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化boss甩不开》第10章 疯批太子的掌中宠(10)
前厅的兵荒马乱江眠并不知道,她吃饱喝足之后,就摊在了座位之上。
天色已晚,繁星点点,晚风一吹,满院的桃花飘落。
江眠仰躺在天地间,美好得不似凡人。
明明她就在他身边,可是秦祁却陡然生出一股江眠随时可能会离开的感觉。
惊慌失措之下,秦祁用力将江眠拥入怀中,紧紧抱着。
江眠被他突然的动作勒得一口气险些没上的来,她推了推秦祁,没推动,正想问秦祁又在发什么疯的时候,她听到了秦祁低沉沙哑的声音,
“眠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这句话,与记忆中血族之王希尔在她身上种下符咒时说的话一模一样,江眠身子一颤,没有回答。
怎么会一直在一起呢?没有人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
江眠的无声沉默仿佛一种会随时抽离的讯号,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的秦祁,更加用力的抱住江眠,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他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眠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哪怕是死。”
这句话像是一个魔咒,自江眠开始进入小世界执行任务起,就一直跟着她。
有时候她都要怀疑,她为了躲避那个人跑到小世界的做法,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的了,毕竟,小世界中的命定之人,疯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她记忆中的那个病态未婚夫。
江眠的思绪渐渐跑偏,就连秦祁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没有察觉,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漫天的星火,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醒来,江眠难得起了一个大早。
院子里传来护卫和丫鬟婆子的吵闹,还夹杂着江夫人、江茹的气急败坏。
夏竹帮江眠梳理着头发,见江眠注意到外面,便解释道,
“姑娘,应该是昨晚上的事,太子殿下挖了那小厮的眼睛,送到了那一家人的饭桌上,所以这一大早的,就闹上门来了。”
江眠点头,她当然知道那一家子不会善罢甘休,江平现在上朝去了,可不是正好给那母女俩腾地方闹事吗?
“咱出去看看,找点乐子。”
“是。”
夏竹把珠钗给江眠戴上,就扶起江眠,往院子走去。
是的,江茹母女过来找江眠,甚至连她的屋门都没有进得去,直接被护卫拦在了门口。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我是丞相府的女主人,敢拦我?信不信我将你们全部发卖出去?!”江夫人已经维持不了她平日里装出来的贤良淑德高门贵妇女主人风范了,此刻原形毕露,整个就是一骂街泼妇的形态。
江茹离她远了些,看着她自降身份与那群侍卫动手吵吵,眼里有着隐隐的鄙夷。
“夫人说笑了,卑职隶属镖骑将军府,你丞相府一无卖身契,二无正当理由,将军府会容得夫人胡来?”
“这里是我家姑娘的院子,夫人请自重,闹到最后,不好看的,可不会是我们。”
说话的是原主外祖父身边的管事许平,年轻的时候跟着老将军南征北战,早就练就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一个深门大院里的妇人,他是真不放在眼里。
江眠在心里给他悄悄鼓了鼓掌,从屋内走了出来。
站在台阶上面,高高在上的俯视江茹母女,犹如看两个跳梁小丑一般,丝毫不将二人放在眼里。
许平双手握拳放于身前,对着江眠行了个礼,
“姑娘。”
江眠摆摆手,示意许平不用多礼,她将目光放在院门口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前来闹事的江茹母女身上。
就听见江茹开口指控到,
“姐姐,你也不好好管管你院子里的下人,一点规矩都没有,居然敢反抗母亲!简直是一点也没有把主人家放在眼里!”
江茹的义愤填膺,江眠只当她在放气,她淡淡道,
“我院里的人怎么样我心里有数,他们的规矩是镖骑将军府亲自教养的,怎么,你是在说,镖骑将军府,没有规矩?”
江眠这话可谓是杀人诛心,镖骑将军那是当朝战神,兵权在握,没一个人敢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因为一不注意,就是与战神过不去,与整个国家过不去,轻则被打入天牢,重则按叛国罪论处,按律,当凌迟。
“我,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姐姐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想法揣度自家姐妹呢?”江茹面上委委屈屈,实则心里想把江眠撕碎了的心都有了。
江夫人似乎也意识到江眠那句话的威慑性,连忙帮腔到,
“就是啊,大姑娘,都是自家姐妹,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妹妹,这话要是让你父亲听见了,该有多伤心啊?!”
原主心中,对江平抱有期望,所以才一直委屈自己住在丞相府,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卡在江平喉咙里,每次看见她,江平就会回忆起江眠的母亲下嫁给他时镖骑将军府高高在上的姿态。
于他而言,江眠是耻辱,可不是骨血亲人。
原主被江茹母女蒙蔽在其中不自知,江眠这个外来人,看得可比所有人都清楚。
一个靠妻子的资助才得以上位的男人,身处高位又如何,有江眠的母亲在,他永远逃不开他身上的标签烙印,连带着江眠这个女儿,也深深厌恶。
见江眠不说话,江夫人还以为自己踩中了江眠的痛处,接着说道,
“大姑娘,不是母亲说你,你这性子啊可得改改,像我们江茹一样,多讨人喜欢?要是不改改的话,以后嫁了人,怕是会被夫家嫌弃。”
江眠嗤笑,像江茹,清新脱俗一白莲花吗?救命,请恕她万万做不得。
“嫌弃?孤倒是不知道,孤的太子妃,有谁嫌命长敢嫌弃。”
秦祁从外面走进来,一时间,护卫,丫鬟等等扑棱棱跪了一地,江茹母女跪在地上,脸都吓白了,这尊煞神怎么会来?现在不是该早朝吗?
江茹母女想不通的,江眠也同样没想通。
正想着要不要也跪地上意思一下的时候,秦祁把她拉了起来。
秦祁的到来,让她的院子霎时间静若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