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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苗祁湛小说(穿书:反派摄政王红着眼求我别走全文免费阅读)

穿书:反派摄政王红着眼求我别走》第002章 狗渣男,打到你尿裤子

赵明德顿时恼了,甩手就往青瓷脸上呼。

青瓷嘴角扬了扬,讥嘲地冷嗤一声,一把抓住赵明德的胳膊,反手一个过肩摔。

“砰”一声,砸起一阵烟尘。

青瓷一脚踩在赵明德胸膛,冷笑道:“狗渣男!知道自己克妻,还偏要娶我,你这是存心不让我活啊!”

赵明德死命挣扎,可上半身就像被钉进地面似的,徒劳无功。

他五官扭曲,骂骂咧咧:“贱人!你给本世子等着!待过了门,本世子要你好看!”

青瓷抬手摸了摸脸,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片刻,弯唇一笑:“我难道还不够好看吗?”

赵明德嘴角抽了抽,竟无言以对。

周清雅挣扎着爬起来,色厉内荏地尖叫。

“青瓷,你疯啦!这可是昌平侯世子!得罪世子,你不要命啦!”

青瓷冷冷一笑:“你们不就是想要我的命么?”

周清雅一噎,讪讪地道:“你先放开世子,有话、有话好好说。”

青瓷冲周清雅招了招手:“你过来。”

周清雅心口扑通直跳,红肿着脸,战战兢兢地向青瓷走去。

她怀着赵明德的孩子,说什么也要嫁入昌平侯府做世子夫人,否则这一生就毁了。

青瓷抬手从周清雅发间拔下一根簪子,蹲下身冲赵明德笑了笑。

赵明德呼哧呼哧喘着大气,眼神怨毒,咬牙切齿地喝骂。

“贱人!快放开本世子!否则本世子要你狗命!”

青瓷劈手甩了两个大耳刮子,清脆响亮。

“贱人!该死的贱人!竟敢打本世子的脸!”

赵明德气得要死,两腿不停地踢蹬,踢得尘土乱飞。

啪啪两响,又是两记耳刮子甩了过去。

“贱……”

啪啪。

赵明德嘴一张,青瓷的右手便高高抬起。

赵明德怂了,两边嘴角挂着血丝,嘴唇直打哆嗦。

青瓷拈着周清雅的发簪,尖细的簪头抵着赵明德的额头,一点一点往下滑。

滑到眼睛顿了顿,凉凉笑道:“谁是贱人?”

赵明德绷着嘴不吭声。

“嗯?”

簪头抵上了眼珠子。

赵明德一阵胆寒,哆哆嗦嗦道:“我,我是贱人,我是贱人。”

“还有呢?”

赵明德都快哭了,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周清雅,硬着头皮道:“雅、雅儿,周清雅是贱人。”

周清雅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盯着赵明德。

“世子爷,您……您竟然……”

“狗男女!”青瓷嘲弄地瞟了一眼周清雅,握着簪子的手移到赵明德喉咙,“还要不要给我好看了?”

“不不不给,不给了!”

赵明德下意识摇头,脖子一动,簪头就在喉结来回滑动,吓得他汗毛直竖。

簪子继续下移,抵在心口处。

青瓷凉凉道:“赵狗子,你猜我这一簪子,能不能把你那颗黑心肝给捅穿?”

赵明德哭丧着脸哀嚎:“周姑娘,周小姐,别别别乱来,我可是昌平侯世子,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周府必遭连累。你也不想两败俱伤,对吧?”

“我又不是吃周家米粮长大的,姓周的是死是活,关我屁事!”

青瓷将簪子往下滑到赵明德二祖宗的位置,粲然一笑。

“克妻是吧?那好办,把这玩意儿废了,一劳永逸。”

话音刚落,脸色瞬寒,眸光冷厉如刀。

金簪高高扬起,重重刺下。

“不要啊!!!”周清雅吓得尖声大叫,死死地闭着眼睛。

赵明德“啊——”地惨叫一声,身子一哆嗦,两眼翻白,如死鱼一般,张着嘴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地上渐渐溢出一滩水,很快便没入泥土,留下一片深重的湿痕。

赵明德当场尿了。

青瓷翻了个白眼,不屑冷哼:“切!就这点能耐?”

她站起身,踢了踢赵明德,讥笑调侃:“还要不要娶我了?”

赵明德这才醒过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两手捂住二祖宗,死命摇头。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劳资祖坟给他刨了!”

青瓷留下一声蔑笑,扬长而去。

殊不知,银杏树茂密的枝桠间,一双野性十足、凶悍如狼的眸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

青瓷去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沈定邦是原主的外公,长女早逝,独子战死沙场,只留下两个小孙儿。

当年大祁第一悍将,被命运磋磨得心如死灰,缠绵病榻。

青瓷想见一见沈定邦,看看能不能治他的病,也算是为枉死的原主尽一份力。

不料,守门的老张头一看见青瓷,当即老泪纵横,噗通一跪,重重磕了个响头。

“大小姐!是您回来了么?”

“我叫青瓷,求见镇国公。”

“快,您快请进!”

说着朝门里高声呼唤:“大小姐回来啦!大小姐回来啦!”

“什么大小姐?咱们国公府,何时有大小姐了?”

两名少年前后脚走来,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轻浮得很。

看清青瓷的脸,两人愣了。

“姑母?”

“不对,姑母十六年前便与世长辞。即便她老人家还活着,也三十好几了,这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她不是姑母!”

青瓷摸了摸脸,哦,原来娘俩共用一张脸。

“我叫青瓷,沈素心是我母亲。”

两名少年大惊,快步迎上来。

“当真?”

“你可有信物?”

青瓷摊了摊手:“信物没有,三日前我才回到大理寺少卿周府,姓周的说我娘叫沈素心。”

两人对视一眼,蓝衫少年快步跑进去报信,褐衣少年将青瓷引进正厅。

一盏茶后,蓝衫少年左手握着一副卷轴,右手扶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蹒跚而来。

“没错!就是这张脸,错不了!”

沈定邦神情激动,双手颤得厉害,老泪纵横。

“你叫青瓷是吧?孩子,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青瓷心口一疼,仿佛被重重掐了一把。

她迎上去扶沈定邦,却被老人家一把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哽咽不已。

“孩子啊,你可回来了!我老头子做梦都不敢想,这辈子还能见着你!”

两少年忙一左一右扶着沈定邦,低声哄劝。

“祖父,表姐回来是喜事,您别哭了,身子要紧。”

“是啊,祖父,您身子不好,不能大悲大喜。”

沈定邦松开青瓷,拉着她的手坐下,一双昏花的老眼,满是怜爱地凝视着她。

“太像了!你和你娘,长得太像了!”

蓝衫少年打开卷轴,是一幅发黄的工笔画像。

画中女子眉目如画,巧笑倩兮,端的是清丽无双,秀致绝俗。

沈定邦盯着画像看了半晌,枯树皮似的手虚空摩挲画中人的脸庞,叹了口长气,才问起青瓷这些年来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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