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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家的富贵小女娘能屈能伸!》第一章 今拒亲

观正十九年,秋末。

京师,长安城。

都城首富千金姜鸿淋了场秋雨,娇弱的身子一淋便倒,直倒了数日,方从高热中退下来转醒。

姜民富与亡妻仅此一女,自小当眼珠子护着,磕着碰着肿了一小块,都能把他心疼得直掉眼泪。

姜鸿一醒,姜民富喜极而泣,例行哭一哭后,即刻命人在府门外放起爆竹,再是府里上上下下数十名下人,个个拿到他赏的小封。

姜府千弓院东厢,姜鸿独坐罗汉床上,盯着榻几上一碗褐色的汤药发呆。

醒来已有两日,然她仍未能缓过劲儿来。

她明明被盛怒的楚安宏一脚踢得整个人斜飞出去,扑撞到桌角,那是一张黄梨木的长方桌,棱角不算尖锐,可在大力冲撞之下,她的脑袋似块豆腐般软绵,即时开瓢见血。

然后……

她两眼一黑,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昏死的前一息,她尚咬着牙骂自已瞎了眼。

岂料再睁眼……

姜鸿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将未嫁前的闺房看了一圈、两圈、三圈。

这大概是上天可怜她,给她一个机会重新选择,她方能在睁眼之后回到十年前,出阁的前一年,恰恰刚过十六岁生辰。

大丫鬟珠圆掀帘进屋,走至南窗的罗汉床前,见药碗里的汤药未动一口,伸手贴在白瓷碗外,药温合适,开口说道:“女郎,药能喝了。”

“嗯。”姜鸿接过珠圆端至她手边的药碗,一口闷下,待珠圆接过药碗,她想起一事儿,“你去同云管家说一声,倘若楚家请谋婆上门,无需请示阿父,更无需与我说,直接回绝便是。”

云森,姜府管家,忠心耿耿的姜府家生子老仆。

珠圆愣了愣,迟疑地确认一句:“回绝?”

她可是见识过她家女郎当初是如何痴恋楚家郎君的,为此使了不少手段,花了不少钱,方将将得了楚家郎君的青睐,说服荣伯府,差了媒婆上门提亲的。

姜鸿平静地点头,算算时日,楚家该是在数日后差媒婆登门提亲。

“是,奴这便同云管家说去。”珠圆不明白,但也不敢多问。

珠圆没明白的事儿,云森自也没能明白,听完珠圆转述姜鸿的原话后,等到日暮姜民富在外应酬回府,他立刻将姜鸿的原话再转了一遍。

“什么?”姜民富不敢置信地将声音提高八度,努力撑大一双细眼,“你再说一次!”

云森重述第二遍。

姜民富觉得事儿大了,脸立刻严肃起来:“去,赶紧再去把大夫给请来!”

闺女的病一定还没好!

数日后,姜府大门前,站着荣伯府请来上门提亲的媒婆。

媒婆姓陈,是长安城内二流的媒婆。

别说豪门世族上门提亲,需得请正经的官媒,就是非官非宦的富贵人家,也得请最最有名的一流媒婆。

云森诧异姜鸿料事如神之余,板着一张老脸儿义正言辞:“我家女郎说了,姜家乃商户庶民,高攀不起荣伯府的嫡出郎君,往前亦是我家女郎受人蛊惑心存侥幸,起了不该起的妄念。如今大病一场,病中得菩萨指点,已然憣然悔悟,所幸拔乱反正尚且未晚,还请荣伯府莫再差媒婆上门,扰我家女郎清静!”

此番话,皆为姜鸿授意,他只负责半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倘若不是,云森还真不敢这般在姜府大门前,对围观过来瞧热闹的街坊邻居大声相告,是告之楚家莫再纠缠,亦是告之坊间百姓悉知姜家女郎已不再倾慕楚家郎君,不再妄图高攀荣伯府。

今日拒亲,自此路归路桥归桥,各自嫁娶两相安好。

随着坊间百姓津津乐道,荣伯府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楚安宏黑着一张脸,应京兆尹刘贡嫡次子刘二郎刘宽之邀,前往长安城有名儿的庆欢楼吃酒。

刘宽与楚安宏同龄,皆年双十,二人自小交好,然实权在握的刘家与日渐式微的荣伯府差距过大,着实无人看好这段私交。

也是楚安宏有手段,亦能忍。

他是完全视旁人异样眼光于无物,与刘宽好得跟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且此情谊是越来越深厚,并未因楚家连阖府开支都拮据得很的窘境,致使刘宽远离于他。

进庆欢楼二楼雅间,楚安宏在刘宽笑意盈盈的目光中入坐客座,两人面对面吃着小酒,时不时配下小菜,好生惬意。

刘宽性情爽朗,心思坦然,有什么说什么,从不会弯弯绕绕。

酒过三巡,他也是忍得好生辛苦,终是再憋不住,问道:“那姜鸿真不再纠缠于你了?”

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然就他往时看姜鸿追楚安宏的劲儿,哪儿是隔层纱啊,简直就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好几重山呢。

前儿个好不容易见楚安宏对姜鸿的痴心有所感动,荣伯府也有所松动,想来不日指不定真能成就好事儿。

未想姜鸿病一场,倒病出异常来,不仅不为楚家的主动上门提亲所动,还借菩萨说什么悔悟,硬是将楚家请的陈媒婆给撵出姜府,咄咄怪事也。

楚安宏斜睨了一脸看热闹的刘宽一眼,淡淡道:“不过是些许手段罢了。”

“欲擒故纵?”刘宽品出楚安宏话中之意来,“倘真如此,你会如何?”

“如她所愿。”楚安宏语气不善得很,“你约我来,莫非就是为了学妇人嚼舌根?”

“哪儿能啊。” 刘宽说着起身往雅间一侧走,并示意楚安宏一道,至雅间后侧推窗出去,他指着窗底下的街面尾端道,“诺,那才是我请你来看的好戏。”

街道尽头处,搭了个粥棚,此时恰巳时末,棚里架起的两口大铁锅正突突地熬着小粥,粥香飘出,连他们站在楼上都仿能闻到一二。

棚前已排起了队,皆是坊间衣食不继的贫苦庶民,或布遍长安城各个角落的乞丐。

人虽多,却丝毫不乱,平民一排,乞丐一排,整整两队排出个老远,仍旧井然有序。

楚安宏没明白:“不是初一,亦非十五,也不是什么佛诞僧节,此是谁家在布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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