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从弃子到千古暴君》第7章 火锅,死不瞑目的牛犊子
两人一阵无语,直接回后院喝茶去了。
本来他们还担心,赵旸会吃亏,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心黑。
一文不值的东西,出手就是十万贯。
这……
这要真是皇太子,那满朝文武有的受了。
不过他们两个已经退休了,和他们没啥关系,该头疼的是朝中的大臣和官家。
翌日,天色灰蒙蒙的,庄子的演武场上已经喊声震天了。
两个老头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骂骂咧咧地拿着长剑,赶到操场去练习太极剑,据说能延年益寿,为此他们乐此不疲。
操场上,赵旸亲自带队开始晨跑,操练,以及训话。
接着就是洗漱,吃早餐,早餐很丰盛,有牛奶,鸡蛋,还有水果和干果。。
早餐过后,便是晨读。
学院分为启蒙班和大学班。
启蒙班学习五年,主要是识字认字,培养兴趣,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
初涉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基本的算学格物学。
大学班分为三年,第一年学生修《论语》、《春秋》、《诗经》、《算数》、《物理》、《地理》、《生物》、《逻辑学》、《化学》。
第一年结束,实行测试,测试及格则升入二年级。
二年级学生选修,主要分为四大板块,分别为儒学,律学,格物,博物。
其中儒学就是儒家学问;律学包括法令经义;格物包括算学,物理,化学;博物包括就多了,天文、地理、历史,医学……
二年级学有所成,经过严格考核,升入三年级,三年级主要就是实践课了,实践课完成,就准备出世,唱名东华门外,为国效力。
这些课程的设置,都是赵旸和几位夫子共同商议决定。
目前也只有苏洵正在准备出世,前往汴梁参加进士考试,张载还在二年级学习,其余人大部分在启蒙班,也有七八个一年级的。
除了这些文科,所有人必须兼修武科,《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是必读课,还有沙盘演练必须过关,十八班武艺不能说精通,反正一个人必须撂倒三个壮汉。
系统给赵旸送来的这些人可都是这个时代的精英,学习能力非常强,好多人在启蒙班就开始深入学习大学课程。
就是苦了赵旸了,不得已才让学生去抓识字的夫子,这不,现在赵旸这边就学识渊博的各种夫子养了十几个人,吃喝用穿,每天的开销那是天文数字。
学生去晨读了,吕夷简和晏殊带着一群老头也耍完了太极剑,当然这个时候张三丰都没有,太极剑谱是抽奖抽出来的。
赵旸还在练习“岳家抢”,这是岳飞所创,其技法独特,动作古朴,招招制敌,枪法攻防兼备融为一体,使敌人无反手之力,号称“枪中之王”。
尤其是绝杀技“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但凡出招,一击必杀。
奈何赵旸有枪谱,却没有一个成为枪法界一哥的决心,武练只为强身健体,享受生活,才是他终极目标。
一套枪法耍完,畅汗淋漓,旁边的侍女递上了毛巾,端来了洗漱盆子,洗漱之后,呼吸这庄子里新鲜的空气,当真爽快。
“小子,今天中午吃啥?”
