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不守男德》第2章 被捡来的小狼崽图谋不轨2
这并不是南浔第一个任务世界,却是他经历的第一个惩罚世界。
南浔在现实世界中只是一名籍籍无名的系统工作人员,原本系统研发是一个富豪用来治疗植物人儿子的,后来治疗效果极好,富豪也看中了商机,之后便投入了打量的资源让研发者拓展更多的功能,直到最后成为一款精神模拟游戏,投入市场之中,成效肉眼可见。
然后系统部分功能因技术有限,存在不少的隐患,加上系统世界过于真实,部分玩家无法自我控制从而沉溺在游戏中,最终因无法脱离任务世界,导致了脑死亡。
为了维护系统的稳定,就需要有工作人员进入系统世界,在修复BUG的同时,也需要扮演NPC,帮助沉迷任务世界的玩家脱离游戏。
南浔就是在进入系统部门的第一天就对动了歪心思,奈何领导是高岭之花,高不可攀,怂狗如南浔,也只敢偷偷暗恋,他只能年年拿下业绩冠军,就是为了能让男神多看自己一眼。
好不容易想趁着庆功宴跟男神表个白,谁知道一不小心喝多了酒,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调戏了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领导。
于是还没来得及升职加薪的南浔就被发放到了这个惩罚系统,必须经历各种死亡,收集到足够的仇恨值,脱离系统世界,惩罚才算结束。
犯错者可以选择离开系统或者接受惩罚,只有完成任务,才可以继续留在系统中,因为系统的福利不是一般的好,一般情况下谁都不想失去这一份工作,更何况南浔垂涎领导美色,宁愿遭受痛苦也不愿离开。
而在惩罚世界中,他们不得脱离人设,系统也不得提供任何痛觉减缓功能,哪怕遭受非人虐待,也必须承受,直到完成任务。
随着世界的困难程度加深,所遭遇的痛苦就越大,甚至死亡时仇恨值不足,在下一个世界惩罚翻倍,以此类推,如果无法承受痛苦,就会失去系统工作人员的资格,从此无法接触系统的相关工作。
进入惩罚世界的时候,南浔十分平静。
他身处在黑暗中,面前是熟悉的数据模板投影,与平常任务世界不同的是,此时的系统毫无感情,如自家领导那般冷漠到了极致。
【系统:员工南浔因对上级不敬,扰乱系统秩序,需体验不同人设死亡痛苦,直到收集满1000仇恨值才能脱离惩罚系统。】
任何受罚的员工听到这个要求,都会露出恐惧的神色,因为他们知道,每个世界的仇恨值有多难获得,想要拿下这么高的成绩,恐怕是要遭受无数次的死亡折磨才能获得的。
可南浔却是一副懒散的模样,丝毫没有半点慌张,反而在系统说完要求之后,好看的眼睛露出些许狡黠的目光,“不好意思我刚刚没听清,你能再说一次吗?”
【系统:……】
它有些怀疑这人不是来受罚的,而是来找茬的。
系统没有感情起伏地复述了刚刚的要求,南浔眼底的笑意却莫名深了些许,似乎若有所思,不免让系统有些自我怀疑,难不成它说的还不够清楚?
【系统:宿主,你是还没有听清楚吗?】
南浔露出了些许笑意,语气意味不明,“听清了,只是觉得,你的声音像极了时哥,让我忍不住想多听几遍。要不,你再多说一次。”
要知道自家领导向来不善言语,有任务也是言简意赅,想要听他开口也是极其困难的,如今一个系统的声音竟然这般相像,南浔有那么一瞬间心神恍惚,似乎觉得是那人在自己耳边喃语。
不知南浔想到了什么,他按了按自己的嘴唇,眉眼都是笑意,“虽然得死上几次,不过还挺值的。”
若非系统不是人,它早就想揍南浔一顿了。
此时的系统可以确定,面前这个人被罚进惩罚世界完全是自己活该,它见过作死的,但没有见过敢这么作的,哪怕它只是一个系统,也深知那个人不可亵渎,敢在领导底线上蹦迪的,坟头草已经比天高了。
更别说当着那么多人调戏领导的南浔,没有被直接开除就已经让人十分震惊了。
系统沉默了好半天,便直接忽略了南浔的话,随意补充完惩罚规则,便直接将南浔踢入惩罚世界中。
南浔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个豪门陆家的掌权人文重楼,而陆羽则是他结拜兄弟陆龄游的儿子,陆家的权势几乎是一手遮天,为了得到掌事的位置,陆家人勾心斗角,甚至手足相残。
当年的陆龄游是下一任继承人,却惨遭好友亲人背叛,不仅失去了继承人的资格,还差点丧命,还是文重楼查出了真相,救下了陆龄游一命。
经过这件事,陆龄游在文重楼的提醒下,恍然大悟,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敬重的长辈并不是真心想要扶持自己,而是想趁机害死陆龄游,好让自家儿子当上掌事。
陆龄游及时止损,在文重楼的相助下,几乎一路踏着鲜血除去异心者,最终成为了陆家的掌事。
不得不说当年年仅17岁的文重楼手段阴狠毒辣,若非是他相助,陆龄游未必能那么快继承陆家,陆龄游感激文重楼几次救他,便不顾陆家其他人反对,将大部分股权分为了文重楼,权势几乎能跟自己平起平坐。
而文重楼也没有让陆龄游失望,两人合力,让陆家成为国内最大的势力,然而文重楼杀心太重,只要不合他心意的人都会惨遭毒手,陆龄游不愿这个少年一错再错,三番五次想要劝说对方,却被文重楼以各种借口避开了话题。
直到陆龄游发现先前心软放过的人都被文重楼杀害,得知真相的陆龄游与文重楼起了争执,混乱中他打伤了文重楼,原以为文重楼会跟他反目成仇,谁知对方却突然认错,并表示以后绝不会滥杀无辜,陆龄游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