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小说《原神之吟游诗人传》第7章 宝石与黑血2
“哼……迪卢克，我们早已料到你会来介入此事，但这次，你不会得逞！”
“……”迪卢克背着大剑，双手盘在胸前，无所畏惧地看着眼前的深渊法师。
说话的深渊法师貌似是这里最大的头儿，它抬起手，身后冲出一群丘丘人和其他深渊法师“你们蒙德，迟早会被深渊吞没！只要将「祭品」完成，处理你，也不用费吹灰之力！”头儿发出号令，朝反方向走了。
迪卢克眼看头儿朝那边走了，给了琴一个眼神示意，转头拿起大剑冲刺，一个大踏步跳起来，踩到了持盾的丘丘人身上，左脚用力蹬起，如飞鸟般利索地在空中翻滚旋转着，轻松地跨越了身下的丘丘人大军，最后轻盈地落在头儿的前面。没有给对方半点反应的机会迪卢克举起手中火光四射的大剑，直冲着法师，如狩猎的野兽般，眼神杀意凝聚“想跑？”比太阳更耀眼的火鸟从剑中展翅飞起，火辣辣的温度横扫整个宫殿。“什么？！”法师慌忙地举起法杖，生成一个小范围的水屏障，可最终还是抵抗不住火鸟的冲击，被瞬间蒸发的水汽和扑面而来的火力拍打到了石柱上。
“…怎么…可能！凡人之躯！这么远的距离！瞬间的爆发力…你！”深渊法师依着法杖十分费力地站起，很显然他因为刚才的冲击力受了重伤“啊……哈哈哈哈哈！原来是风神的加护嘛！你！”法师仔细观察了迪卢克的身体后发现，他周围缠绕着微弱的风元素气息，说完他转头看到身后的丘丘人大军也卷入了刚刚的火鸟冲击波中，很多丘丘人在吃力地站起来，有些已经昏迷不醒了。
“放弃吧，你们，是打不赢我们的。”迪卢克摆好攻击架势，发出威胁的号令。躲在石柱子后面的琴和丽莎也走了出来，琴竖起手中的剑，放在胸前，也做好了迎击的准备，就如平时一样，打斗前她都会向剑起誓“听凭风吟。”丽莎则是慵懒地举起手中的魔导书，身体散发着“滋滋”的电响“哇喔，不愧是酒庄大老板，刚刚要是没躲起来，恐怕我们也要卷进去了呢～”
头儿看到这一切后非常不满“哼…！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给我上！”头儿身后冲出一大群丘丘人。
“前辈！”琴和丽莎迅速跳起，接着落在迪卢克旁边，三人背靠背，围成一个圈。面前再一次被丘丘人大军包围。“没受伤吧，你们两个。”迪卢克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丽莎呢？”
“我也没事哦～”
“哼，很好，那么…”眼前的丘丘人一步一步逼近，三人正处于危机漩涡的中心“是时候反击了！”话音刚落，迪卢克和琴向两边冲去，沿路的尘土被一并刮起。琴将元素力凝聚到剑上，缠绕着剑的风元素形成一股强力的气流，附近的气流也越来越急躁，甚至一个大型拿盾丘丘人也被卷入了其中，直到元素集中到剑尖“哈啊！”琴向前突刺，如排山倒海的气势，一大片的丘丘人被推出了三米外。另外一边的迪卢克同样把元素力凝聚在剑身，猖狂地挥舞着烈光耀眼的圣剑，不少丘丘人不敢上前，只好把盾牌挡在身前瑟瑟发抖，尽管如此迪卢克也不会手下留情，把大剑举到腰间，前脚后脚如舞步一样交换着，身体带动着大剑旋起一个巨圈，滚烫的气流和火焰一起扑向丘丘人，又一次，丘丘人被打得直不起身。而留在原地的丽莎也不甘示弱，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缓慢地把魔导书举过头顶，手心处凝聚了一个强力的雷电球，以丽莎为中心，三米内但凡有丘丘人存在，都会被电的无法动弹“哈姆～～怎么了，不打算进攻了吗～”
整理好驾驶的琴和迪卢克与对手离开了一段安全距离，他们背靠背站在一起。“前辈，剑和身体跟平时感觉很不同，好轻，凝聚元素力的速度和威力也完全不一样。”
“哼…是那个酒鬼诗人的搞的＇鬼＇吧，虽然比平时强了也不能掉以轻心。”
“是！前辈！”
“……”
“……这样跟前辈并肩作战的场景，让我怀念起了以前……”
“……”
“前辈，如果！……”
