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小說《足球：靠輸球成為首富》第十章 平局
更衣室的氣氛冰涼，李銅說了幾句打氣的話也無濟於事。
龍隊隊員個個默默的整理好自己的行李，踏上了回酒店的大巴。
回程的大巴上林耀東見街邊夜宵攤擠滿了龍隊球迷，桌上擺滿了啤酒、白酒。
不用說，球迷在借酒澆愁。
愁的豈止是球迷，林耀東把能力值拉滿都未能挽救龍隊，一陣陣心酸。
回到酒店，林耀東鎖上門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躺在床上放空腦袋什麼都不去想。
“叮！”
“恭喜宿主輸掉比賽，難度係數一顆星，獎勵萬畝果園。”
嗯？
上次輸袋鼠隊五個球一顆星，這回被絕殺還是一顆星。
看來難度係數是以國家隊的實力來衡量的。
輸給實力越弱的球隊難度係數越高，得到星就越多，獎勵也就越豐富。
林耀照舊轉動了技能轉盤，又抽了個空。
林耀東撇了撇身旁，手機屏幕亮了，順勢拿起來向左劃開。
“你好，是林老闆嗎？！”一個怯怯的聲音。
“我是，請講。”
“你的果子熟了，賣嗎？”
“什麼果子熟了？！”
“草莓、橘子、香蕉、獼猴桃、葡萄、橙子……”
電話裡的女孩呼吸急促的一口氣說出一連串的水果名字。
“行了，行了”，林耀東打斷了她，“熟的都賣掉。”
“好，好，林先生，我這就去賣。”
“等等，你是果園管理人？”
“……我是，忘了介紹了我叫麗莎。”
“嗯，把果園資料和你的簡歷發我。”
“我的簡歷？好吧。收果的人來了，我先掛了賣果去了……”
不待林耀東再說話，電話就掛斷了。
這個麗莎，怎麼這麼著急。
輸了比賽，多了片果園，林耀東心情稍微好了點。
放下電話正準備去洗漱，“砰！”的一聲一粒小石頭砸在玻璃上。
林耀東趕緊起身來到窗前，樓下十幾個穿著龍隊球服的球迷互相攙扶著，喝得七倒八歪。
“兩個烏龍！！”
“兩個烏龍！！”
“嘔……”
一個球迷剛喊了兩句，彎下腰吐了一地。
住在隔壁的張林煩從窗戶裡探出頭，扭頭看看林耀東，尷尬的笑了笑，又把頭縮了回去。
球迷的舉動驚動了保安，保安上前連哄帶勸的把他們轟走了。
三站全敗，一分未得，龍隊的出線形勢變得異常複雜，好事之人找到大學數學教授計算燒腦的出線概率。
接下來幾天，龍隊每天機械的完成了訓練。
李銅看出球員們的情緒不高，召集球員進行安慰。
“上一場比賽只是運氣不好，大家別灰心。”
“好好踢好接下來的比賽，還是有機會出線的。”
前三場的對手都太強，下一場對陣實力稍遜的阿曼。
歷史戰績上龍隊三勝一平兩負略佔上風，或許可以在阿曼身上拿到積分。
一轉眼到了比賽當天，李銅派上了傷愈復出的顏駿，林耀東再一次坐到了替補席上。
前三場的失利，導致龍隊比賽的門票價格大幅度的下降，即使如此現場的球迷依舊少了許多。
龍隊和阿曼的實力不分伯仲，比賽一開始雙方互不相讓打起了對攻。
龍隊主要靠艾森、洛國強、武三石前場鐵三角的進攻壓制阿曼的火力，
阿曼隊身體雖不佔優，可腳下頻率快，利於發揮短他們短快靈的優勢。
上半場倆隊均未得分互交白卷。
為了在阿曼身上拿到積分。
李銅決定強攻，改打4-3-3進攻陣型，並派上全部的規劃隊員。
埃森突前，武三石和洛國強分居左右，阿南調控中場。
這個陣容是龍隊的最強陣容，李銅把家底都掏出來了。
進攻陣型一齣，龍隊逐漸掌握了場上的優勢，一次次的威脅阿曼隊的球門。
