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一家子的反派,把她宠上天》第10章 周先生有个乖巧的儿子
她震惊的看着这一切,站在客厅里不知所措。
“为什么会这样……”
周医生的家竟然在这个怀表里,还能把她给吸进来。
谢呦呦迈着小短腿,在这里她压根不用伪装,直接跑到了楼上,她跑到周医生的房间,却看到里面不是卧房,而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药房。
她此刻脑瓜子是嗡嗡嗡的,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什么。
她抬起自己肉嘟嘟的手咬了一口,却发现……很疼。
她可以肯定这不是梦,因为她刚才真的醒了,甚至看到了大胡子的爹爹,他睡在床上,呼吸声还挺大的,虽然他不打呼噜。
她还看到窗外飞来飞去的蝴蝶。
她从兜里拿出了怀表……
她真的被怀表给吸进来了。
这个东西,为什么这么神奇,让她有了读心的能力,还让她能进到周医生的家。
不对——
这不是周医生的家,因为除了房子很像,这打开的房间,根本不像。
这房间很大很大,大的像是一个市医院的药房。
她关上这个药房的门,她去打开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
四十岁的周先生带自己回来治疗的时候,她就睡在这个房间里。
谢呦呦推开门,看到的那个房间却不是粉粉嫩嫩的,而是一个装满东西的大超市。
里面都是吃的东西,她可以看到放在前排的奶粉,放在后面的米油盐……
啤酒、酸奶、辣条、面包……
超市里有的东西,这里都有。
谢呦呦没动这些东西,她把门关上,迈着小短腿去了另外的房间。
她深呼吸了一下,这边有个房间,周先生从来没跟她说过这是什么。
但是她记得佣人说过,这是周先生儿子住的地方。
周先生早年丧妻,只剩一个儿子,但是儿子跟他不亲,一直在外面生活,偶尔才回家一次。
谢呦呦见过他儿子的照片,他的儿子,比自己大两岁。
她还记得他的儿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周政安。
人如其名,是个学习很好,很听话的男孩子。
但是,她没见过他本人。
听起来,确实是个厉害哥哥。
谢呦呦伸手,却发现推不开这个门。
她有些遗憾,推开这个门,还真像开盲盒似的。
她去打开其他门,却发现都打不开了。
除了现在这两个,其他都打不开。
一个装满东西超市,一个装满药品的药房。
谢呦呦走回客厅,她搬着小凳子,去打开了冰箱。
一共有两个冰箱,一个冻着冰激凌。
另外一个冷藏着血清和疫苗。
谢呦呦不知道这些是怎么用的,但是她听周医生说过,这些都是可以救命的。
谢呦呦在这个客厅,没发现周先生存在过的痕迹。
她在沙发上坐着,把这一切都消化一下。
她现在还是不可置信,这真的是现实吗?
她记得,自己死的时候,唯一的愿望,就是回到周先生的家里。
这里是唯一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地方……
周先生更像她的父亲。
现在她得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没有周先生,却仿佛还是失去了灵魂。
她闭上眼睛,想着离开这里。
瞬间,她睁开眼睛,就回到了自己躺的小床上。
她手里握着怀表,抬头就看到了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爹爹。
“幺妹睡醒了?”他伸手把她给抱了起来,看到她手中握着的怀表,伸手接了过来:“喜欢这个东西吗?”
“爹爹都说了把它送给你了,以后就是我家幺幺的东西了。”
他语气宠溺,谢呦呦靠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这怀表啊,是你周叔叔送给我的。”
谢鸣修说着,有些怀念跟周崇一起训练的日子。
战友情啊,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跟那家伙分开以后,还真没再见过了。
前些年倒是还有书信来往,他说他结婚了,媳妇也怀孕了。
现在都三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子的媳妇生了个闺女还是个儿子啊。
信也没回过,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谢呦呦猛地看着爹爹:“周叔叔?”
谢鸣修听到她说话,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惊讶:“周叔叔!幺幺会说这三个字了?!”
谢呦呦一时情急,她此刻赶紧听听父亲的心声。
【呜呜呜,闺女竟然叫什么周叔叔,周崇虽然重要,但是她都没叫他几声爹爹呢!!】
谢呦呦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假装自己没叫过。
她只听到父亲口中的【周崇】,应该是这两个字。
周崇就是周先生的名字啊!!!
不对啊,周崇先生2022年的时候,是46岁。
那父亲跟他是战友,现在的周崇先生也三十二岁左右了。
到2022年,他都快六七十了。
根本不是给自己治病的周崇先生……
只是巧合吗?
平行时空?
也对,她现在是在李穗穗的小说里,压根不是在现实生活,所以这一切也有不同。
但是也有相同,比如这个怀表。
也许这是连接现实和小说的唯一东西。
也就是说,她临死前想的一切都实现了。
她想有一个很爱自己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叔叔。
周崇先生也在,她也可以见到周崇先生说的,乖巧的周政安哥哥。
“幺幺,再叫一声爹爹,乖。”谢鸣修又开始哄女儿了,但是女儿只是盯着他手中的怀表,却不再说话了。
谢鸣修也不逼迫她,他打开怀表,看到里面的指针时间有些不对,现在怎么可能是晚上十二点啊!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表,把时间给调过来。
他伸手拨动了一下指针,谢呦呦抓紧了他的衣服,有些紧张。
可是刚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东西,都没发生在父亲身上。
“这表还是年久失修了,上次我调时间还能正常走呢。”
他看了看时间,调正确以后,把它合上放进了女儿的小兜里。
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下次爹遇见有人卖新的,给你买个新的。”
这怀表都十年了,肯定也坏的差不多了,都褪色了。
他抱着孩子站起身,叹息了一声:“欲买桂花同载酒,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