“庄主,最近清汤寡水的,老夫肚子里的蛔虫都抗议了。”
“庄主,你看天气最近这么冷,干脆今日就吃最麻辣的火锅,喝最烈的酒。”
“庄主,你家那后院的小黄牛拉稀了,以老夫看命不久矣。”
一群老家伙,站在赵旸身边叽叽歪歪。
赵旸一脸无语,这群老不死的为了满足口欲,都不怕死,天天想吃牛肉火锅,想喝最烈的好酒。
甚至有那么两个不要脸的,拿着自己给的俸禄,偷偷跑到城里逛青楼喝花酒。
上次,晏殊那老头吃了麻辣牛肉火锅,拉了三天,走路都打摆子,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还有那柳永,见到自己酿造的高度烈酒,和吕夷简打赌,三碗不下肚,做不出艳诗来。
结果喝了两碗就倒在地上,五天没有下床,要不是学院的医师紧急施救,恐怕都挺不过来了。
从那以后,赵旸就禁了老头们过量饮酒,麻辣牛肉火锅,也是半月吃一次,其他时间,荤素搭配,尽量健康饮食。
这些老头可是赵旸的宝贝,每个都是学识渊博,出口成章的大师,要是吃死或者喝死一个,都是赵旸的损失。
“那行吧,今日天气寒冷,小黄牛又拉稀了,让张载取几坛子烈酒来。”
老头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兴奋的就像个小孩子。
“庄主,我柳永今后做的诗词,第一个给你过过目,以后也好弄一个庄主夫人回来。”
“哼,柳老七,你那艳词岂能拿得出手,莫不要带坏了庄主。”晏殊顿时就开始喷柳永。
“庄主,老夫再给你写几副好字。”
“庄主,老夫今日先去给你画几张画。”
和老头们相处时间长了,老头们发现,这小子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他们的诗词歌赋和书画。
赵旸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等下次见到范仲淹,一定要让他也留下墨宝,还有那欧阳修……
此后,赵旸后院,一头活蹦乱跳,拼死挣扎的小黄牛,不甘心地被一群学生按到在地上,最后死不瞑目地瞪着一群远处的老头。
晚上,整个庄子的人都吃上了麻辣牛肉火锅。
……
与西北苦寒的郴州相比,北宋东京汴梁城,那简直是天堂。
据《东京梦华录》记载,东京城有十万户人家,人口多达一百二十万之众,大街小巷绿柳繁华,茶坊酒肆莺歌燕舞,金翠耀目,罗琦飘香……
每当入夜之后,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旌旗招展,人山人海,集四海之珍奇,皆归于市,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
八荒争凑,万国咸通。
最近整个北方都遭受了暴雪袭击,东京汴梁城也披上了银装。
但接近年关,即便天气严酷,也不能阻挡北宋臣民外出购置年货的热情。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各大商铺伙计站在门口大声吆喝,南来北往的船只,从汴河穿过,带来了全国各地的年货。
范仲淹日夜兼程赶了三天,终于从西北郴州赶到了这繁华的汴梁城。
他进城之后,都没有去回家,直接上了一道劄子,请求面圣,说有天大的事情,需要当面向宋仁宗进谏。
只是他的劄子递到政事堂,就被宰相陈执中压了下来,同时整个政事堂都慌了。
范仲淹给他们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当初新政时,整个朝堂上下,全是他范仲淹的人,打压的他们像狗一样。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才赶走了范仲淹,结束了新政,恢复旧制,在政事堂,他们屁股都还没有坐热,被贬西北的范仲淹,竟然又回京了。
时任参知政事贾昌朝怒道:“陈相公,范仲淹没有朝廷调令,更没有官家旨意,作为朝廷命官,私自回京,此乃大罪,必须严惩不贷。”
“是啊,地方官员回京,首先要报备,朝中通过才能回京,即便是有事关社稷的大事,难道就不会上劄子,非要亲自跑来京都。”
“以我看,来者不善呀!”另一参知政事宋痒也是说道。
枢密使夏竦沉思良久,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淡淡地说道:“此次范希文自己作死,那就别怪咱们不留情面了。”
“陈相,让御史台弹劾吧!”
作为政事堂一把手的陈执中,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是宰相,要拿出宰相的肚量,岂能让别人看扁了?
“诸位,新政已经失败了,新政的那些人全部被贬,如今朝堂中,那还有他们的影子,他范希文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力挽狂澜。”
“诸位太害怕范希文了。”
众人:“……”
接着,陈执中站起来道:“当下,诸位的任务是力劝官家立太子,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朝堂也不能没有储君,没有储君朝堂就会动荡,臣民心中不安。”
“陈相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