“琴。”迪卢克听到琴的话语，他当然知道了，因为自己也回想起了，曾经还呆在西风骑士团的那段日子，那段……父亲还在，自己还没有变得这么冰冷的日子……一时间，眼前又闪过了，自己被雨淋湿的那天，雨水的寒冷，和倒在地上的父亲一样，冰冷无情……于是他打断了琴，决心从西风骑士团退出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件事，没有“如果”。
“是……”琴的眼神中充满了遗憾。
“嗯？！”迪卢克对眼前的景象感到无比吃惊，刚刚才被自己打残的丘丘人迅速就站了起来，直直地冲向了自己。还没等迪卢克举起手中的剑，丘丘人就已经到了自己脸前。
“小心！”连同话语，一根带有奇怪元素附着的弓箭，划过迪卢克眼前，那个冲过来的丘丘人被此箭死死地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呼……”迪卢克缓了口气“你是……塞西莉娅……？”抬头看向空中，飘着的是那位银发少女，同晕倒时不同，她明显地恢复了气色，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
（在这半个小时前……）
在山岳之上，虽然少女已经晕倒，但表情却十分狰狞痛苦。已经给少女施加咒语的温迪，看到情况没有什么改善，在极力地想法子。一分钟过去了，经过温迪的再三考虑后，他把手轻轻放在少女的额头上，自己跟着闭上眼睛，这样一小会儿后，他睡倒在了少女旁边。
“呼！～好久没试过进入别人的梦境了，还好这次成功了，不然的话，不知道会被卷进哪里呢，嗯……让我看看，啊～”温迪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个空间里，这里是少女的梦境“照样子来说，刚刚已经施加了咒语了，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少年像是来郊游一样，在空间内四处游荡着，观看着各种各样的画面，少年忽然停下了脚步“哎？…这些是……我的记忆？！”空间里漂浮着不少画面，而每一副都让温迪感到如此熟悉。“这到底是……我总不会进成了自己的吧？”少年托着脸思考着“不……这里应该就是……”少年想到塞西莉娅这么了解自己，这些记忆存在在这里，也许就是最好的解释，正当他想到这里“为什么……”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温迪朝声音的方向走去，那边简直是个无底深渊，越向里面就越狭窄，光线也逐渐被吞噬，仿佛里面藏着不可见光的秘密。“塞西莉娅……我来找你了。”
差不多到了底端，温迪发现一个少女蜷缩在角落里“为什么……为什么……”她手抱着膝盖，头埋进了双腿和腰之间，一直在小声地嘟囔着。温迪尝试一点一点接近少女。“哈啊？！是谁……在那里……”塞西莉娅被脚步声惊醒。
“是我。”
“啊……是你啊……”
“……你可以告诉我嘛……为什么……这些记忆……是什么……”少女抬起头，瞳孔已经空洞无神，经过了那个场面的无数次重播，她也终于要被打垮了。
“……”温迪并没有回应她，只是慢慢地走向她。
“为什么……不回应我……”
“……”
“说话呀！！”塞西莉娅对巴巴托斯嘶吼道。
巴巴托斯停下了脚步“塞西莉娅……你曾经问过我，你觉得这个世界怎么样”说完他又继续走了起来，直到他走到少女面前，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抚摸着少女的毛发“我想告诉你，希望你用自己的眼睛去好好看看。”
