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賈張氏開局燻暈聾老太》第6章 出賣何雨柱
“大茂哥,不是我說,你倆就不能和平相處麼,柱子哥也是,昨天還說……”
秦風說到這,停住了,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彷彿自己說漏嘴了什麼。
許大茂一聽,這裡面有事兒啊,而且還是針對自己的,他看向秦風問道:“兄弟,傻柱昨天晚上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憋著坑我呢?”
秦風低下頭假裝吃飯,嘴角卻露出了難以察覺的笑容。
他覺得這麼輕易就告訴許大茂,自己太虧了,本著雁過拔毛的生意經,不敲點東西怎麼行。
“你倒是說啊,哥們對你可不錯,你不能幫著傻柱坑哥們吧?”
許大茂見秦風默不作聲,心裡更加肯定傻柱子一定是憋著什麼壞水想要坑自己。
“大茂哥,你就別問了,我真不能說。”秦風假裝為難的搖了搖頭說道。
“你就告訴我,哥們一定不能白了你,昨天不是說請你吃烤鴨子麼,咱們今天下班就去,怎麼樣?”
許大茂見秦風就是不說,就開始利誘秦風。
“真的?”
“那我告訴你,你可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要不然我跟柱子哥以後沒法處了。”
秦風先是假裝被烤鴨子給誘惑了,然後又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
“這你放心,我許大茂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許大茂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向秦風保證道。
“那行,今天晚上,咱們邊吃邊聊。”
秦風為了讓許大茂先請自己吃飯,就是不說,急得許大茂抓耳撓腮的。
許大茂暗罵一聲秦風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這血是必須得出了。
“成,下班了我等你,咱們便宜坊吃鴨子。”
便宜坊的鴨子可是四九城出了名的,正所謂外行吃熱鬧,內行吃門道,現代曾經還流傳這麼一句話,真正的吃主吃便宜坊,吃品牌才吃全聚德。
便宜坊烤鴨店是真真正正的老字號,創業於明朝永樂十四年,比全聚德整整早了448年的時間。
雖然名氣沒有全聚德的大,但味道可比全聚德好太多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到了下班的時間,秦風需要等待財務科的會計過來檢查。
一個大約三十左右歲的女人走了過來,檢查了一下設備,確認沒有損壞後,然後走了,秦風這才正式下班。
秦風提溜著飯盒向大門外走去,許大茂已經等待多時了。
“這兒,小風!”
許大茂扶著一輛飛鴿自行車,站在大門口對秦風招手。
(飛鴿,中國第一個全部國產化的自行車品牌“飛鴿”在天津誕生,時間約1950年,後來家喻戶曉的鳳凰品牌自行車組建於1958年。)
秦風拎著飯盒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飛鴿自行車,有些眼饞,作為代步工具匱乏的年代,自行車這玩意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不過只要完成這次任務,自己就也能擁有一輛嶄新的自行車了。
“上車,便宜房!”
許大茂騎上自行車,朝著秦風拍了拍後輪上的鐵架子座。
“好嘞!”
秦風坐了上去,不過該說不說,硌屁股。
那個時候四九城的路還不全是平整的水泥路,很多路段還是石板路和石磚路。
從東直門到崇文門這一路給林陌上,屁股就沒怎麼好好坐在後座上,幸虧秦風的身體經過了強化,要不然非得落下印子。
到了便宜坊後,秦風下了車揉了揉屁股。
“屁股沒事吧?”許大茂瞥了一眼秦風,笑著問道。
“沒事兒,就算有事兒也得吃鴨子啊,要不然我這屁股白受罪了。”秦風無所謂的說道。
兩人進了烤鴨店,直奔二樓,找了一張僻靜的桌子坐下。
烤鴨店小夥計,肩膀上搭著一條白帕子走了過來:“來了二位,今兒個吃點什麼。”
其實小夥計也不認識他們兩個,客人那麼多,誰能記住誰啊,說的也都是場面話,為的就是給足客人面子,反正就是逢人就說。
“一隻鴨子,兩碟荷葉餅,醬要天源的,小菜你看著配,再給我來一瓶蓮花白。”
許大茂熟練的報上要的菜,一看就是沒少吃。
“得嘞!”
