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隐婚后,他越来越不对劲》第2章 半年后狠狠甩了他
老婆两个字从路知名嘴里冒出来时,宁桥月吓得一咯噔,防备的往后退了退:“路知名,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说的难道不对?”路知名不紧不慢打开手里的一张红本本,两人的结婚照瞬间暴露在视野里。
路知名弯腰低头,朝宁桥月靠近了一些,深邃的茶色瞳仁里透着几分恶劣的坏笑:“刚才看你资料填的那么快,我以为你很迫不及待,老婆~”
“你滚啊!自恋鬼,我那是怕自己慢了一步,就会忍不住跑路,谁会对你这种人迫不及待!”宁桥月一把推开突然靠近的男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嘭的一下关上。
她靠在座椅里,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想到路知名刚才叫出口的那声称呼,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真是有病!
等路知名上了车,宁桥月踢了踢中间的隔挡,恶狠狠的警告他:“喂!以后不许再那么叫我了,听到没?”
“哦。”路知名系好安全带,懒懒的应了声。
见旁边的人明显松了口气,他扬了下眉,欠欠的故意问:“不要叫你什么啊?”
宁桥月刚松的气又提起,皱眉瞪他,凶巴巴:“你说呢!”
路知名修长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深邃眉眼浸着几分慵懒笑意,表情略带几分无辜:“我就是不知道,才虚心请教老婆大人你啊。”
“你还叫!”宁桥月伸手去捂路知名的嘴,半跪在车椅里,整个上半身都探进驾驶座。
路知名及时攥住宁桥月伸过来的手腕,身子下意识躲避,往后靠了靠,没想到下一秒,身体不平衡的宁桥月被他带的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
宁桥月不喜欢用香水,身上的味道都是来自于沐浴洗衣产品。
淡淡的馨香,还透着点橙子香气,像水果软糖。
路知名整个人顿时有点僵。
宁桥月自己都懵了,反应过来后攥起拳头用力锤了一下路知名的胳膊,控诉他:“你刚才干嘛拉我?”
路知名胳膊一痛,这才回了神,怀里的人没有离开,他身子依旧僵着,咽了咽喉咙,混不吝道:“我还想问你干嘛投怀送抱。虽然我们刚领了证,可我也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人,你投怀送抱也没用。”
宁桥月咬牙,实在忍无可忍,张开小拳头,一把拧在路知名胳膊的皮肉上:“路知名,你要点脸吧!就你这样的,脱光了躺我床上,我都不会看一眼。”
路知名被她拧的嘶了声,缩着胳膊,还嘴:“宁桥月,你做个女人吧。你看看你除了长得像个女孩子,其他哪还有一点女孩的样子。”
“那是你眼瞎!本小姐貌美如花,不是你等凡人可沾染的。”宁桥月又狠狠掐了他一下,才松手,退回副驾驶座。
拉开镜子,整理刚才弄乱的头发。
路知名揉着被掐疼的地方,心想这女人十年如一日的狠啊,掐他跟掐萝卜似的,毫不留情。
他朝副驾驶看过去。
宁桥月嘟着粉嫩的红唇,鼻尖俏丽,浓密卷长的睫毛低垂着,时不时轻眨一下,像振翅的蝴蝶。
因为生气,她白嫩的脸颊浮上一点淡淡的红晕,像水蜜桃一般,比平常看着更娇嫩了几分。
貌美如花也不足以形容宁桥月的漂亮,她美的比玫瑰还要明艳灿烂,笑起来时,眉眼弯弯,明眸皓齿,眼睛里像盛了星星,亮晶晶。
就连生气时,也十分娇贵可爱。
但那臭脾气,一般人还真是无福消受。
路知名摸了摸裤兜里那两本结婚证,为自己默哀两秒,坐直了身子,发动汽车:“去哪里?”
“回去睡大觉。”宁桥月哼了声。
这几天被留在老宅,每天烦恼结婚的事情,她失眠的头都快秃了。
这下勉强算是尘埃落定,她必须得回去好好睡一觉。
车子刚驶出老宅没多远,路知名的手机响了。
他手机连着车内蓝牙,大屏幕上显示出来电人宁爷爷。
是宁丰业打来的。
宁桥月一眼看到,才不管手机是路知名的,把手伸过去,擅自划开接听键。
宁丰业的声音传过来:“知名。”
路知名立刻恢复了正色乖巧的晚辈:“外公,您有什么事找我吗?”
“刚才忘了跟你们说搬家的事咯。”宁丰业说,“你爷爷刚说黎江那边的别墅已经打扫通风过了,家具没买,你们按照自己的喜好去买。”
那栋别墅路定邦早就买好了,给路知名大学毕业的礼物。
离市区比较远,不方便,房子一直空在那里,有专人定期去打扫通风,买好家具就可以随时入住。
宁丰业说的搬家,指的就是同居。
按常理说,结了婚的人同居很正常,可宁桥月和路知名的婚结的本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同居,怎么可能!
宁桥月不给路知名说话的机会,立马开口:“外公,那边离市区太远了,不方便。”
“那你就搬到知名的房子里,他的房子离你的书店不远。”宁丰业似乎是知道她会拒绝,后招多着,“再不行,让知名搬去你那边也行。”
宁桥月一脸抗拒:“外公,我……”
宁丰业:“月月,你之前答应过外公会跟知名好好相处,培养感情的,你们俩不见面不住在一起,怎么培养感情。”
宁桥月想到答应和路知名领证前和宁丰业的那次谈话,努了努嘴,低眉顺眼的妥协了:“我知道了,外公。”
宁丰业:“月月,外公不逼你,只是让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如果半年过去,你们还是像现在这样……到时候外公和路爷爷不会再掺合你们之间的事情。”
宁桥月点头:“外公,我也没怪您,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做错了事。您和路爷爷好好玩,我和路知名再商量一下,先挂了。”
宁丰业:“好。”
一通电话路知名除了开头的问候,愣是没有一点开口的机会。
就像这段婚姻,他的感受不重要。
把大小姐哄好了最重要。
谁让他是个男人,还是个长辈眼里“欺负”了女孩子必须要负责的男人,他没有资格开口,乖乖当孙子就对了。
但谁知道那天晚上两个醉鬼到底是谁先主动的,说不定是某人趁醉把他按在床上这样那样。
反正他喝醉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余光里,接完电话的宁桥月烦躁的叹了口气,脸撇到另一边,把后脑勺对着驾驶座。
一路上,宁桥月对于同居这件事只字不提。
路知名也当没听见,把人送到小区门口,人下了车,他立刻掉头走人。
宁桥月对于他这种多一秒都不待的行为表示严重鄙视。
对待新婚妻子就这个态度,半年后她一定会狠狠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