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乡下来的王妃又全款买山了!》第2章 伤的很重啊
实在睡不着,柏秋爬起来,走到院子里。
月色正好,繁星璀璨。
柏秋伸手,银白的月光透过指缝洒在她白皙精致的脸上。
“吱嘎…”院子木门被人推开了。
柏秋放下手,看过去。
男人拿着把扇子,满脸轻薄之态,看到她站在院子里时顿了一下。
“我的小阿玉,在等哥哥吗?”
柏秋颤了下,是这具身体自然的反应。
这人是这里有名的钱庄主的儿子钱鹏,比原主大几岁。小时候觉得原主长的好看,经常带原主玩以及欺负原主,像欺负只没长大的猫儿。
钱家重男轻女,那两个姑娘也都怕这位哥哥。
柏秋没回话,不想搭理这种人。
钱鹏见少女站在月色下,瘦弱纤细的身体和白皙的肤色,略显宽松的衣衫衬得她楚楚可怜。
本就精致的面容没了之前的傻憨,斜睨过来略带着怒意的目光更让钱鹏心颤。
“那俩死丫头说你不傻了,原来是真的啊”说着几步凑上前,伸手想揽住柏秋。
柏秋皱眉,后退几步,远离这种人。
“离远点,大晚上私闯民宅犯法。”
“犯法?哪门子的法?这地方谁不听我钱家的。你这声音可真是顶顶好听,和那…那山上清泉一样。”钱鹏刷打开扇子,装模作样扇了几下。
柏秋一个白眼翻过去,可别恶心她了,“劝你自重,别不识好歹!”
“和小时候还挺不一样,这嘴怎么这么毒,让哥哥来教教你怎么跟哥哥说话。”说着,钱鹏扑了过去。
柏秋没再躲闪,直接抓着钱鹏胳膊来了个过肩摔。结果这身子太弱,她也踉跄了下,差点一起摔了。
侧过身,柏秋双手握拳,看着瘫在地上的一坨,大学为了强身健体练的柔道还是有用的。
钱鹏爬起来,怒上心头,一把扔了扇子,直直冲过来。
“唔…”
柏秋看着捂着下身蹲在地上的钱鹏,眼神发冷。
“奉劝你,自重些,否则…我能让你断子绝孙。”
说罢,柏秋拿了个苏十娘用来扫院子的扫把,狠狠朝还在地上哀嚎的钱鹏背上打。
原主磕了头傻了后,虽然苏十娘将她收拾的干干净净,再加上底子好,除却憨憨傻傻的表情和无神的眼睛,也是顶顶好看的。
但苏十娘自从来了庄子身子就不好,也无力一直盯着原主,所以原主平日除了苏十娘刚打理好那一会儿,都是乱哄哄脏兮兮的,也倒是因此没受那些地撇流氓的欺负。
苏十娘也将柏秋看的紧,平日不怎么放她单独出去。
“贱蹄子,小爷迟早让你生不如死!”钱鹏龇牙咧嘴的喊。
钱鹏今日是听两个妹妹说柏秋不傻了,心里好奇过来看看。
“姑奶奶我让你现在就生不如死。”柏秋说着,抬脚朝钱鹏背上踢了一脚,直接给没反应过来的钱鹏一个狗吃屎。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阿玉,你在干嘛!”
柏秋停手,扭头看到苏十娘满脸急色披着外衫过来。
“如您所见,打人喽。”边说边又呼了钱鹏脑袋一下。
“这是你表兄!”苏十娘夺走了柏秋手里的扫把,弯腰就要扶钱鹏起来。
苏十娘的母亲是钱鹏父亲的堂妹,两人倒也是表兄妹。
钱鹏甩开了苏十娘的手,自己艰难的爬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柏秋后,一瘸一拐的朝门走,本就破旧的木门遭了他泄愤的用力一甩,半扇木门“咔哒”掉了,结结实实砸钱鹏脑袋上了。
柏秋没忍住,噗嗤笑了。
钱鹏挣扎着爬起来,用力踢了一下掉下来的门板,回头看着笑得灿烂的柏秋,愤愤道:“你给我等着!”