小夥計轉身對著樓下開始喊菜,喊完後下了樓。
沒一會兒的功夫,烤鴨端了上來,專門片鴨子的師傅上桌給片鴨子。
“一百零八片,各位請慢用!”
師傅將鴨頭和鴨尾裝在小蝶中放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這是規矩,誰坐主座放在誰的面前,這叫有頭有尾。
師傅做完後,拎著鴨架子向廚房走去,這副鴨架子要熬湯。
秦風也不客氣,拿起荷葉餅放了兩片鴨子肉,蔥絲,抹上甜麵醬,大口的吃了起來。
“香,真香!”
秦風一邊吃,一邊點頭稱讚道。
“誒呦,我的兄弟,你別光顧著吃啊。”
許大茂看著秦風一卷接著一卷的吃,就是不說事兒,心急火燎的問道。
“涼了就不好吃了,吃完再說!”秦風慢條斯理的吃著,就是不搭茬。
許大茂雖然著急,可是也沒辦法,這能也吃了起來。
兩人推杯換盞,吃了半個多小時,林陌最後喝了一碗鴨架子湯,算是原湯化原食了。
“大茂哥,說之前,你得跟我保證,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秦風擦了擦嘴,表情嚴肅的問道。
“你放心,我不是那人,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我許大茂這顆腦袋給你當夜壺!”許大茂說道。
“大茂哥,你和小娥姐處到什麼份上了?”秦風開口問道。
“見過雙方家長了,預計下個月訂婚。”許大茂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
“行,既然都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能瞞著你了。”
“柱子哥昨天晚上拎著豬頭肉找我喝酒,從話語間透露出了想要攪黃你和小娥姐。”
“我是怎麼勸都沒用,你也知道柱子哥那個人,說到做到。”秦風對著許大茂說道,。
“嗬,這傻柱子真缺德啊,除了人事不幹,他什麼都幹啊。”
“秦風,你跟哥們說說,他想怎麼攪黃我和小娥?”
許大茂一聽火冒三丈,老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何雨柱這是缺德他媽給缺德開門,缺德到家了。
“就是找個時間想把你灌醉,然後以你的名義約小娥姐出來,然後……”
秦風說到這兒就不往下說了,不過許大茂幾乎也猜到了。
他為了追求婁曉娥一直扮演一個紳士,兩人都快訂婚了連小手都沒牽過。
何雨柱這招太損了,自己喝多了什麼德行自己知道。
這要是何雨柱把婁曉娥給自己約來了,自己控制不住真對婁曉娥動手動腳的,這婚事不光吹了,自己那個未來老丈人還不得剁了他?
