许地点点头,又问道:“你是务的哪种实?”
“天下将乱……”
我话刚开口,曹嵩急得神情慌张地赶紧低声喝止。
而桥玄摆摆手,阻止了他,让我继续说下去。
“晚辈所愿,做个维护国家、赈济苍生的好人,让天下士人百姓皆能幸福自在地生活!我自己为此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桥玄微笑着打开请帖,看了看,对曹嵩哈哈笑道:
“老夫必定好好为令公子主持好这个冠礼仪式!”
曹嵩如释重负,感谢不止。
又过了两天,越来越适应穿越后的生活了。
清早给阿父阿母请了安后,回房又换了戎服来到了后院习武场,今天新武师秦邵要与我和曹德见面。
只见那秦邵年长我两三岁左右,身材样貌,与铜镜中现在的我竟有几分相似,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
但终究是地位悬殊,我和曹德直接叫他名字,他叫我们大公子和季公子。
秦邵话语不多,做事认真,给我们安排了每天的训练计划,还每隔几天在城外庄园安排了骑术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