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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晚原承小说(替身七年,分手后原少他跪求复合全文免费阅读)

《替身七年,分手后原少他跪求复合》第005章 发烧

她和白曼露长得像,但是白曼露有原承,这个事实给了莫向晚重重的一锤。

她回想起导演找到她时,说她的气质和女二完美符合,可没说是长相符合。

莫向晚自认为她虽然长了一张和白曼露相像的脸,但是她们的气质完全不同。

她不喜欢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就连纸巾都用无香的,所以她大多时候都是素颜朝天。而白曼露显然精致到出门前会在脸上花上好一阵功夫。

一个清冷朴质,一个华丽妩媚,在资本面前,没有最佳人选,只有心意人选。

白曼露一句喜欢,莫向晚再怎么适合这个角色都得拱手让出去。

莫向晚犹如一个失败者,再如何不甘,也只能去把身上的衣服换掉。而一直抓赶拍摄进度的导演欣喜地通知工作人员休息一天,丝毫不像是一个被资本为难,被迫更换演员,延迟进度的受害者,反而像是被临幸的宠儿。

在娱乐圈里混的人八卦基因最为发达,莫向晚换好衣服出来时,片场内的人看她的眼神亦疑惑亦窃喜,三三俩俩围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莫向晚只觉得他们的眼神像巴掌一样抽在她脸上,火辣辣的,她就像一个落荒小丑一样逃出了片场。

她心里委屈极了,不仅仅是被抢了角色,更多的是原承参与到了其中。

她想逃离这个满是看她笑话的人的肮脏之地,逃回去,找到原承,要原承告诉她,这些和他并没有关系。

出了片场才发现又下雨了,烟雨下朦胧的城市只有寥寥无几的车辆。

一阵阵湿冷的风席卷而来,莫向晚缩了缩身子,抱紧了自己的胳膊,无助地躲在一个勉强能遮雨的角落。

好不容易看到来了一辆的士,莫向晚伸手招了招,的士却毫不留情地从她身边飞驰而过,一地的脏水飞溅而起,猝不及防地将她从头到尾浇成一个脏兮兮的落汤鸡。

莫向晚愣在了原地,头发紧贴着脸颊,一滴滴发黄的脏水从身上滴落,狼狈不堪。

就连的士都要和自己作对,莫向晚突感眼睛发酸,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失,大概是她的精力。

她靠着身后的墙,脱力一般滑落下来,抱着自己的胳膊,深深埋下脑袋,身子终于控制不住颤抖了起来。

之后莫向晚又拦了几辆车,通通因为她身上脏被无情拒绝。

眼看着雨丝毫没有要减小的趋势,她没有办法只能给原承发去消息。

但她一直缩在冷风中等了两个小时,脚都等麻了,也没有收到原承的回复。

最后在闹钟响起来时,她冒雨跑了两公里的路,搭上了公交车,勉强在饭点前回到了住处。

只是打开房门时,依旧空冷无人。

原承并没有回来。

尽管如此,她还是把饭都做好,乖乖地缩在沙发上等着。

莫向晚从抽屉里拿出素描本,上面第一页画的是一套西装,翻过背面,详细标注着面料要求、设计灵感、费用预算、完工时间和用途。

这是她原本打算送给原承的生日礼物,一套她亲自设计,亲自缝制的西装。就连西装的费用都是她努力挣来的,但是现在显然费用是不够了。

莫向晚轻轻抚摸着绘图,心里难言的苦涩,也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还是怎么,脑袋也跟着发胀发昏。

她原以为今天也是等不来原承了,却不想她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之后,房门出乎预料地打开了,原承高大英挺的身影就那样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她面前。

思念过重最容易出现幻觉,莫向晚以为自己眼前的原承是她幻想出来的,呆愣在原地,眼睛舍不得挪动分毫。

原承一如既往进门换鞋就脱了外套,伸手递出去时,才发现莫向晚还保持着他进门时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那双清冷自若的明眸莫名流露着浓郁的哀伤和委屈,眼眶不知怎地微微发红。