“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你知道吗，现在在脑海里不停重放的场景，仿佛在跟我说……我是那条……被你杀死的……”塞西莉娅语气变得哽咽，到最后也不敢说出那个词。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可从很久很久之前，我就能一直看到你的记忆。直到……我在你身边苏醒了，直到……被你亲口叫出我的名字……”平静了一会儿，塞西莉娅继续说道“我一直都……很憧憬你，你所看到的东西，所弹奏的乐曲……但我知道……我也只能看着，我永远触碰不到…….那些东西，永远都跟我无关……！但是我被唤醒了，就在你身边，我以为机会来了！……可现在这些，是什么……是想告诉我……我不该存在于世上嘛。”
“……”
“巴巴托斯，回答我…你不是说万物皆有名嘛，能被歌唱的事物，有那么多……那么我生下来，就注定不配得到这些吗……”少女眼角流下了泪水。
“见到你之前，我一直都在冰冷的黑暗里……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何去何从，与那些美好的事物，我一点都不搭关系……每一刻我都活得生不如死……但看到你的记忆之后，我终于有了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杀了呀……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造出来啊！！……”少女悲嚎起来。她哭声是那么无力，那么充斥着孤独。但她自己心里知道，伴着自己出生的腐蚀之力，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就算自己的记忆不完整，可她也隐隐约约想起了，那些曾经被自己杀死的生灵。
“如果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出现，那你为什么不一见面就把我杀了！为什么要给我看你的记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啊……这百年来……我已经……祈愿过无数次了，我已经……期待过无数次了……我真的……再也不想体会那样可怕的感觉了……”
“……”
“够了…不要再给我……没有任何意义的希望了……”
“……”
“……”眼前的花朵，就快枯萎了。
巴巴托斯牵起少女的手“塞西莉娅，你知道吗，你的名字，是来源于生长在摘星崖上面的一种花，她很顽强，无论狂风怎么刮，无论寒冷怎样侵蚀，她都盛开在那里，一朵朵……雪白雪白的，我认为，塞西莉娅才是全提瓦特最美的花呀”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头发“啊哈哈，嗯，就像你的头发一样洁白。”
“……”
“……”
“哈？……”
“而且……你的眼瞳，就像夕阳时的天空一样…你的身材也很棒啊，看看你穿这身，多少人被你迷倒。”
“……”
“还有声音也好听，你唱歌的时候，简直可以把人带进无边的美梦中呢，不得不说～跟我有得一比哦～不单如此呢，你对待每一个人都非常真诚善良～那些酒鬼也好～蒙德城的商人们也好～迪卢克呀，琴呀，丽莎呀，还有我呀，啊，不过，你喂我乳酪饼的事情我可是还记得哈～嗯哈哈哈～这个世界上各种东西你都想去感受，天空的广阔，花朵的脆弱，风的味道，草地的清凉，人们的掌声，苹果的酸爽，乳酪饼的浓郁，还有…被人们接受的感觉。”
“你在说什么……”
“塞西莉娅，你早就已经接触到了很多你想要的东西了，塞西莉娅，我很喜欢跟你相处呢，相信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而且，昨天你也过得很充实，不是吗？”
“我不该出现在世上……如今那些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塞西莉娅，你的母亲，黄金，她是带着祝福把你送到世上来的。”
“是嘛…那份祝福……也被你毁了。够了……我不想再听了……让我永远消失吧……这里没有可以接纳我的地方……”
“……”
少年把头上的花朵摘下，放在了塞西莉娅的手心处，并握紧了她的手，少女的体温是如此冰冷，而少年的手心，是如此温暖“不，你应该还没有放弃呢，塞西莉娅。”
