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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茗严星照小说(遭腹黑皇帝算计成皇后全文免费阅读)

遭腹黑皇帝算计成皇后》第五章转眼洞房花烛

对于初见这惊鸿一瞥,后来他们行过六礼,进入洞房花烛时,严星照看着怀中含羞带怯的苏若茗,逼问她说出那时的印象。

她紧张得不敢直视他的双目,张口实说不记得,不知马车中是他,以为庭外楼时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这样的回答引来严星照的不满,他抱怨道:

“我就知道!我一直记着你当时的模样,你却将我视若无物。”

基于此,当夜他对苏若茗的一切进犯和支配,都变得顺理成章。

苏若茗听从要求,主动亲吻他,替他宽解衣物,任由他一步步将自己带入疼痛与颤栗。难忍之时眼眶泛红,仍抚着丈夫的脸,与他额头相抵。

严星照看着她模样可怜,良心发现地转抚慰诱哄,直至她双眸熏染上其他颜色,双双迷乱于春宵之中。

之后,严星照情动求欢而不得之时,苏若茗总不免要被这事拿捏。

每每事后,虽然尽兴,还是有些委屈的,她是真的不记得……

那日郊草离离,怎么也不见父亲归来的身影,眼见车马中又是他人,她终于控制不住双眼模糊,转身掩泣。苏若茗不太会撒谎,不敢将当时的难处如实奉告。要是严星照知道她第一眼看到他有多失望,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不知又要怎么折腾她,这是后话。

回到他们的一切没有开始的时候,苏若茗在与杨星照一眼而过后,又苦等半个时辰,才看见虎啸的镖队。

她不想再给人添烦,不敢在这些落败而归的长辈面前暴露软弱,收拾情绪将镖队安排回镖局。她早已经让相熟的医馆派人手在镖局留候,以求最快看治父亲以内的伤患。

出镖的是糙厚直率的爷儿们,伤处路上只潦草包扎,一路颠簸硬扛,吃不好睡不好,患处疼痛发痒起来,脾气更火爆,不肯配合医治,只顾骂骂咧咧。

尤其他们未到镖局,各家妻儿老母就迎了上来,一见这乱糟糟的情境,都忍不住往妻儿老小身上撒气。

“早说了你们娘儿们不用过来,没死就听你们嚎丧!哭哭啼啼的除了烦死人还能干什么?!”

原本已然气氛紧张,挤过人群的阿昌嫂对着师傅们一个个不停地追问。

“阿昌呢?井叔!大胆叔,我们阿昌呢?”她家里公婆听到风声已经瘫倒在床,她一直撑着苦等许多天,盼着一切都是风言,可是镖队里不见丈夫的踪影,她知道丈夫回不来了,终于崩溃地坐到地上,绝望哭喊着。

此时原本骂娘爆粗的师傅们都神色凝重,沉默下来。苏若茗吩咐丫鬟们把阿昌嫂扶回去,留在她身边照顾帮忙些时日。

父亲手脚身上加起来十多刀,尤其左手,几刀深可见骨,一只眼睛中暗箭后用火烤过,半边脸一片模糊……对弟兄们的愧疚令他无颜面对任何人,只一味在吵闹声中忍痛不语。

苏若茗知道父亲最看重这帮过命兄弟,怕去直面父亲的惨状会控制不住情绪,把父亲交给管家和哥哥,就忍着心痛,先顾惦着劝说其他人疗伤。

直到傍晚,一切才算消停了些,她才敢去屋里看父亲。父亲背对着人,塌边堆了许多带血的纱布。她在旁边坐下,低低地说叔叔伯伯们都无碍,让父亲先放宽心养伤,她与管家已经里里外外在打点,阿昌的丧葬和安家费也都作了安排。

“爹爹,如果嫌我不争气,一定要等伤好了再骂。”她边说边终于止不住眼泪,颤抖着啜泣起来,她心疼父亲的伤,又恼自己压不住哭吵。

苏大胆平素最宠女儿,从来都是嘻嘻哈哈逗女儿开心。苏若茗性格才貌都像极了亡妻,样样思虑周全,早早就能当家理账。每一样主张,他从来都只会夸好,就算不好了,也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丫头,你受累了,我也没事。别怕!”

这话叫苏若茗忍不住掩面呜呜哭了几声,然后胡乱抹了眼泪,怕吵到父亲休息,就说去看看外头还有什么需要帮忙。

原本伺候在旁的苏柏乔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他和父亲从来不怎么有话说,趁父女相叙,就往外头去管顾。吃过饭喘口气的叔伯师傅们注意起他脸上的瘀伤,又开始闹腾起来。

“谁他娘的欺负我们柏小子!老子去打断他手脚!”

“现在就去,他奶奶的够火大了!简直咽不下去!”

这些血性汉子,一个起了火,其他就被点着。说着真要提着伤手拖着伤脚去找人干架。

苏柏乔最烦这样动不动喊打喊杀的野蛮风气,只说是白天见人车马失控带砸了许多街摊子,忍不住去帮忙所以受了伤。

这事原本就这么圆过去,苏柏乔书院里的同窗陆行远偏巧匆匆骑马过来,一来见着虎啸的镖队师傅们负伤一片,赶紧打招呼关心两句,才转向苏柏乔说明来意。

苏柏乔简直想把这没眼力的相识撵出去,碍于拉拉扯扯有辱斯文,只得作罢。

苏若茗此时也出来,听陆行远正说:“你一走先生就叫我跟着你,白天看你们这太忙乱就没敢进来。”

苏柏乔:“好不容易歇停些,你来过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哎呀,柏乔,还负气呢!我药还没给你。”

“别扰了师傅们休息,到我屋里去。”

苏若茗看哥哥遮遮掩掩,不是急着送客就是要私谈了事,想起早上他才去书院没多久就回来了,还把书童阿宝丢学堂里。这里面肯定不对劲,他们明明已经商量好,让他安心在书院读书等消息就好。

“陆家哥哥,我哥哥在书院出了什么事了?”

陆行远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估摸着苏柏乔书院的事还瞒着家里人,他没头没脑的把好兄弟的底给露出来了。赶紧打哈哈:“没事没事,他下午没去,我受先生所托,来给他说今天的功课。”

苏若茗问:“你刚说什么药。”

陆行远心虚擦汗:“啊哈哈哈,我指药,药,要事,要事还没说给他听。”

镖师们哪里忍得了这俩小书生的拐弯抹角,立刻一通追问,带着不容打马虎眼的强势。

“诶!柏小子,你没跟叔伯们说实话啊!什么药!陆家小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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