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叫江牧歌夜辰玥的小说《被乱棍打死后:哥哥们跪求我原谅》,主要讲述了:“郡主,您真的觉得那小福子可信?”傍晚,红鱼在客栈里忍不住询问江牧歌。她已经把事情尽数告诉红鱼,其余心思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一边拆卸簪子,一边笑道:“怎么不可信了?”“您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我后来看见您…
《被乱棍打死后:哥哥们跪求我原谅》免费试读第49章 狗咬狗
“郡主,您真的觉得那小福子可信?”
傍晚,红鱼在客栈里忍不住询问江牧歌。
她已经把事情尽数告诉红鱼,其余心思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一边拆卸簪子,一边笑道:“怎么不可信了?”
“您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我后来看见您让黛夏带人去收拾我那屋子里的毒虫的时候,她脸都绿了,直接把我烧的哪壶菊花茶泼到了小福子脸上。心疼死我了。”
江牧歌笑意更浓:“等等,你心疼什么?”
“当然是我亲手为您泡的菊花茶了!”红鱼想了想,“还有什么?我难不成还去心疼那小福子啊?”
“我就知道。”
她拍着掌弯下腰去,笑得发上的簪子乒乒乓乓落了一地,才起身。
红鱼叉着腰等她笑完了,气鼓鼓的。
“您看您这样子,话题都不知道给我岔到哪儿去了!”
江牧歌擦了擦眼角的泪,捡起簪子,重新正襟危坐道:“对不起,我是想问……那不是正巧说明黛夏和小福子不睦吗?”
“您看,我还没说完呢。”
她赶紧说:“都怪我。我不该打断的!”
红鱼这才放松了腮帮子:“转头我拿了包药出来再看,小福子居然又和黛夏说笑起来了——他脸上还挂着一根菊花花瓣呢!”
江牧歌想着画面,噗嗤一声,又乐了出来。
简直要乐个没完了。
红鱼把梳子“邦”的一下摔到梳妆台上。江牧歌猛地坐直了。
“小福子确实不简单,”她正色道,“关于蛇的事,他大概也没有说实话。”
“……您还是觉得,那些蛇是专人准备好的?”
“嗯。这个想要骗过其他宫人,有很多办法。小福子可以把准备好的毒虫提前放进山里,他们再去抓,就都以为是野生的。”
“那倒是。而且,我前天才得罪黛夏,昨天他们就抓了这么多毒虫,也太快了。”
江牧歌点头:“一个小宦官,竟然费劲巴拉地想在我这里出头……他不是心比天高,就是背后另有助力。与其戳破,倒不如继续看他和他背后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么说,您根本就不信他?那为什么还要让他看着黛夏?”红鱼听得似懂非懂。
“给他找一个敌人,由他们狗咬狗。”
她说得轻描淡写,心下不由得苦笑。
前世的经历,注定了她这辈子可以依靠人,却信不了人。她只能信自己。
哪怕是父母兄弟都信不了,还能信谁。
红鱼看不懂她眼底的落寞,只有拾起梳子,为她一下一下地梳头。
“我总觉得您和当初在药王谷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都是韩家害的。”她一边梳头一边嘟囔。
“是啊,但也好,”江牧歌恍惚地望向镜子里的那个自己,“这样能保护人。”
这一夜,二人又在客栈对付了。
谁都没有提皇后给她们的房契的事。眼下那实在是个烫手山芋,江牧歌不想碰。
次日,常大哥从医馆外疾奔而来。
众伙计一听到他的声音,都带着瓜子围了上去。
陈青牵来了马车,江牧歌带着他新买的弓箭,正要上车。红鱼也在门前送他们。
见到是常大哥来,他们也都停下了。
常大哥气喘吁吁地,带来了确切的消息:韩子墨去了邱慈医馆治手,那里的大夫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还让他住上房。
“这医馆里也开上房?怎么跟客栈似的。”红鱼疑问地望向林掌柜。
林冬荣似乎见怪不怪,对此嗤之以鼻。
“医馆看的是医术,住那么好没用!“
“就是,就是,林掌柜说得对。”常大哥已经知道他是给他们添麻烦了,最近一直对他们是满脸堆笑。
过了一会儿,唐渠也走了出来。
他大好了,走路顺当,还能时常帮他们整理整理仓库的药材。
路过时,就对江牧歌笑道:“您这里名声好,是旁的医馆都比不了的。”
“就是不赚钱。”林冬荣说。
她咳了咳:“你们都赶紧工作去!我要去靶场一趟,医馆如果这时候再来病人,就都指着你们和红鱼了啊。”
“是。”唐渠笑道。
他病好了,又整理了仪容,笑起来颇有点倜傥的味道。
众人答“是”,也淹没不了他那一句。
红鱼禁不住叹:“唐渠,你还是应该多笑笑。你声音好听,长得也不错,笑起来真是可以迷倒不少姑娘的。”
江牧歌刚上马车,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哄笑。
掀开车帘,但见红鱼羞红了脸。
陈青使劲一打马,一声“驾!”就将马车赶了起来。猝不及防扬起漫天尘土。
“喂,你干什么?注意点!”
“谁叫你自己不让开?尽在那傻乐。”
陈青又喊了一声“驾!”接下来红鱼再骂他什么,都听不清了。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跟逃命似的。
江牧歌掀开帘子打眼一看,陈青一张脸黄黄的,近在咫尺。
他转头愣愣地朝她看了过来。见她笑,还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江牧歌掏出帕子,憋着笑替他擦了擦。
微凉的布料在面上细致地一一抚过,陈青才意识到自己脸上约莫是个什么鬼样。
脸顿时红了。
他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任由她在他脸上擦,目视前方赶马。可江牧歌并不打算放过他。
“你这是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笑完了,就苦口婆心地念叨起来,“整个一傻小子。”
“郡主,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青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牧歌摇摇头。
“慢点呀,你这是第一次赶马吗?”
陈青这才放慢了速度:“哦,我倒不是第一次,只是这一次不太一样,我紧张。”
“怎么了?”
“您的马车比以往沉了,”他笑了笑,“上次您遇险,雍王殿下就说了,要派人保护好您。我师父也跟着呢。”
江牧歌愕然,往后一望,马车上依然空空如也。
弯腰往马车下看,才隐隐瞧见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