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反派暴君不要捡,会被宠上天》第3章 我绿我自己
两个半时辰前。
荒僻山林间,风声在耳边呼啸。
布衣男人呼吸急促,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向山下奔跑。
他身后,一身黑袍的萧倦带着白松白岩二人,逗老鼠似的跟在其不远不近处。
“杀!”白岩清秀面庞带着杀意。
白松一身白衣,“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庸俗!”
白岩面无表情看他一眼,虽没说话,白松却读懂了。
他的意思是:你说怎么办?
白松手中天青色折扇微微扇动,儒雅一笑,“依我看,把人抓起来,让他尝尝我最新研制的毒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麻烦!”
白松笑笑,不与他争吵,转而问向一直沉默的萧倦,“主子,您说该当如何?”
萧倦把玩着匕首,倏地掷向前方,匕首稳稳插在布衣男人后脚脚后跟一寸处。
“聒噪。”
布衣男人似有所觉,暗自加快步伐。
白松白岩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嫌弃。
不再多言,专心致志逗起了老鼠。
然,老鼠不禁逗,十几息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萧倦黑靴捻在他脸颊,“弄醒,让他继续跑。”
身为萧倦在外的随行医师。
白松时刻背着救命良药,刚从怀中拿出一个印着鲜红色彼岸花的瓷瓶……
“慢着!”萧倦向山下望了一眼,白松动作一顿,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有人来了!
三人飞身上树,白岩提着萧齐已经,冷酷无情,“都杀!”
无人理会这个只知道杀人的东西。
不多时,萧倦视野中出现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约莫二八年华。
杏眸黑白分明,波光流转,肌肤胜雪。
一双美眸清澈懵懂,好奇地眸光时不时转动,细细打量周围的景色。
往下,乌黑青丝由一根玉钗半挽,多余发丝披散在肩头直至腰间。
一袭月白色长裙飘摇,脚下步步生莲。
胸前鼓着两个手掌大小的包子,腰带勾勒出腰间条条分明的曲线。
那眸子单纯,像极了他宫中养的那只猫猫。
那脚不足他一握,小小的。
那腰,细的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折断。
美人,倾国倾城,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仿佛都是为他而生。
尤其是那双不染纤尘的眸子,让他想……挖掉,收藏!
只须臾,他便知道,他要她。
无关一见钟情,他馋她身子。
他甚至生出一股荒唐的想法。
这眼睛,哭起来会有多令人怜惜?
这玉足,踩在身上又该是何种滋味?
这腰,能折到什么程度?
这人……能不能死在他身上!
只可惜,美人美矣,就是脑子不太好。
距离太远,他只隐约听到几个字。
救人,王爷,年轻有为,暴君。
呵!
据他所知,他这东离国的王爷被他杀的只剩一位,便是他身边的废物,萧齐!
白瞎了这么一双干净的眼睛。
“把他扔下去,先撤退!”萧倦先跳下去,“一个时辰后,过来把他带走,扔到我宫中宋昭仪处。”
白松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会玩,还是他主子会玩。
他就没见过有哪个人这么热衷于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是!”
待白松白岩二人离开。
萧倦在萧齐旁边躺下。
他倒要看看,她会救谁。
若是他不满意,那就罚她死在他身上,若是让他满意了,那就赏她……死在他身上!
好在,她只救了自己。
…………
时间回到两个半时辰后。
月色朦胧。
谢棉飞了,在天上停留三四秒的那种飞。
黑袍舞动,青丝飞扬。
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圈她入怀,谢棉心里的小鹿跟着男人跳跃的动作起起伏伏。
她激动的!
这可是轻功!
武侠小说中的轻功!
她,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接班人,在古代见识到了轻功!
瞪着大眼睛四处张望,萧倦低头,不出意外看到那双猫儿似的眼睛。
挖了吧!
不行,挖了就看不到了。
还是关起来好。
造一个大一点的笼子,和他宫中养的那只猫关在一起。
她身子骨似乎有些弱,以防她生病,需得在笼中放置些毛毯。
百兽园里那只虎的毛皮不错。
大且厚,虎皮黄白相间,笼子可以用金子打造。
一想到她苍白的手掌握着笼子,小姑娘楚楚可怜,眼含热泪地跪在虎皮上求他……
这不比挖了她眼睛有趣?
呼吸粗重一瞬,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谢棉丝毫不知道她已经被男人在脑中“玩”了一遍。
她甚至兴致勃勃地道,“我想吃炸鸡!”
一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
背脊一凉,毛骨悚然之感涌上来。
别用这种要挖了她眼睛的眼神看她好不好!
她害怕!
“嗯。”萧倦停下来,低应一声。
微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忽然俯身对准她的唇。
谢棉被亲的晕晕乎乎的。
萧倦粗糙的指腹掠过她殷红的眼尾,带走一片湿濡,“别哭,莫要把泪水流干了。”
至于为什么不能把泪水流干了,萧倦表示,一会有她哭的时候。
不太聪明的谢棉反应了好一会。
为什么不能把泪水流干了?
萧倦舐掉她唇边的晶莹,而后继续赶路,“马车条件简陋,诸多事情不太方便。”
比如,初见时,他想做的都没做。
谢棉懂了。
她想到了在马车上,腰部弯曲几乎仰躺在了他的小腿上。
他还想做什么方便的事!
再来就要废了!
谢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圈,顿时有了一个好主意。
酒!
男人喝醉了就不举!
吃饭睡觉势必要去客栈,所以……
当面容清秀的白衣男人恭敬道,“主子,晚膳已备好,卧房也已收拾妥当。”
谢棉沉浸在灌酒的思绪中,压根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乍一听到声音,猛地回神,“小二,把你们这里最烈的酒拿上来!”
空气中诡异的安静一瞬。
谢棉转瞬收到一道看“傻子”的目光。
“姑娘,这里可没有店小二,不过若是想要酒,您身边那位可是收藏了不少好酒。”
啊,啊咧?
没有店小二?
谢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里,特喵的不是客栈!
四周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卧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床头红烛燃烧,床上放置一件黑色长袍,桌上摆满了各种佳肴。
不能说与客栈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萧倦抬起她的下颌,眸光晦暗不明,“原来你喜欢野的?”
她不喜欢谢谢!
话说,这狗男人为什么在外面还有私宅!
萧倦摸着她毛茸茸,乱七八糟的脑袋,威胁道,“再让我听见一句狗男人,今晚让你下不来床!”
而后淡淡吩咐,“去将我那壶烧酒拿来,再拿纸笔来。”
狗……
“嗯?”
斜了眼怀里还想骂人的女人,谢棉连忙捂住嘴巴摇头。
她没想骂人狗男人。
真的。
顶多就是想说一句……狗东西!
“呵!”
萧倦凉凉地看着她。
当真是不怕死啊,就是欠c!
…………
题外小剧场:
谢·不长记性·棉:死变态,臭男主,狗男人,狗东西,渣男,暴君。
萧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