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炮灰她拒絕洗白》第3章 男主你是在挑釁我啊
早飯時間,舒音頂著宴家一眾傭人異樣的目光,跟著宴緋越走進了宴老爺子的別墅庭院。
“在這等著。“宴緋越跟她吩咐完,走進了富麗堂皇的玄關大門。
舒音在庭院中其他傭人的打量下,找了個角落的位置站立。
裡面,宴緋越走進餐廳跟坐在主位的宴老爺子打了聲招呼:“爺爺。”
精神矍鑠的老爺子嗯了一聲,待宴緋越坐下後才面露不悅地問話:
“劉管家剛才來報備,說你把冒充洛家千金的那丫頭留下了?”
這句話,讓室內剛知道這件事的人都面帶驚訝與不解。
宴緋越看了正對面神色未變的宴暘一眼,點了點頭。
“你自己做事掌握分寸就好。”宴老爺子態度嚴肅地提醒一句,沒再多說什麼。
外面的舒音等了大概近半小時,才等到用完早餐的宴緋越出來。
兩人走出庭院,宴緋越指著左前方遠處的一棟白色建築對她說:
“吃完飯趕快回來。”
舒音:“哦。”
走進傭人就餐的地方,舒音再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富貴人家。
裡面的裝修完全比擬高檔餐廳。
“難怪大家都想進入豪門。”
很快填飽肚子的舒音從食堂出來,抱著對美味早點的無限無味感嘆一句。
在她回去的路上經過某別墅拐角時,眼前突然籠罩的陰影嚇得她差點兒發出尖叫雞的聲音。
至於為什麼沒發出來,因為她的脖子被人掐住了。
舒音望著面前右手大力扼住她喉嚨的陰鬱少年,抬腳就想踹開他。
伸出去的腳卻被對方屈膝輕而易舉地格擋了下來,力道之大讓她忍不住發出悶哼。
宴暘不顧她難受的神情,狠狠把她推到牆上,陰惻惻道:
“他以為留下你就能讓我難堪,簡直可笑,我警告你,敢去找洛傾染的麻煩,我有的法子修理你。”
說完,他厭惡地甩開手。
舒音頓時脖子一鬆,空氣如水般灌進了她快要乾癟的肺部。
宴暘又眼神陰冷的看了她一眼,接著轉身離開了此地。
望著他冷漠無情的背影,舒音一手揉著脖子,一手摸著被撞疼的後背,在心裡一字一句道:
“今日的仇我要是不報,男主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掌握劇本的人不能得罪’。”
呼吸順暢後,舒音又彎腰揉了揉受重擊的的小腿。
此時她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在男女主面前刷好感求生存這條路不行,她只能給宴緋越逆天改命。
等她回到宴緋越的別墅,正在投餵狗子們的宴緋越望著她一瘸一拐的姿態,不甚在意地隨口一問:
“你這是爬牆摔下來了?”
沒等她回答,宴緋越注意到她脖子上多了的紅痕,他心情不錯地嘖嘖道:
“他是早飯沒吃飽,大清早啃你脖子?”
舒音氣得暗暗磨牙。
她哪裡不知道宴緋越早看出了這不是吻痕,而是故意說這話在她傷口上撒鹽。
所謂的主角感覺沒一個好東西,她突然想把他們一鍋端。
宴緋越見她低頭不語,又嗤了聲:“廚房裡有醫藥箱,自己找。”
舒音在他話落後悶著頭進了屋。
帝都,洛家。
洛雨若瞪著上門來給她送支票的西裝男子,氣憤道:
“宴家還想管我的家務事嗎?我不需要這三千萬,我要的是把舒音送進大牢。”
男子謙和有禮地微笑說:
“洛總,您公司目前正在開展一個新的項目,這三千萬,您還是需要的。”
“況且,以我們小少爺的脾氣,就算舒音進了大牢,他自然能讓人出來。”
他話裡的隱含之意讓洛雨若怒得端著茶杯的手都泛了白。
若是她不答應,到時候只會得不償失。
在客廳後面偷聽到雙方對話的洛傾染見狀,急忙走出來以端莊大方的姿態勸到洛雨若:
“媽,既然宴小少爺喜歡,我們哪能不成人之美?”
男子用意外的眼神看了看洛傾染。
洛雨若皺著眉頭還想說什麼,洛傾染就主動朝男子伸手:
“三千萬,我就暫且代我母親收下了。”
男子把支票交到了洛傾染潔白如玉的手中,同時還不忘誇讚一句:
“洛小姐不愧是真正的大家閨秀。”
洛傾染回之淡淡一笑。
等男子走後,洛雨若站起來疼惜地摟著洛傾染的肩膀:
“對不起,媽媽讓你為難了,你才回來就要為這個家犧牲。”
她是真的想把舒音送入大牢,可來人說的也是實話,目前她公司的確需要這三千萬。
洛傾染反手搭著洛雨若的手安慰道:“我不為難。”
呵,三千萬可比舒音有價值多了。
她正好利用宴緋越送上門兒的錢,作為以後讓他倒臺的基礎。
宴緋越倒了,收拾跳樑小醜舒音便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對了,你的歡迎宴就在明天,因為快要開學了,準備有些倉促…”
洛雨若說到後面,臉上又浮現出歉意。
她也想舉辦一場更盛大的歡迎宴,但大學馬上就要開學了,她必須儘快給親生女兒證明身份。
這樣對染染的發展才有好處。
“我明白。”洛傾染懂事地點點頭。
洛雨若看著女兒如此善解人意卻又委曲求全,只恨不得把當初拐賣她的人販子和冒充她身份的舒音大卸八塊。
她也恨自己為什麼一年前不謹慎些,僅憑頭髮的檢測就相信了舒音的鬼話。
在後悔中,洛雨若攬著洛傾染坐下後試探道:
“聽說你和林家的少爺小姐走得很近?”
洛傾染點頭嘴上說:“他們經常幫助我,我和他們是朋友。”
要還是以前,她肯定這樣認為。
可現在的她帶著上輩子的仇恨,林家那兩人的心思,早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那就好,有他們在,我也不用擔心舒音可能再仗勢欺負你。”
洛雨若的臉色終於寬慰起來。
這日晚上。
吃完晚飯的舒音就被安排著陪狗子們散步。
走在莊園的湖畔鵝卵石小路上,五隻金毛在前面撒歡兒溜達,舒音卻是躲躲閃閃往同行的宴緋越身後靠。
“你站我身後是準備行兇?”宴緋越扭頭用視線上下掃射她。
舒音撇撇嘴:“我怕狗。”
曾經被兩隻狗圍追堵截的畫面一直是她的童年陰影。
宴緋越掃射的視線落在她右小腿上青了的位置:
“某個對你動粗的人你不怕,怕狗?”
脖子、背部、小腿都帶著痛感的舒音雙手握拳,忍無可忍道:
“能別陰陽怪氣?”
她真想用塊狗皮膏藥把他喜歡言語打擊人的嘴堵上。
兩兄弟都不是善類,一個對她動手動腳,一個整精神攻擊。
她很懷疑自己會狗帶於這雙重壓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