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第4章 给崽崽撑腰
殷离习惯性地将手伸进枕头的棉絮中,脸色却突然变了。
笑面佛玉不见了!
那是娘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
他每晚都会拿出来看一会儿再睡觉……
殷离的脑海中闪现出姜念念忙碌的身影。
他早该知道的……那个女人果然不安好心,该死!
他要杀了她!杀了她们所有人!!!
殷离气急,一拳一拳锤上墙板,手上蹭破了皮,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眸子中涌现出滔天的恨意和杀气。
这头,姜念念摸索着去了侍女所住的屋子,屋里也很简陋,却比殷离的那间要干净整洁太多,她叹了口气,明天得帮他好好打扫一下才行。
她正准备将自己的干净被褥抱过去,门外却传来一道尖锐刻薄的女声:“姜雁,大半夜你抱着被子去哪儿呢?”
原来这具身子的主人叫姜雁,跟她倒是同姓。
眼前的女人五官比较突显,浓妆艳抹,却不会显得突兀,反倒将她的五官勾勒得深邃了几分,整个人带着说不出的独特风情。同样是穿着侍女服,她的某处却明显比自己紧绷了几分。
漂亮明艳,媚态天成。
姜念念:羡慕的泪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是?”
原身的记忆在她脑中比较模糊,小说也未对她们这些小虾米有过多的描写,所以她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实属正常。
女人眼神怪异地看着姜念念:“姜雁,你装什么疯呢?我是柳月眉啊。”
姜念念心中咯噔一下,虽然院中的侍女有七八个,可是作者却是着重写了柳月眉这个人。因为她不仅是魔族派来的奸细,还总是偷取殷离屋中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变卖,更可恨的是,她还在殷离束发之时夺走了他的处子之身,导致殷离心里扭曲,性情更加阴郁,恢复修为后,他便将柳月眉扔到男人堆里待了一个月,再将她千刀万剐,却又日日给她喂进上好的灵药,吊着她的性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月眉见他反抗,笑意更深,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让他被迫后仰,将一枚丹药塞进殷离嘴中,又点了他的穴位逼他吞下去。
“这媚丹食用之后,不出一会儿便会欲火焚身,你可要好好享受。”她解开他的衣服,手指狠狠蹂|躏着他的肌肤,说道:“你该庆幸,要不是你这张脸还有那么几分姿色,我早就对你下狠手了。”
殷离几乎疯狂的拼命挣扎,可他身体虚弱,只能被柳月眉死死压住。
他撑着口气,嘶哑道:“你若敢,将来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还敢嘴硬!”柳月眉一脚踹过去,踢得他口吐鲜血。
她俯下身去,所有都被一笔带过~
汗水浸湿了发,重重叠叠。
耳边是她邪魅的笑声:“曾经的修仙奇才又如何,还不是只能成为女人的玩物!”
殷离的指甲死死嵌入肉中,溢出鲜血,凄厉的喊声堆在喉头,用尽全力却也只能发出微响,声音如石磨磨过,破败的不成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殷离看着地面的双眼只剩下死寂,他终究是脏了。】
幸好她穿得早,现在殷离才八岁,这么娇娇弱弱的小郎君,他的清白,就由她来守护好了!
想到这里,姜念念的语气有些不善:“你是不是又偷拿了少爷房里的东西?”
“说什么呢?这怎么能算偷呢?反正那废物留着也没用。”
“不问自取视为偷,交出来,我还回去。”姜念念义正言辞地说道,向着柳月眉伸出手。
柳月眉冷冷地看着她:“姜雁,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若我偏要管这闲事了呢?”姜念念不服软地对上她的眼,道:“你这魔族的身份,还要隐瞒多久?”
柳月眉一听,眼里便有了杀意,瞬间,手指联动,魔气聚集于四周,形成一柄柄小剑,向着姜念念刺去。
来势汹汹,如流风回雪,电光火石,是要杀她灭口!
“系统!”
【在的亲,危机时刻,是否使用200积分兑换一张极限反弹符?】
“用用用!”
说时迟那时快,一张极限反弹符凭空飞去,正与剑诀相对。
柳月眉被招数反噬,被击飞在墙,狠狠吐出一口血来,伤得不轻。
她双目发红,看着姜念念阴恻恻说道:“你给我等着!”话音刚落,便化为一缕黑气瞬间消散,地上掉落了一张空荡荡的人皮和一个笑面玉佛。
这张人皮上灵力充沛,想来便是她待了这么久却没被发现身份的原因。
姜念念有些嫌弃,却还是将这人皮放进随身的乾坤袋中,万一日后用的上呢?
她在这边耽误许久,崽崽应当是等不及了。
没再停留,姜念念将笑面玉佛放进口袋,又抱着被子,快速朝着殷离那屋走去。
外面天色昏黑,乌云密布,开始下着雨,淅淅沥沥,寒意袭人。
殷离背对着她坐在床上,似乎在看着窗外,背影倍显寂寥。
“少爷,久等了,我去我房里拿了床干净的被子过来,你这床脏了,今晚就不要盖了,明天我拿去洗。”姜念念将被子放到床上,温柔道。
见殷离不说话,姜念念侧过头去看他,却是一愣。
殷离红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如同一滩死水,只是那深处却隐忍着血腥。他漠然开口:“既然拿到你想要的,又何必惺惺作态。”
“少爷,你在说什么啊?我不太明白。”
殷离抬眸,阴冷的视线如蛇一般缠上她。
姜念念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忙着转移话题:“对了,少爷,柳月眉偷了你的玉佛,我帮你拿了回来,还顺便让她卷铺盖走人了,咱家可容不得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你……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
她说着,将口袋中的玉佛递过去,塞到殷离手中。
殷离一愣,他看着手中失而复得的笑面玉佛,心中五味杂陈。
他误会她了。
他一直都知道侍女们偷了他屋内的东西,可他从来都当做没看见。
因为他知道自己灵根俱毁,连这日暮里的一个扫地僧都打不过。
同样,他也知道,在这偌大的宗门里,无人为他撑腰。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却笑嘻嘻地帮他讨了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