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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若織何豈淮小說(與死對頭結婚後,我滿級開掛全文免費閱讀)

《與死對頭結婚後,我滿級開掛》002:還是說,想泡我(求收藏)

話一齣口,別說小肖目瞪口呆,就連初若織本人都驚了,猛然抬頭望向何豈淮。

果然,何男人原本溫和的眉眼掛著寒霜,縱然戴著口罩,也能想象出臉色不會好看去哪。

“我的意思是,你能做根管嗎?做了根管以後不行……壞了怎麼辦?”

她發誓真的沒往他身體不行的方面想!

電腦桌下的空間窄小,何豈淮的腿腳長時間曲放著有些麻,索性讓轉椅轉了個彎,正對初若織。

“根管後的牙齒要是壞了,只能拔牙種牙。”

雖然保持著禮貌距離,但男性的氣息和若有若無的壓迫感襲來,初若織下意識後退一步。

怎麼能在死對頭面前慫?

她悄然挺胸收腹,“我接受做根管,然後要做什麼?”

“先到電梯那邊的繳費處……”

“漱口,躺椅子上,”何豈淮打斷了小肖的話。

小肖暗自詫異,之前的所有病人都是先繳費再就診,怎麼……

何豈淮意味深長瞥了眼初若織,一邊戴醫用手套一邊解釋,“病人配合的話,快的話得一個半鍾,弄完再繳費。”

到時候得快一點鐘下班吃午飯。

小肖為何醫生的貼心默默點贊,不愧是翰和永遠的男神!

內涵誰呢?

初若織翻了個白眼。

“怎麼?有先天性白內障?我不會看眼疾。”

“你……”初若織氣得牙疼。

算了,她忍,這條命待會由他拿捏著呢。

“不用,我可謝謝您的關心。”

小肖只當她緊張,公事公辦安撫了句,“您放心,翰和的口腔科是國內乃至國際上的翹首,醫護團隊能力也是公認值得信賴的。”

初若織禮貌地嗯了聲,聽到何豈淮讓她張嘴,她機械地張開。

“嘴巴張大點,待會可能會有些痠痛,如果有問題或者不適就舉左手,別說話。”

看他眉眼裡滿是專注和嚴謹,初若織放在小腹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攥緊,閉上雙眼。

堅硬的牙齒被水流沖刷,接著又被開髓,空氣裡蔓延著一股燒焦的塑料味,但不疼。

她才放鬆了些,一股痠痛直衝腦門,慌亂地睜開狐狸眼。

何豈淮低著頭專心開髓,並沒有停。

痛苦的時間總是被無限拉長,初若織儘量讓自己的身體放鬆。

她想轉移一下注意力,目光落在何豈淮的臉上。

口罩將他深邃立體的面龐勾勒出來,鼻樑高挺,睫毛濃長,擋住了那雙犀利的鳳眸。

側頭換工具時,那流暢的面部輪廓線條被勾勒得淋漓盡致。

初若織還是第一次這麼仔細、近距離、肆無忌憚地打量何豈淮。

雖然討厭他,但這顏值不得不服。

特殊時候還止痛。

常說喜歡一個人會羞於直視對方,初若織沒那種春心,自然談不上羞赧。

半個小時後。

“嘴巴張開點。”

“漱口。”

“舌頭別動。”

何豈淮不說還好,一說初若織的注意力轉到舌頭上,舌頭動了動,碰到他的手指。

“別舔我,”語畢還意味深長瞥了初若織一眼。

咻的一下子,初若織耳根發燙變得緋紅。

她長時間張嘴,口腔發麻,動了也不太能感覺到。

想要收縮一下舌根,又不小心咬到他的尾指。

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她縮了縮脖子,耳墩處的緋紅染到雙頰處,水眸瀲灩,他眸色微變,稍縱即逝,“我的手很貴,咬壞了你賠不起。”

初若織:“??!!”

想去撞豆腐,社死去踏馬。

隔了會,何豈淮又開了腔。

“再張大點。”

“有沒感覺?痛還是不痛?平日也是這種痛感?”

初若織沒啃聲,木然地盯著何豈淮。

空氣靜止,氣氛詭異。

初若織有些不確定地舉了下手。

何豈淮整不明白她什麼意思,“我問你話。”

“不是你不讓我說話的?”初若織像得了創傷性應激障礙,“很痛!嘴巴張不開,盡力了,就這麼大!我張著嘴回不了話!”

何豈淮愣了下:“……”

這炸毛的樣子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那年中秋佳節,他將全部蛋黃月餅裡的蛋黃吃掉,她炸毛地將他往觀賞湖裡推,說要淹死他。

兩人在湖邊推搡,家裡的哈士奇以為他們在玩耍,衝過來想加入,他躲得快,初若織被哈士奇這麼迎面一撞,連人帶狗跌入湖裡。

那晚湖裡的水花好大、好響、好難忘。

他將她救上來時,她一邊死死摟著他的脖子怕得要死,一邊喊著要跟他同歸於盡。

思緒收回,何豈淮跟護士說了幾句專業術語。

初若織聽不懂,遊神之餘,聽見何豈淮說給她打麻藥。

她沒一點心理準備,瞳孔放大,下意識揮手抗拒,“不,唔……”

何豈淮知道她怕打針,想速戰速決給她打麻藥止痛。

初若織的肩膀被小肖摁住,恐懼感更甚,猛地側頭躲避。

麻藥針扎鋒利且長,扎到她臉頰上。

小肖心臟漏跳一拍。

何豈淮單手鉗著初若織的臉,迫使她張開嘴,認真檢查一番,“麻藥應該打在了面部靜脈叢裡,會腫會麻,沒其他副作用。”

麻了,爺徹底麻了。

初若織瞬間放棄掙扎,苦大仇深地盯著何豈淮,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廝是故意害她。

何豈淮又往她牙齦處打了一針麻藥,似戲謔,“要是剛才不亂動,就不用打這針。”

初若織:“……”狗東西。

打完麻藥,接下來的治療就順利暢快多了。

“行了,起來漱口。”

何豈淮將工具放好,將防護面罩摘了下來,上面濺了不少點狀白色廢料。

初若織漱口之際,診室門被叩了三聲,然後推開。

是護士站的同事喊小肖去吃飯。

小肖遺憾:“我還要給病人預約複診時間……”

何豈淮:“我有醫囑交代,順帶預約,你先去吃飯。”

“何醫生你真好,”小肖感激涕零,手麻腳利地收拾好治療椅,再三感謝後離開。

何豈淮摘了醫用手套,認真洗了三遍手。

白熾燈下,那雙手精緻又不乏健美,跟他一身白大褂絕配。

偌大的診室現在只剩下他們倆。

初若織稍微往前走了幾步,“我還要複診多久?”

“至少來四次,具體看治療效果,”何豈淮擦乾淨手,坐在辦公桌前看臺歷,“這個月22號有空?”

“有。”

工作雖然重要,但牙疼起來影響工作質量和效率,她不會做得不償失的事。

可一想到得花那麼多時間,她就頭疼,嘀咕了句麻煩。

“根管就這樣,說了你也不懂。”

下了班,沒外人在,他語調輕漫,卻肆無忌憚。

初若織知道醫學壁壘高,但她感覺自己受到智商侮辱了,“你都沒說怎麼知道我不懂?”

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腦子好使得很!

“要是細說說一天都說不完,”何豈淮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看她不休不罷的陣勢,聲音如暖玉,“還是說,想乘機泡我?”

男人的長腿矚目,上半身靠在椅背上,將鼻樑上的鑲銀眼鏡往上推了下,慵倦且溫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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