“您好走啊。”柏秋笑嘻嘻的冲钱鹏说。
“阿玉…怎得能打人。”苏十娘将扫把放回原处,冲柏秋说。
“怎的了?我还任由他欺负不成。”柏秋皱眉。
“他若要欺负你,你喊阿娘来便是…你这样打了他,就是我们的过错了,这庄子里的人可怎么看待我们母女二人啊。”苏十娘用手帕掩着嘴角,挡住将要溢出口的咳嗽。
“喊你?你说他是为何在半夜来这儿?”柏秋看苏十娘略显躲闪的眼神,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十娘在她门口站了许久,柏秋躺在床上听到苏十娘那屋的关门声,这才翻了个身,深深叹了口气。
次日吃过早饭,柏秋搬了个凳子,拿着工具和苏十娘一起将坏了的门板重新装了下。
装好门板,苏十娘近日咳嗽的厉害,不愿意在外边待着就回屋休息了。柏秋就挎着个篮子打算去后山转转,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止咳的药材,熬些汤来给苏十娘。
提着一筐药材回来,柏秋打算熬些汤药给苏十娘。
她学的中药学,所以还是相对有些了解。就是不知道这地方和现代所说的古代一样不一样。
进了后山,还真找到了些北沙参。
正八月,刚好到了采挖的时节。
除了药材,还找到了些野生的晚桃。
正准备回去,突然看到路边的叶子上有血迹,伸手摸了下,还没干,柏秋担心会不会有小动物被农人放在山里的捕兽夹夹伤就循着血迹找了起来。
没走多远,一片泛黄的草丛中间塌了一块,一个黑色身影倒在那,周围血迹遍布。
柏秋立刻上前查看,男人已经没了意识,黑色面具上也是点点血痕。
救人要紧。
将竹筐背到身后,柏秋尝试着将男人抱起来,意外的没有很重,只能说不符合一个男性的体重,艰难的将人带回了家。
柏秋嘱托苏十娘照看男人,自己去请冯爷爷,冯爷爷是镇上有名的郎中。
苏十娘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微弱满身血迹的男人吓了一跳,不知道柏秋从哪儿救的这人。
等到柏秋将冯爷爷请过来,一顿折腾后终于是包扎完毕。
送走冯爷爷,柏秋累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喝水,苏十娘颤抖着手想揭开男人的面具,柏秋立刻阻止了她。
“别碰人面具。”
苏十娘立刻停手:“我就想瞧瞧。”
“可别,瞧这人的装束就不一般,既然戴着面具就是不想被人看到长相,咱是救了人,不看他相貌,等日后有求于人也好开口。若瞧了长相,醒过来灭口咋办。”
“倒也是。”这么说着苏十娘收回了手,压着胸口咳嗽了几声,“阿玉,那你照看着他,我累了歇会儿。”
柏秋应了声,汤药熬好后,柏秋端给了苏十娘,这是她上山采的止咳的药。
喝过药,苏十娘眉间尽是疲惫,柏秋也不打扰,关了门让她休息。
吃过晚饭,柏秋坐在男人身旁思考着床被占了自己今晚睡哪儿。
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泼墨似的瞳孔深邃的近乎诡异,柏秋下意识的身体后倾。
男人看到柏秋立刻伸手摸了摸脸,确定面具还在后满眼警告的盯着她。
柏秋立刻摆手:“面具我们碰都没碰,只帮你包扎了身上的伤,大夫包扎的。”
那双眼睛眯了下,似乎在考虑她说的话的可信度,认真的打量后,眼睛的主人只能选择相信,毕竟现在的他一身伤。
“玄月”
柏秋听到他说。
被盯得心慌,柏秋起身去了苏十娘的屋子,打算今晚和苏十娘一起睡。
玄月看着关掉的屋门,默默攥紧了手。
他没死,那么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