“……”少女依旧双眼无神。
“没关系，你不会故意去伤害到任何人的，你看～”他们手中的花散发出温暖的光泽“没关系…没关系的，你有我们在，蒙德的人，会接受你的，我的歌声，会祝福你的…”
“……”看到花朵的光亮塞西莉娅的情绪逐渐平缓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花朵的余香。
少女回想起了，那是昨天他跟少年在蒙德城里愉快玩耍的记忆。她第一次呼吸到空气，第一次开口说话，第一次穿上好看的衣服，第一次绽放笑容，第一次吃到东西，第一次与人交谈，第一次开口歌唱，第一次被人信赖，第一次被人夸奖，第一次触碰草地，第一次亲眼看到蓝天，还有风轻抚的感觉，好多好多的第一次……填满了少女的内心。那份痛不欲生的记忆，逐渐换成了一幅幅欢声笑语的画面，那些充满着光芒和温暖的时光，就像一根根小小的蜡烛，点亮着少女的心房，融化了心中的冰块儿，少女又想起了第一次和少年相遇时，对方脸上让自己无比触动的笑脸……慢慢的，空间里的黑暗被驱散了。
“呼……呼……”塞西莉娅擦着脸上的眼泪，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但是……我……”
“走吧，难道，你不想继续游历提瓦特吗？还是说，你想呆在这里一辈子？”又一次，他向少女伸出手，发起邀请。
“我……”少女很想去体验那些梦寐以求的事情，她伸出了手，又犹豫不决的缩了回去，眼神又一次逃避了。
“啪～”巴巴托斯用力握起了少女的手。
“哎？……嗯……”少女眼神充满了迷茫，可当她看向手中的那朵花，看到一幅幅憧憬的画面，眼神中再次充满了期待，她决定握紧少年的手，站了起来。
巴巴托斯看到这一切，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的身旁吹起了微微清风，少女深深地吸了口气，将清风的轻快和舒爽都吸入心中。
“对不起塞西莉娅，关于…关于杜林，还有我的记忆的事情，我还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
“这样呀……”塞西莉娅失望地低下头，但她并没有显得那么沉重了。
温迪把额头轻轻碰到少女的额头处“但是，但是我向你保证，风向是会变的，一定会把你带到有光亮的地方，正如你所期盼的那样，带着我的祝福，今后活得更加从容一些吧。”
“嗯。”少女点了点头。
睁开眼是透彻的天空，和飘动的白云，她再次深深地吸气，回忆着那些温暖的画面“嗯，风里，有我喜欢的味道。”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躺在一旁的温迪看到少女恢复了神气，也抬头望了望蓝天“塞西莉娅，这片天空很辽阔，你可以到处飞往任何地方，哈哈。”
“我…我会去试试的。”
“如果你要停留的话，蒙德什么时候都会欢迎你～”少年坐了起来说“好啦，那么，我们该去帮帮下面的人啦～”二人跳起，飘向山岳下激烈的战场。
（回到迪卢克差点被砍的场景）
“没事吧，前辈，抱歉，我没注意到……”琴十分担心地转过身来。
“我没事，警惕周围，别掉以轻心了。”刚刚剑上的元素，是什么……斯，奇怪的感觉。
“哎嘿～我们来啦～各位，我的加护不错吧～～”温迪和塞西莉娅从空中飘下，落到两人身旁。
“是的，多亏了温迪阁下，让战斗效率事半功倍了。”琴诚挚地回答道。“啊塞西莉娅小姐”琴看到醒来的塞西莉娅，急忙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没事吧，刚刚吓到我了。”
“刚刚多亏了你，谢谢了，感觉好点了吗。”迪卢克虽然背对着他们，但还是很坦诚地关心着。
塞西莉娅懵了一下，心中一股暖流涌出，眼睛一下子湿了，于是她低下头“嗯，我没事，琴团长，抱歉让你担心了。”摇摇头后，她抬起头来阳光地笑着。
