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后续之打架带个球不过分吧》第7章 又遇美杜纱
队内赛后的第一个周末。
清爽的空气,明媚的晨光,时不时传来少年们激情的呐喊!
这…就是神奈川运动爱好者的圣地,神奈川运动公园,这里有一个标准足球场,6个篮球场,两个棒球场,4个网球场等等…
一个光头的青年跌跌撞撞的运着球,每掉一次球就要骂自己一次,骂完又无可奈何的去捡球。
“常宫山?”一道妩媚熟悉的声音传入常宫山耳中。
常宫山捡起篮球看向声音来源。
杜纱学姐!
今天的美杜纱身穿一套紧身短袖网球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紧致的线条,阳光又不失性感。
“杜纱学姐!”常宫山兴奋的打着招呼。
“小学弟,真巧…听说你加入了篮球队?”美杜纱向着常宫山漫步而来。
“是的。”常宫山略微尴尬的回道。
“可惜…不能来棒球队了吗?”美杜纱轻咬红唇,眼带期盼的凑近常宫山。
常宫山被学姐美目盼兮的双眼近距离的盯着,只感觉心在砰砰砰的乱跳,好几次要张口回棒球部。
“你就是常宫山?”一道纯净的男声打断了思想煎熬的常宫山。
来人一袭湘北高中棒球服,长的帅气中带着可爱,1米75的个头。
常宫山内心吐槽:这人不先自我介绍,直接上来就问,谁啊这是?
面对这种明显带有敌意的询问,常宫山选择不回答,直接反问:“你哪位?”
这时,一旁的美杜纱自然的挽住了来者的手臂,嫣然一笑:“这位就是我们的队长,上杉达也!”
看着心仪的学姐,亲热的挽着这个叫上杉达也的家伙,常宫山心头一痛。
被挽着的上杉达也,面无表情的抽出了被挽住的手臂,静静的看着常宫山。
此时的常宫山,又是高兴又是愤怒,高兴的是学姐跟他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愤怒的是这人这么不识好歹。
常宫山:“没错!本大爷就是常宫山,找我何事?”
“打一局!”达也不废话。
“好啊!”常宫山也正想教训教训这个伤学姐心的家伙!
三人来到公园一处棒球场,场内已经有十几个棒球队员在训练。
美杜纱向常宫山介绍道,“周末,我们的主力队员基本都会来这里训练。”常宫山看着场上认真训练的队员们,第一次对他们产生了认同感。
也算是老相识了,清理场地,戴好防具,常宫山再一次用面向投手的姿势站好。
这一回,没人敢嘲笑。
达也的眼神散发着锐利的目光,一记快速直球。
一瞬间,“嘭!”棒球已经在捕手的手套中。
“一好球!”
常宫山面色凝重,有点东西。
第二球,达也甩甩手,压低帽沿,冷静的犹如眼镜蛇。
“嘭!”棒球再一次冲进手套。
“二好球!”
捕手此刻很想揉揉手,“达也这小子看起来是真的认真了,手真疼。”
常宫山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达也的一举一动,一球定胜负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最后一球。
棒球队心声:那小子虽然动作不规范,却是实打实的扇了棒球部一记大大的耳光。虽然相信队长的实力,不过,常宫山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慌。
第三球,球速似乎没有前两球快,常宫山抓住时机。
挥棒!
意料之中的撞击声并没有出现,棒球依旧撞进了手套中。
“三好球!三振出局!”
宣布结果后,围观的队员长舒一口气,“队长牛X!”“队长牛X!”
常宫山疑惑的盯着手套中的棒球,怎么进去的?节奏应该是对的啊?
达也这时走过来拍了拍常宫山的后背,“那是下坠球。”
常宫山好奇的问:“怎么投的?”
达也演示了怎么握的球,怎么发力。
常宫山拿着棒球,尝试着投了一次,棒球快是快,不过偏的厉害,而且也没有下坠。
常宫山又尝试了几次,依然老样子。
常宫山有些沮丧:唉,篮球没手感,这棒球也没手感,见鬼!
达也思索片刻,提出了自己的分析,“我观察了一下,你的手指手腕太僵硬,要多练练柔韧性。”
常宫山看着自己的双手,“柔韧性吗?”抬头询问达也,“怎么练?”
达也想了想,伸出双手,五指用力张开,然后猛地握成拳,再张开,再握。
“就这样?”常宫山疑惑。
“就这样…”达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时间来到晚上,回到家的常宫山,独自在房间练习着柔韧性。双手伸直,五指用力张开,握拳!
“哥!下来吃晚饭啦!”美莎开心的蹦进房间。
常宫山正沉浸在握拳的感受中,此刻的场景是,常宫山正面朝着美莎,双手伸直,一抓一握,一握一抓。
美莎双手护胸,“啊!!~”
常宫山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弄的莫名其妙。
等美莎安静了下来,常宫山无语的问:“怎么了?”
美莎看着眼神清澈的哥哥,事情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脸蛋微红,“你这是在干嘛?”
常宫山:“这个啊,练柔韧性。”说完又抓了抓。
“就这样?”美莎发出疑问。
“呃,好像只有这样。”常宫山不太确定。
美莎思索一会,“走,问问父亲吧。”
一楼餐桌旁,大伯听美莎说完,拿起常宫山的手掌,揉了揉,按了按,心下了然。
大伯:“撸铁太多,全是茧子,有手感就见鬼了。还是局部用力,导致手掌肌肉分布不匀称。”
大伯从身侧一处抽屉拿出一瓶黑色药膏,交代道,“二楼工具房有铅球,平时用铅球练习,扎马步,铅球放在胯下的位置,双手交替去抓,晚上再用这个药膏涂抹手掌。”
大伯又想了想,起身去二楼房间拿出了一对小玉球。
郑重的交到常宫山手里,“平时用他们在手里盘,嗯,如果坏了,就从你的零用钱里扣。”
常宫山紧张的问:“多少钱?”
大伯无所谓的摇摇手,“不多,20年零用钱。”
吓得常宫山一哆嗦,玉球差点就掉了。
“大伯,这个您收回去,我承受不住!”常宫山手往前一推。
大伯没接,眼神一沉。“长辈给的东西,你要拒绝?”
常宫山无奈,只能收下了。
常宫山内心在哭泣:这是送的吗?这是要拿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换呀!
当晚,常宫山就拿着铅球迫不及待练习了一小时。
结果……
拖着一双瘫痪的手来到美莎房间门口求助。
“哥!你怎么了?”穿着粉色睡衣的美莎打开房门问道。
常宫山垮着脸,略带哭腔,“手废了…”
美莎此时好好打量了一下…
常宫山此刻就像一只猩猩,弯着腰,两手无力的垂在前面。
美莎幸灾乐祸的笑出声,“好啦,我帮你涂药,谁叫你那么心急。”
常宫武道馆二楼,时不时传出一名男子低沉的呻吟,还有女子责怪的娇嗔,羞的明月都躲进了云层。
不要误会,只不过是上药的常宫山没忍住在喊疼,美莎让他小点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