許大茂冷汗下來了,心說這頓飯沒白請,幸好知道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兄弟,哥們得謝謝你,你要是沒跟哥們說,哥們這婚事就算吹了。”
許大茂端起酒杯敬了秦風一杯酒,語氣中充滿了感激的說道。
“沒事,都是哥們,你防著點就是了。”
秦風言盡於此,只要破壞了何雨柱的計劃,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其他的事兒,他也懶得管。
許大茂卻怒意難平,心說,操你大爺的何雨柱,平時就總和老子過不去,老子懶得搭理你,現在居然破壞我的婚事來了。
行,你不是想搞我麼,老子將計就計,給你來一個釜底抽薪,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第二天……
秦風從床上爬了起來,出門洗漱,然後去上班了。
許大茂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了,他的工作根本不用提前去,沒有放電影的任務,一天不去廠子也沒人說什麼。
不過今天晚上他要去趙家臺村去放電影,順便去看看自己的一個相好的。
許大茂這種人就是渣男,雖然追求著婁曉娥,可是外面的關係也沒斷過。
他穿上衣服,洗了一把臉,騎上自行車向廠子走去。
到了廠子以後,在宣傳科領了設備後,再次騎上自行車向趙家臺村的方向騎了過去。
等快到趙家臺村的時候,已經下午三四點鐘了。
村長熱情的招待了許大茂,什麼雞鴨魚肉燒黃二酒。
吃完了飯太陽也落山了,許大茂將設備置好,幕布拉了起來,開始放電影。
村長特意找了兩個大小夥子幫許大茂盯著機器,省的有小孩子亂跑把機器碰壞了。
電影放完了,人都散了場,村長拎著一網兜山貨和一隻老母雞走了過去。
“許放映員,辛苦了,一點心意,千萬別嫌棄。”
村長帶著一絲討好的把東西往許大茂手裡塞。
“村長,您這是幹什麼,太客氣了。”
許大茂嘴上說著客套話,可是身體很誠實,不動聲色的將網兜和雞收下了。
“對了,村長,咱們村裡有沒有幫牛配種的藥。”
“這不是上次去車耳營,那邊村長說公社裡的牛總配不上種,知道我各個村子走,所以託我問問。”
許大茂開口問道,當然他問這藥可不是幫人問,而是幫自己問。
許大茂打算給何雨柱來個釜底抽薪,所以想要讓何雨柱好好出出醜。
“還別說,村東頭老張頭就是獸醫,他應該有,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給你問問。”
村長說完向村東頭走去,大約十分鐘的功夫回來了。
“他家就剩下這一小包了,不過老張頭說夠用。”
“他讓我囑咐你,這東西勁兒大,別把牲口吃死了,慎用!”
村長是什麼人,看著許大茂那彆彆扭扭的樣,就知道他憋什麼屁,所以出言提醒道。
“哦哦,我知道了,那我就回去了,您別送了。”
許大茂接過藥包後放好,對著村長說道。
村長點了點頭,轉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在村子外轉悠了一個多小時後,趁著四下無人又騎了回去。
推著自行車悄默默的來到了一個土院子門外,學起了狗叫。
叫聲一起,土房裡的燈亮了,然後傳來開門聲與噠噠噠的腳步聲。
嘎吱一聲,院子的木門被打開了半扇,一個三十左右歲樣子的女人將頭探出來了,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後,將許大茂放了進來。
許大茂將自行車停好,然後拎著東西進了屋。
“死鬼,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女人叫潘蓮蓮,三年前嫁到了趙家臺,去年丈夫就死了。
有一次許大茂來這裡放電影,一眼就相中了她,然後兩人眉來眼去的就勾搭上了。
“最近都在別的地方放電影,沒機會過來,這不一有機會我就來了麼。”
“快,讓我親一口,都想死我了。”許大茂一把將潘蓮蓮摟在懷裡,在她臉上吧嗒一口。
“死鬼,就你性急,我這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哪有心思弄這事兒啊。”
潘蓮蓮從許大茂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委屈巴巴的說道。
其實兩人不過是交易而已,不給好處,想碰人家,做夢。
許大茂也知道,一臉無所謂的從兜裡掏出一張三塊錢。
“喏,拿著花,下次我過來再給你。”
“對了,還有這個,你嚐嚐!”
許大茂從兜裡掏出一顆印著紅色米奇老鼠的包裝奶糖。
這是他朋友從上海回來的時候給帶的,叫做“ABC米老鼠糖”(大白兔奶糖的前身,大白兔奶糖1959年發售,目前還沒有。)。
許大茂平時也捨不得吃,今天為了討好將近半個月沒見的潘蓮蓮,特意帶來的。
兩人在屋裡膩膩歪歪的一直到了凌晨三點多,許大茂看時間差不多了,讓人看見不好。
趁著天沒亮,推著自行車拿好自己的東西,出了土院子,騎上自行車向東直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