直到他走过去,把手里的一个盒子递上前,莫向晚才木讷地转了转眼睛,眼神划过惊诧。

“乌龟,赔你的。”

听到熟悉的声线在头上响起,莫向晚才终于相信原承真的来了,时隔七天,终于来了。

莫向晚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不知为何她的泪腺在一看到原承就开始蠢蠢欲动,一股酸楚堵在腔口让她刚一开口眼睛就红了,声音更是发哑得厉害。

“先生……”

她的这一反应让原承也顿住了,他看了眼盒子里还把脑袋探出水面的乌龟,说:“比你之前的小了许多,但是可以养很久。”

莫向晚这会才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两只乌龟,只有三指大小,黝青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探着。

“你……给我买乌龟?”

在一起七年,除了钱,原承从不送她任何礼物,一时间让她欣喜得像一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接过了他手里的盒子。

可不等她高兴一会,原承的话又给她淋上了一桶冷水。

“露露买的,她希望你不要和多多计较。”

莫向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亮眸渐渐暗了下来。

她把乌龟放到了桌子上,沉默了半响,说:“那两只乌龟是我爸爸养了十几年的,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原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放到桌上,“赔你。”

莫向晚看着桌上的卡,脑海闪过无数相同或类似的画面,她低笑了两声,笑声却干得像死去的老树一般。

“先生对白曼露也这么大方吗?动不动就是一张几百万的卡。”

“她不需要钱。”

“哦~所以先生就尽你所能给她一切她想要的,就算她想要的是别人的东西,先生也会给她对吗?”莫向晚抬起头扯着讽刺的笑与原承对视着,语气故作轻松,眼神却落寞受伤。

原承显然明白莫向晚话中的指意,语气依然冷淡,好像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喜欢那个角色,你要钱,我给你。”

“她那是抢!”莫向晚红着眼睛厉声道:“先生只知道她喜欢,可那个角色是我争取来的,它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东西就因为她喜欢我就得让给她吗?”

莫向晚很想问是不是白曼露喜欢原承,所以她也得让出去。可她问不出口,她也没有资格这么问,她也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晚晚。”原承皱起了眉,说:“你要钱,我给你。角色,给露露。”

莫向晚讽刺地笑了笑,刚才那一句负气的话已经是她能对原承最恶劣的态度了。

“先生觉得我不愿意给她,是因为钱?哈哈,确实是因为钱,但是那钱跟先生直接给我的不一样。”

她知道原承根本不会在乎她是怎么想的,生生咽下了计划及愿望被人毁了的委屈。

讽刺地扯了扯嘴角,问:“先生每天都在陪她吧,不妨您帮我问问,她还喜欢我的什么,一起告诉我,免得我的心脏接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大惊喜。”

说完她又自嘲地笑了,“不对,她应该没什么要的了,我身上除了先生给的钱什么都没有,她又不缺钱。”

原承淡淡说道:“露露知道你会难受,所以让我跟你说声抱歉,还有乌龟,赔你的。”

“先生真的是对她唯命是从呢。”

“晚晚。”

原承终于听不下莫向晚这充满讽刺的话,脸色冷了几分,语气也跟着严厉了起来。

莫向晚闭上了嘴,发红的眼睛被她憋了回去,脸色比静息水面还要平静,但是内心已经不知道将悲痛和失望翻搅了多少遍,把她搅得脑袋都隐隐发疼。心脏犹如被生生捅上了几刀,流出的血带走了她一身的热量。

她终究没有把她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发泄出来,没有和原承死磕到底,她实在是太害怕失去原承。没有原承的生活,她光是想想就痛得要窒息而亡。

没有原承,她该怎么活下去?