武三石一次次的從邊路突破下底傳中，可阿曼中衛站位穩當，一次次的把球破壞出去。
比賽第六十五分鐘，阿南傳球給底線的武三石。
武三石扣過一名防守球員鑽進禁區裡，起腳橫穿門前。
藏在禁區裡的洛國強從後面插上。
搶在阿曼防守球員碰球前拿腳輕輕的推了一腳，輕鬆的把球射進門裡。
1：0
龍隊取得了領先。
落後的阿曼隊一改防守的策略。
換上一名前腰加強中場的控制，鋒線上也增加一名邊鋒。
比賽第七十五分鐘，阿曼獲得前場定位球機會，頭號得分手七號哈吉里站到了定位球前。
龍隊五人排起人牆，“往左一點，往左一點……”顏駿揮手指揮人牆的站位。
“嗶——”
裁判一聲哨響，哈吉里原地旱地拔蔥乾脆的射出一腳弧線球。
足球帶著些許青草朝球門飛去，顏駿飛身撲救終究慢了半拍。
阿曼隊通過一粒任意球扳平了比分。
1：1
阿曼扳平比分後，剩下的十幾分鍾兩隊互有攻防，各自擊中一次門柱，但均未得分。
九十分鐘一到，裁判立刻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響。
比分最終定格在一比一，雙方第一回合打成平手，各拿到一分。
四戰過後，龍隊積一分排名倒數第二，越南四場全輸排名倒數第一。
十二強一共十場比賽，四場過後龍隊積一分，意味著剩下的六場比賽全贏才有直接出線的可能。
留給龍隊的比賽不多了！
一個月後才有國家隊的比賽，跟阿曼的比賽完後，龍隊隊友紛紛回到俱樂部去。
林耀東尚無下家，先回了家。
“耀東啊，間歇一個月沒球踢不好的吧。”
“要不隨便找個隊湊合湊合，錢多錢少，主要為了保持狀態。”
“你要一直不踢球，龍隊會替換你的，那八十萬不就白花了嘛。”
一回到家，父母就開始嘮叨。
林耀東很理解父母的焦慮，體育競技是殘酷的，狀態下滑意味著被淘汰。
足球吃的是青春飯。
職業生涯長短一二十年，踢得好功成名就下半輩子不愁吃喝，踢得不好退役了廣場賣氣球。
林耀東也想找下家，可眼下龍國的各大小俱樂部欠薪的欠薪，倒閉的倒閉，職業聯賽名存實亡。
想起當初很大兩奪亞冠的輝煌，林耀東也是唏噓不已。
“耀東，你的電話，小斌打來的。”
林耀東從父親手裡接過手機，划動了一下。
劉小斌是林耀東的鄰居，倆人一起進的足校。
關係一直很好，後來林耀東踢上了龍超聯賽，劉小斌踢龍乙去了。
“小斌，最近好嗎？”
“哎！！”
“能借我點錢嗎？！”
“嗯，出了什麼事？”
林耀東知道他的性格，要強，一般不會向人伸手的。
突然找自己借錢，準是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哎，俱樂部半年沒發薪水了，車都賣了，爹媽管飯。”
“……”
“那你還待在那幹嘛，換傢俱樂部啊？”
“都這操行換到哪去呢，再說了，就我這水平還輪不到挑別人的份。”
想當初市場好的時候，劉小斌踢中乙一年能拿到六十萬，如今卻要靠父母養著。
回憶起以前和他一起上學一起踢球的美好日子，林耀東鼻子一酸。
“借多少？”
“五萬，有嗎？過渡下生活，俱樂部發了工資就還你。”
“好，沒問題。”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倆人敘了會舊掛斷了電話，林耀東直接轉過去二十萬，劉小斌立馬彈信息過來。
“臥槽，太多了……”
“留著吧，誰沒個困難的時候，差了再說。”
劉小斌千恩萬謝，林耀東望著窗外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