“嗯，那就好，塞西莉娅小姐，请千万不要勉强自己，要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请尽管跟我们说，蒙德从来都欢迎和帮助停留的旅人。”琴的大姐姐形象从来都无时无刻在线。
塞西莉娅：“嗯，好，我知道啦，嘿嘿。”站在一旁默默听着的温迪，看到此景想到了自己还是风精灵时，和那个少年的记忆，自己也曾经有着同伴，也曾经一起抗争过。尽管如此，他还是会把往事藏在心底，享受着当下，再说，有什么比眼前少女脸上这副会心的笑更值得呢。
众人的周围忽然出现了一个雷屏障，原来是丽莎“各位～很抱歉打扰你们的聊天，可是他们好像有些不对劲哦～～”丽莎走进屏障内，指着外面的丘丘人，不少因为未知力量崛起的丘丘人被隔在了屏障外。大家回过神来，围成一个圈面对眼前的危机，都握紧了自己的武器。
温迪率先发现了奇怪的点“啊，这些是，特瓦林的力量？附着到了丘丘人身上，他们……是怎么？……啊！是那个提炼盘，各位，千万不能碰到这些东西，你们会承受不住的。”
丽莎其实也早有察觉“反应很快嘛，小诗人～”
“嗯哈哈哈哈！不错！想不到吧，我们还能利用魔龙的余力，看看这份力量，多么诱人，前戏就到此为止，你们！就葬身于此吧！”头儿身旁倒下的丘丘人接连不断地站了起来，他们身上萦绕着一股诡异的蓝光。
“不好！”丽莎的屏障瞬间被击碎，所有丘丘人冲向了迪卢克的方向“前辈！”所有人挡在了迪卢克前面。
迪卢克很久没被这样保护过了“你们……”
“那个～我有个小想法，当下我们先撤退如何？”眼看丘丘人就要冲到了，温迪提议道。
“撤退？不行，丢掉了深渊法师的踪迹又要重新开始找了！而且，现在这样你怎么全身而退。”迪卢克非常不赞同此提议。大家越站越紧凑，如果再不反击，就要被吞没了。
“哈哈，别急嘛，交给我～”温迪转手把手中的弓变成平时带在身上的竖琴。食指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场上瞬间奏起了刺耳的声音。很多丘丘人因此难受的停下冲刺，捂住耳朵，当然，声音对自己人没有任何影响。
“吟游诗人，你以为区区声响能停下我们的步伐嘛！给我继续冲！”
“哦？那可说不定哦，看我的～”温迪身旁的气流逐渐湍急，小辫子的颜色愈发光亮，层层不出的元素力汇聚了起来。
lron shadow of sword and gun~
laments are everywhere~
blood on the earth~
sought in war the hope~
sought in fire the freedome~
homeless souls~sleep sleep~
be sunk in sleep~
（刀枪铁影，哀鸿遍野，血染大地，在抗争中寻找希望，在烈火中寻求自由，无家可归的亡魂啊，沉睡吧，沉睡吧）
温迪的歌声在宫殿中回响着，对于人来说那是甜美的安眠曲，而对于丘丘人来说，那是梦魔的低语。
“这是什么……..居然！……岂有此理！”
“哦？不错嘛，听完我的歌声你还能保持清醒的站着，值得敬佩，不过，那也是因为有特瓦林的魔力附着而已嘛，哈哈哈～那么趁现在，各位，我们赶紧逃吧～我还不知道我的法术能维持多久呢。”众人互相点头示意，跳起离开了。
“可恶！你们！别忘了「祭品」还在我手上！休想就这样逃走！！”
众人飘到了离战场有一段距离的山岳上，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三四点了。
缓了口气后，迪卢克：“就这样逃出来，你最好告诉我你是有计划的。”
“哎嘿～我可以说～～没有嘛～？”
“……”
“……”
于是，迪卢克将本来准备好的苹果全部掏出来，用力扔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呜哇！不要哇！！！”温迪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被连根拔起地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