莫向晚用了一生中最大的宽容才终于平息情绪,挤出点力气从沙发上下来。

“先生要吃晚饭吗?饭菜应该都还热着。”

“不用了,去洗澡。”

莫向晚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承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光花钱不享受。

尽管她已经洗过一次,但莫向晚还是把原承换洗的衣服准备好,然后乖乖地走进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再然后像一道经过加工等待被吃入口中的精美甜品一样躺到床上,等着原承。

可她一躺下就觉得天花板在打转,脑袋昏沉得厉害,她闭上眼睛企图让自己好受一些,也希望自己别破坏了原承的兴致。

这眼睛一闭差点就让她睡过去了,直到感觉到冰冷的被窝挤进了一团热气,紧接着一个重物压到了她身上,莫向晚才清醒了几分。

湿漉漉的眼睛在黑暗中失焦了好一会,才有些吃力的抱上原承,猫爪子挠心一般软软地叫了声“先生”。

那天晚上虽然脑袋一直沉甸甸的,但是莫向还是感觉到了原承的兴致比以往都要高,一时间让她出现回到他们第一次的错觉。

结束时感觉整个身体跟被车子碾过一样酸疼,浑身乏力。

不知道是困的还是被原承折腾的,莫向晚觉得眼睛发涩得厉害,眼泪都要出来了,跟被放气的气球一般软如烂泥。她扯过被子蒙起自己大半的脸,习惯性地蜷缩起发冷的身体。

在她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有人推了推她,然后原承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晚晚,药呢?”

莫向晚一直很喜欢原承的声音,深沉带磁,像父亲的那样,让她感到满满的安全感。可是这时候她却希望她没有听到原承的这句话。

原承又推了推她,莫向晚才不情愿地动了动。

“搬家的时候扔了。”

原承沉默了,没一会莫向晚听到他往外走的声音,紧接着他似乎给谁打了电话。

避孕药确实在搬家的时候被莫向晚扔掉了,她是故意的。

她和原承刚在一起时,每一次事前原承都会确定药有没有准备好,事后都要求她当着他的面把药吃下去。时间久了之后,也许是她一直都乖巧听话,原承事前便不再检查药,只是事后仍要亲眼看着她吃下去。

莫向晚又模模糊糊睡了一会,仅仅是一会就让她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遍似的。脑袋涨疼得似乎要裂开,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犹如有一个榔锤在她的脑门一下一下地锤着,被窝里任她怎么卷都冷冰冰的,她只能一直保持着龙虾睡姿,把双手夹在双腿之间。

没一会原承又走了回来,将一杯水放到一边,然后挤了一颗药,摇了摇莫向晚。

“晚晚,起来吃药。”

莫向晚被他这么一摇整个人更加晕了,费了半天的劲眼睛终于睁开一条缝,一条小小的缝却让她感到天昏地转,脸色阵白阵青。

原承这时也发现了她的脸色过于红润,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发烧了。

原承坐到床边,俯下身子问道:“晚晚,你发烧了,退烧药在哪?”

莫向晚迷糊地缩了缩身子,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原承只好起身自己去找,可把不大的房子来回找了两遍都没有发现退烧药。

没有办法,他只好给助理发消息,让助理送过来。

他刚回到床边,手机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拿出一看上面备注着“露露”,他立马转身走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他接完电话返回了房间,扶起昏睡中的莫向晚的脑袋,把放在一旁的避孕药给她喂了下去,然后换上衣服离开了。

原承一离开后,意识薄弱的莫向晚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感觉脑袋虽沉,但是身体却要飘上云端,在这个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却不知道为什么跳得又沉、又痛。

第二天醒来时,莫向晚仍感觉脑袋沉甸甸的,口内涩白无味,浑身酸疼,明明没有穿衣服,却感觉出了一身的汗,低下头一闻,果然闻到了酸酸的汗味。

莫向晚洗了个澡,换上了衣服走出房间时,听到客厅传来电视的声音,顿时让她又惊又喜。

她醒来时特地看了时间,早已经过了原承上班的时间,她以为原承早走了。

如果自己发烧一场换了原承的照顾和陪伴,于她而言便是1%的付出,得到了99%的收获。

莫向晚欣喜地往客厅走去,心里已经按耐不住暗暗思考如何和原承度过这一天才不会浪费。

“先生。”

看到沙发上的人时,莫向晚整个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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