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悍妃,病秧子权臣塌上欢》第五章 凭什么要被她拿捏
“三七,三七!”孙大夫哆嗦着身子,急忙大声喊着。
江凌月眼底划过满意,“出现骨折筋伤的用苏木还是马钱子。”
孙大夫迟疑,犹豫该不该说。
“嗯?”江凌月挑眉,手上一动,孙大夫脖子上立马出现一道血痕 不至死,但对于孙大夫这种人立竿见影。
孙大夫腿软了,脖子的血不断落下,他吓得不敢打什么鬼主意。
“苏木,是苏木。”
江凌月冷哼,“老实点不就好了,做人要识时务。”说着,匕首还不忘在孙大夫脸上拍了拍,鲜血也沾染上他的脸。
孙大夫巴巴点头“是是是,是是是。”
永斋被江凌月的动作吓得不会动弹,但也知她此举是在救二公子,心中不免对江凌月多了几分感激。
江凌月吩咐永斋,“带孙大夫下去包扎,这几天就请孙大夫到这歇息。”
孙大夫听完挣扎起来,他还没出去跟夫人说明情况,凭什么留在这里。
江凌月俯首靠近孙大夫,孙大夫清楚看到她眼中的杀意,他还没说话就被江凌月一个手刀打晕了过去。
刚才问孙大夫两个问题倒也不是试探,她也的确忘了用在淤血的一些药,前一个问题是试探,孙大夫直接说了活血的红花,也是个蠢的,后面一个才是她疑惑的地方。
苏木,她沉吟道,孙大夫的样子倒不似假的,且先死马当活马医。
…………
府上主院
亭中坐着的贵妇人折下一朵芍药,在鼻间轻嗅,旁边的嬷嬷上前想将贵妇人手中的芍药取下插在瓶中,她阻止嬷嬷的手,看似不经意问道。
“西院那边如何了?”
嬷嬷得意笑道,“夫人放心,保准活不过今日。”
苏慎伯夫人唇边禁不住轻扬,“想来我那姐姐在泉下能和亲儿子团聚,也不胜欣喜。”
嬷嬷犹豫,眼间担忧什么,“夫人就不怕二公子母族贪污枉法的事会牵到伯爷和世子?”
苏慎伯夫人捻了捻手中的芍药,眼神却如毒蛇一般。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徐氏那个贱人高高在上的模样,眼底满是抹不去的戾气。
那个贱人的儿子也休想好过。
“那也好比要我眼睁睁看着徐氏那个贱人的儿子一步步登上官位,继承这伯府好。那个贱人凭什么!”
嬷嬷见夫人情绪不对,连忙转移话题,“夫人可要去看看县主,她自前几日郁结于心就一直待在房中。”
苏慎伯夫人这才如梦初醒,眼中神色不定,瞥了眼嬷嬷小心翼翼的脸色,轻嗤一声。
“什么县主,不过是惩治一个攀龙附凤的奴婢落苏,都能把管家娇养送给世子的女儿给搭进去。我儿能娶了这种蠢妇也是晦气,烟儿那孩子除了身份哪一点不如她这个县主,等明儿烟儿来了,让她去陪陪珲儿。
嬷嬷低头,内心门清这个夫人打得什么主意,无非想让她侄女当世子夫人,但她也不想想烟小姐一个县官出身的闺秀,哪里比得上有封号的县主,真是拎不清。
只可惜自己一介奴婢,不好说什么。
而现在的晦明院,听说白姨娘死了之后,长平县主将屋里所有的琉璃盏,花瓶都摔得稀碎。
底下的奴婢来不及阻止,嘴上忙说着,“县主息怒,县主息怒。”
不说还好,越说长平县主的怒气越重。
“贱人,贱人。”
“让她砸。”站在县主门口的一位嬷嬷笔直着腰板,面容严肃,冷冷盯着长平县主手中的花瓶。
长平县主一见到嬷嬷到来,心中的怒火立马熄了彻底,将手中的花瓶放回原位。她对祖母慧太妃宫里出来的女官还是有敬重之心的,但还是不满地喊了声,“齐女官。”
一般女官都是在宫闱内有品阶的大宫女,掌管着宫里的女司亦或者是妃嫔的管事宫女。
现南安朝有名的闺秀,都以身边有宫中所出的女官为标配,有女官的教习,也代表着女子的明礼和懂规矩。
齐女官严肃的面容眉头紧皱,前几天她有事回家对长平县主少了关心,事后才从其他下人口中得知长平县主的事。
她叹了口气,县主终究学不来慧太妃的沉稳隐忍的性子。
“身为妇人,理应以丈夫的事为天,事事关心夫婿。身为后宅未来的当家主母,应该处理好后宅事务,学会掌管中馈,为婆母分忧。这些嫁娶前学习的事宜,长平县主可还记得?”
长平县主瞥了眼齐女官,知道齐女官又要跟她理论一番道理,心中不屑,置若罔闻呷了一口茶。
齐女官额上的褶子皱得更深,伸出一条鞭子打在长平县主身边,鞭子的破空声吓得长平县主摔碎了手中的茶碗。
长平县主大怒,被落苏这个贱婢笼络了世子的心本就是她的痛处,现在祖母给的下人也敢对她动手动脚,她怒指着齐女官。
“你算什么东西,胆敢以下犯上,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下人听到县主的吩咐抖若筛糠,他们又不蠢。齐女官背靠慧太妃,要是动了女官,到时太妃要他们死,县主都不敢应答一声。
“奴婢自奉太妃之命来帮衬县主,扪心自问,从未敢半分懈怠,县主不信奴婢,奴婢不敢多言,有时睁一眼闭一眼。
但是县主你对付一个勾引世子的奴婢都做了什么?婆母你不服侍,惹得夫人对你有微词,天天挑拨着白姨娘去刁难那个小奴婢,甚至让白姨娘命丧西院。那可是管家之女,白管家多少年的人精,你当他不知道他女儿的死是谁引起的吗?”
齐女官喝道。
长平县主不屑,“知道又如何?我乃堂堂县主,皇帝又是我亲叔叔,他一个下贱奴才,也敢动我?”
齐女官气愤,扬着鞭子就要冲长平县主挥下。
长平县主瞬间清醒,颤抖着身子,想躲过齐女官摇摇欲坠的鞭子,谎不择言道。
“那你都说我是贵女,凭什么要给一个丫鬟拿捏去了。”
齐女官失望看着长平县主,烂泥扶不上墙,枉费太妃的苦心和精力,也不知对以后太妃的大计有何帮助。
她低头附身对长平道,“县主这种身份的女子,当以世子爷为先诞下一儿半女,把握住伯府的中馈。否则奴婢也不敢保证世子爷身边有无第二个,第三个落苏,而且明天夫人身边安排的侄女就要过来,县主要小心夫人在世子房里塞人。”
“至于那个让县主烦心的小丫鬟,奴婢自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