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死對頭結婚後,我滿級開掛》009:高端的虐渣從不親自動手
總共有四人赴約。
大家都是從初高中認識的,從學生時代到跨入社會各行各業,純粹的友情沒變質,反而更深厚。
初若織今天出門早,骨奶還沒吃東西:“就餐區在哪?”
舒映吩咐一邊的工作人員:“去弄點寵物食用肉過來。”
“待會我們要騎馬,”周安歌已經開始戴護膝,“讓工作人員餵它吧,順便看著。”
在“自家的院子”裡,初若織還是很放心的,將牽引繩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給牛排就行,別餵它亂七八糟的東西,別亂碰它。”
“您放心。”
初若織騎了不到一個鐘的馬,得知骨奶被人打了,當即憂怒參半。
來彙報的人說,對方身份不好惹,她火速趕往事發現場。
骨奶被拴在室外草坪上,一個七八歲的女孩站在一旁捂臉哭泣,聲音清脆有穿透力。
一位木馬卷女子蹲在她面前,嫩芽綠的紗裙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她將手裡的細棍放在女孩手上,說了幾句話。
女孩將細棍砸在骨奶身上,起初還有點畏手畏腳,後面就放開了,樂此不疲。
木馬卷笑得雲淡風輕,無視骨奶無奈嗷叫。
這一幕刺痛了初若織的眼,她似箭般衝上去,將女孩手裡的細棍搶過來,女孩措不及防被帶倒在石頭路上,又嚎哭起來。
“你,你是誰?”
“我是狗的主人,為什麼打它?”
女孩身上好幾處摔破了皮,沁出血,木馬卷護著她,厲色道:“你的狗差點咬傷我妹妹。”
“我的狗不會輕易犯人,肯定是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木馬卷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
她妹妹看骨奶好看想摸,骨奶不樂意還吠她們,妹妹被嚇哭,就有了後面的教訓畫面。
木馬卷中氣十足地放狠話:“它嚇壞了我妹妹,我就是宰了它也不為過。”
“你算什麼玩意東西敢宰它?”初若織握著細棍的關節泛白,將細棍擲向她。
木馬卷尖叫抱頭,細棍斜插在她腳邊,她臉色剎那間變白,聲線發顫:“這事就這樣,我不追究行了吧?”
好友們鄙夷,真想上去教對方做人。
“這事的主動權不在你手上,”初若織被氣笑了,眼露寒芒,“給你兩個選擇,你妹怎麼打我的狗,你就雙倍打回去,打你自己也行;要麼,就去吃牢飯。”
“當我三歲小孩好騙嗎?局子是你家開的不成?”
木馬卷牽著妹妹要離開,卻被周安歌等人攔住。
木馬卷撂下狠話:“你們別後悔!”緊接著打了個電話出去。
好友們很確定,這木馬卷根本不是淨城名流圈的人,穿著一身名牌,性格孤傲又透著股小家子氣,倒像是……有錢人包養的。
這個想法很快得到了證實,救駕的是何暉。
準確來說,是何暉有個大項目在談,派特助過來處理。
特助是認識初若織的。
情人最擅長的便是察言觀色,看見特助言語裡對對方的敬重,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特助賠笑著讓初若織高抬貴手,並表示願意賠償損失和醫藥費。
“我像是缺錢的嗎?”初若織檢查著骨奶的身體,看沒皮肉傷鬆了口氣,“今天就算是何總來了我也這個態度,這狗在初家比我還受寵,難道,你想讓我爸跟何總幹架?”
這話信息量十足,木馬卷突然意識到自己惹大人物了。
她抱有一絲僥倖心理,求助地望向特助。
特助是何暉的心腹,無奈搖頭。
木馬卷捨不得打妹妹,巴掌只能落在自己臉上。
妹妹覺得姐姐被欺負了,恫嚇初若織:“我要告訴何叔叔,讓你們在淨城待不下去!”
木馬卷厲聲呵斥:“閉嘴。”
妹妹沒見過這麼兇的姐姐,嚇得哇哇大哭。
初若織正眼都沒瞧一眼,摟抱著骨奶不停撫摸安慰,很不滿掌摑的力度:“沒吃早飯?這力氣還不如你妹。”
巴掌聲成串,十分有節奏,清脆又悅耳。
木馬卷側著身子,屈辱與恨意從眼眶裡流下來,腦子裡盤旋著初若織離開前的兩句話:“打狗要看主人,這眼色不行。”
出了這麼段插曲,初若織沒什麼玩樂的心思。
作為俱樂部的老闆,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舒映感到抱歉。
“又不是你的錯,我帶骨奶去醫院做個檢查,你們繼續玩,晚上吃飯給我打電話。”
等初若織離開後,應婕突發奇想:“等織織有了男友或老公,會不會容不下骨奶?”
周安歌言辭鑿鑿:“織織肯定會選骨奶。”
……
醫院從來沒有周末,每天的客流量都特別大。
醫生從早上忙到中午十三點是常有的事,食堂窗口早已關閉,何豈淮點的外賣也涼了。
牙醫算是體力活,他還是得要填飽肚子。
科主任也在吃飯,不過,主任吃的是自己從家裡帶來的飯菜,色香味俱全。
主任嘴角沾了飯粒不自知,關心問道:“小何,那天聚餐有沒有看對眼的?”
何豈淮搖頭,也沒像以前說“暫時不考慮”的措辭,他吃飯的速度雖快,優雅卻是刻在骨子裡的。
“時代變了,你們小年輕都覺得婚姻是枷鎖牢房,還有不婚主義者,”主任咬了口紅燒肉,肥肉相宜,肉香彈糯,根本停不下來,他眯了眯眼,一臉滿足,“其實,結婚也很幸福。”
科裡好多人羨慕他每天能吃家裡的飯菜呢。
何豈淮嗯了聲,濃綣的睫毛微垂,遮住眸裡的神色,不知聽沒聽進去。
食堂裡經常有女醫護偷拍他,那深邃的面部輪廓和皙白十指,輕易便俘獲她們的芳心。
吃完飯,何豈淮調手機鬧鐘準備午休,好友萬奕銘半個小時前發來消息:
【以前我覺得初若織能在導演圈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混下去,主要是靠她爹,現在重新認識了。】
萬家跟何家有點拐角親,萬奕銘是影視行業的出品人。
何豈淮聽出點端倪,直接撥了個電話過去。
對方午睡被吵醒,起床氣重:“擾人清夢不是人。”
何豈淮沒心情理會,直切主題:“你發的消息是什麼意思?”
兩人從小玩到大,彼此還是知些根底的。
“我今天在一傢俱樂部看見她了,跟你爸養的女人發生衝突,教訓人的手段,跟你有得一拼。”
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喜歡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