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阴郁病娇少爷的娇软小甜甜》第6章 不许告诉周管家
许是祁聿言的目光,太过于阴冷逼仄,鱼岁岁感应到以后,发现聿言少爷正在台阶上看着她。
眼神依旧幽暗深邃,让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但他突然的停留在哪里,可以不可以让鱼岁岁理解为,是在等她?
这样想着,鱼岁岁欢快的追上了祁聿言,对着他扯出来一抹明媚的浅笑。
就像是三月的暖阳一般,不骄不躁,温暖心窝。
她追上以后,就娇嗔道:“聿言少爷,你不喜欢我说话,以后我尽量闭嘴。”
祁聿言没有说话,继续往三楼走去,他虽然没有说话,但鱼岁岁心里莫名有些高兴。
这是不是代表着男人,让她跟在他的身边了。
她甚至自恋的认为,刚刚聿言少爷停在那里,是为了她而停留。
她想起接下来的计划,心里顿时充满了希望。
跟着聿言少爷去了他的书房以后,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在书房等着祁聿言。
见到祁聿言以后,恭敬的说道:“先生,这是需要您签署的文件,属下已经全部给您整理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注意到了鱼岁岁,就试探的问道:“先生,这位是?”
“嗯,那个你好呀,我是祁爷给聿言少爷,聘请的食欲引诱师,我叫鱼岁岁,很高兴认识你。”
说完以后,鱼岁岁还扯出来一抹软糯可爱的笑容,但这笑容落在祁聿言的眸中,刺眼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讨厌,她这样热情可爱的给别的男人说话,给别的男人笑。
祁岸想要给鱼岁岁做自我介绍的时候,看到祁聿言的脸色冰冷可怕,吓得祁岸赶紧闭上了嘴巴。
祁聿言深邃幽暗的墨眸,愈发冰冷起来,血色冰冷薄唇缓缓轻启道:“报备完工作了吗?”
祁岸点了点头,不明白祁聿言是什么意思。
“那就出去。”
原来是让他出去的意思,他颔首,恭敬的走了出去,心里却在猜想鱼岁岁,对先生的重要性。
祁岸走了,鱼岁岁有些失望,还想要多认识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呢,说不定,逃跑的时候,可以用的上。
她对着祁岸的背影,撇了撇粉嫩水润的唇瓣。
喃喃的说道:“走那么快做什么,一点也没有礼貌,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鱼岁岁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祁聿言的眼神,冰冷可怕的几乎可以杀人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祁聿言已经坐在那里处理工作了,男人一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的他本就颀长挺拔的身高,更为修长。
他认真严肃的在处理工作,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游走。
右手食指上面,血红色的玉扳指,衬的他手指,更为白皙修长。
这样一双手,不去搬砖可惜了。
不不不,不去做手模可惜了。
最让人惊艳的,是男人寒潭般,深不可测的眼眸。
他并不像他的父亲一般,能让人察觉到他的情绪。
知道他并不是好招惹的。
他幽暗的眼眸,就像是不起波澜的深渊,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就比如她刚刚以为已经摸透了男人的情绪。
自诩可以猜透男人的想法,却没有想到,打脸会来的如此之快。
想到这里,鱼岁岁长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处境真的十分艰难。
她无聊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忽然祁聿言的英眉紧蹙,脸色也瞬间苍白起来,察觉到不对劲的鱼岁岁第一时间,跑了过去。
焦急的说道:“聿言少爷,你,你没事吧?”
祁聿言没有说话,额头上出了冷汗,被他这样吓坏了的鱼岁岁,想要去找周管家,问一下周管家,祁聿言这是怎么回事。
却没有想到,刚迈出去一步,就被一股大力控制在怀里。
男人的力道极大,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突然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在一起。
鱼岁岁能够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沉木香气,很清淡,很好闻。
她仰头就能看到,男人勾人要命的喉结,精致完美的下颌线,这样堪比天神一样的男人,紧紧抱住了她,鱼岁岁咽了咽口水。
随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以后,暗骂自己是一个花痴。
现在祁聿言这么难受痛苦,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她第一个遭殃,第一个被丢到海里喂鲨鱼。
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把周管家叫上来,让周管家去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才是正事啊。
想到这里,鱼岁岁就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了。
男人意识到怀里的软甜娇人,想要脱离他的束缚,心里一紧,束缚她的时候,愈发的用力,加大了力道。
男人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他清冷的声音,有些暗哑,低声对她说道:“这样就好,不许告诉周管家,听到没有?”
鱼岁岁见男人这个样子,心里着急啊,毕竟如果这个男人出了什么事,可是关乎她会不会被喂鱼。
祁聿言见鱼岁岁,这么长时间不去回应他,答应他,脸色愈发阴鸷冰冷起来。
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听到没有?”
这声音,不似之前。
祁聿言给她说话的那种,平淡不起波澜的语气,而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刺骨。
给鱼岁岁的恐惧感,比祁云霆来的更甚。
无奈的鱼岁岁只能答应祁聿言,“我听见了,我答应你,不去告诉舟管家,我先扶你去沙发那里休息一会。”
男人不再说话,但束缚鱼岁岁的力道小了不少。
鱼岁岁觉得,现在她使劲挣脱祁聿言,是可以挣脱开的,毕竟现在这个男人的状态,不乐观。
如果出了事,鱼岁岁可承担不了,可想起刚刚男人冰冷刺骨,带着不容拒绝的逼迫,重复两遍的命令,鱼岁岁就怂了。
思来想去,还是先把他扶到沙发上,再做打算吧。
鱼岁岁拖着将近一米九五的巨人祁聿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拽到了沙发上。
刚停留了不到三秒钟,祁聿言痛苦低哑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水,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