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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徐阿宝卫行简的小说在哪阅读

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悠然堂上》,作者是谷雨的雾,男女主人公是徐阿宝卫行简。简介:终于到了汴京了。大宋开国前城市街道都是坊制,城市就像一块大棋盘,块块分立,坊门关闭后,每坊都是单独区域,在此居住的人们就是在一个个独门院里安然而居。而大宋开国后,汴京的居民逐渐从坊内走出,沿城市大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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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堂上》第5章 天生旧物不如新

终于到了汴京了。大宋开国前城市街道都是坊制,城市就像一块大棋盘,块块分立,坊门关闭后,每坊都是单独区域,在此居住的人们就是在一个个独门院里安然而居。而大宋开国后,汴京的居民逐渐从坊内走出,沿城市大街开设店铺经营买卖。封闭的坊最终被推倒,居民区与商业区混一的街巷制度逐渐形成。随处可见的店铺和酒楼,还有通宵达旦的夜生活。满汴京更是坐香车佳人仕女,荡金鞭公子王孙。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都挪不动脚步。师兄拽着我的衣袖往前走。到了一家客栈,师兄安顿好我,让我不要外出,他先去打探一下。

过了半晌回来了,从怀中摸出一张地图:“这是汴梁的地图,看,这是我们住的地方,是汴梁城西边的区域,寻常百姓生意买卖都在此地。东南角,”师兄用手指了一个地方继续说道:“这条街有名的巷子叫界身,里面是各种珠宝店和高档香料以及名贵药材铺子。这条街的两侧,又有很多小巷,均已物价昂贵著称,,据说是名贵金银彩缎的聚集地,动辄成千上万的银子,平常百姓根本不敢光临。你可千万别去,万一弄坏弄脏,卖了白云观都不够。”

“白云观就咱仨,要是真值钱,师傅早就自己签卖身契了。”我撇撇嘴。你说卖三清观还差不多。

“街道东段有一家潘家酒楼,我们去那里打听,或许有你未来夫婿的下落。不过我们还要去飞林书院一趟。”

“为什么要去潘家酒楼,你这地图不就是在普通茶楼买的吗?市井之地才能打听出消息来,去那么高端的酒楼,那也不是八卦的地儿啊。”

“你懂什么,我去茶楼就已经问了,打听个普通人,或者达官贵人,但是你得要那个人得相貌,什么时候来的汴梁,今年多大。不然他们找不到。凭名字在这汴梁打听一个人,那得去更高端的地方,那里有人专门做这个。”师兄收好地图给我:“你收起来,我们下去吃个午饭,然后就去飞林书院。晚上就去酒楼。”

下了楼,在一楼落座,我要了两个炊饼,一盘煎羊肉。汴梁的人喜食羊肉,做法也是煎炸蒸。每一家我都喜欢坐在门口附近的位置,可以看外面的热闹。

吃了饭我和师兄便去了飞林书院。

拿着师傅给的信物终于经过层层小鬼见到了师叔。我这才知道我们的师叔是女的。胭脂水粉都遮不住的褶子。当得知我们的来意之后一点不客气把我和师兄赶了出来。

刚被轰出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还以为是让我们进去的呢,结果快中秋节了,飞林书院给三清观赠了一批节礼。

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三清观一个人没来,人家巴巴的亲自送礼上门,我们白云观的都进院子里了照样被轰出来。

我和师兄面面相觑。东西不给不说,连碗茶水都没有。

突然有点心疼师傅了。虽然总是那么不着调,但是确实是他把我和师兄带大。虽不说日子多好,可冬日里有棉衣穿,隔三差五有肉吃。现在突然想到师傅的好,鼻子有点酸了,真想自己将来有出息,给师傅争口气。

师兄也不说话。两个人走了半路我打破沉静:“还去潘家酒楼吗?”

“去,总不能一件也办不成。”李落鸣坚定的说。

到了潘家酒楼,我拿出自己的积蓄,只点了四个菜。还是普通菜。都师傅一年的茶水钱了。

这样下去,不能找到姜暮尘,我就得先去自己砍一根竹子做打狗棒加入丐帮。

吃饭间隙李落鸣和店小二聊起了家常。

“小郎君,跟您打听个人。您在汴梁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姜暮尘的年轻男子。年方廿岁左右,以前家里是汴梁的富户,后来家道有没有中落就不得知了。”

小二思索了一下:“汴梁城内富户倒是不少,排上名号的姓姜的话,是开国郡公家。可是他家并没有你所说的年龄相仿的男子。”

“开国郡公?”我眼睛都瞪圆了。

“不不不,他家不是做官的,是商人。”师兄赶紧排除郡公家。

“商人,那我就不清楚了,我给你留意一下,不然这汴梁城那么大,你们二人找到何时。”

李落鸣开心的拱拱手:“有劳了。”我赶紧拿出十文钱谢小二。

我和师兄都快憋不住笑了,是开心的笑,师兄激动的差点给人家磕头了。毕竟如果真有这个富户,他可是我的娘家人,大舅哥。以后少不了荣华富贵,美女在侧。什么于梦梦,李师师。通通收入后院。

一阵推杯换盏以后,师兄开始大舌头。走路也不稳了,终于把他扶到客栈,我累得腰酸背痛。

让小二给师兄灌了醒酒汤。看着呼呼大睡的李落鸣,我倒是有点惆怅。到了东京,反而没有那么期待这个夫婿了,人家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员外家子,按照师傅所说姜暮尘是商籍,我是民籍。可是那人家乐籍的女子都看不上民籍的卖油郎,像我这种民籍不过说出来好听罢了。谁不讲究门当户对,不说官宦家族世家清贵,就算我们这些普通的,也要讲究聘礼嫁妆相当的家庭结婚。那我跟人家门不当户不对。看看这东京,车水马龙,雕栏画栋,如果

没有师父从知州那里请来的路引,我进都进不来。一路上我和师兄背着仅有的行囊,也遇到了来此做官的官眷,在汴京还是个小官,人家那派头,那着装。我还不如人家的车夫穿的好。

瞧瞧自己,还是一身男儿装扮。吃了上顿没下顿。嫁妆只有两个拖油瓶,师父和李落鸣。

我摸出来那串手串,对了,还有这个,可不能带回临安。我想起了卫行简的话,去了福东当铺。

走了大约一里多路,还是没到。是不是迷路了。问了在路边摊主,人家告诉我福东当铺在西街。

我走的方向正好是相反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来了汴京转向了。转的还不轻。

一路向西终于到了当铺。铺子有两层。琉璃瓦,红墙。门口有两根柱子,看上面的漆就知道经常修葺。没有掉漆的地方。师父说过,铺面开了久的依然很干净奢华,那店就是财大气粗。

进去一看真是热闹。当东西的赎东西的,还有来此买喜欢的物件的。知道这里可是有不少前朝旧物,比如字画,玉石之类的。

伙计的吆喝声,买主的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我看清有个小匾额上写着典当二字,就走上前去,小心翼翼掏出白色绢帕子包的玛瑙手串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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