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临世,女帝被我帅哭了》第8章 赤凰影月花与分别
“主人,你醒啦。”倾杯见陈砚歌睁开眼,连忙晃到其身前问道。
陈砚歌坐起身点了点头,随即甩了甩脑袋看向悬浮在一边的索酒,神情严肃地说道:
“酒儿,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索酒心头一紧:“主人要问酒儿什么?”
“此前在太虚界时,你和倾杯的实力会随着我修为的强弱而产生变化。
那么在我们流落银河界发生这诸多变故之后,是否还是如此。”陈砚歌道。
索酒闻言,绕着陈砚歌转了一圈,剑身微倾:
“回主人,我和倾杯现在能发挥出的实力也是跟主人修为强弱相关的,还和以前一样,并无异常。”
陈砚歌眉头微皱,“我且问你,如果在没有人控制你的情况下,你独自面对前几日朝堂上的赵庭安九人,可能取胜?”
索酒想了想,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怯声道:“酒儿……酒儿不能,不过酒儿……”
“主人,主人,我能,我能呀!”倾杯疯狂舞动剑身,大声嚷嚷道。
陈砚歌伸出手指狠狠弹了弹倾杯,继续看向索酒问道:“若是有人操控呢?”
索酒想了想,肯定地答道:
“如果操控之人所用剑法能有主人所创剑法那般精妙,那自是没有问题了。”
陈砚歌闻言陷入了思索,用食指轻轻敲击着地板,一旁的倾杯见状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主人,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让酒儿去做啊,酒儿能做的,倾杯也可以的。”
“你呀,太跳脱了,不合适。”陈砚歌瞥了倾杯一眼,轻笑道。
“主人,您有何事要吩咐酒儿,酒儿一定不负所托。”索酒得意地晃了晃。
陈砚歌站起身,抬眼望向皇宫,默然片刻才缓缓开口道:
“前几日我们杀了赵庭安,想必他的‘至爱亲朋’们很快就要一个一个地跳出来了。
我可不喜欢打完小的又来老的,打完老的又来一窝,没完没了。
索性直接过去把大周那几只元婴小怪一并收拾了,落个清净。”
“可是,主人,以我们现在的情况,若是遭遇多名元婴修士的围攻恐难以取胜,甚至……甚至有可能会……”
倾杯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道。
陈砚歌道:“你说的没错,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恢复修为。
此地灵气稀薄,资源匮乏,若是一直呆在这里,修为恐难以快速恢复。
我之前搜索过赵庭安的神魂,此去以北六千里外有片云周山脉,那里天地灵气葱郁,孕育了大量资源。
只是山脉深处大多为妖兽所占,少有人至。
我们正好可以过去采采仙草,炼炼仙丹,顺便打打小怪兽,掏几个妖丹。”
索酒:“可是主人,酒儿还是不明白您要让酒儿做什么。”
倾杯闻言抢说道:“哎呀,酒儿你笨死了,此去云周山脉快则半月,慢则一月方能返回大夏。
在此期间,你需要留在大夏保护夫人呀。”
索酒:“唔,要是我们离开太虚界的时候有带些什么灵石丹药之类的东西就好了,这样主人也不用和夫人分别了。”
“酒儿,记住了,一定要保护好夫人。”陈砚歌抚了抚索酒的剑身。
之前他从赵庭安的神魂信息中推测出,那些想要和大夏和亲的人要么是为了图谋大夏,要么纯粹就是贪恋夏梨初的美色,真正知晓其“幻阴灵体”的人并不多。
另外,在赵庭安的神魂中还有一条重要信息。
云周山脉有一种其脸似狐,肢短无尾,背生凤翼的灵兽,唤作凤基兽。
凤基兽栖息之地有微小的概率会产生一种叫做“赤凰影月花”的伴生灵草。
此灵草对于普通人而言并无什么大的用处。
但是身负幻阴灵体之人若是将赤凰影月花佩戴在身上,则可以彻底掩盖自己幻阴灵体的气息。
由于幻阴灵体的特殊性,一个身负幻阴灵体的女子,如果背后没有足够强大的势力作为庇护的话,那么便极有可能会在自己还未成长起来的时候,便已沦为他人炉鼎。
寻找赤凰影月花,这才是陈砚歌云周山脉之行的主要目的。
“酒儿记住了,主人放心吧!”索酒声音中透着严肃。
“好了,我们该回宫了!”
陈砚歌说完收回倾杯索酒,化作一道流光向皇宫疾掠而去。
……
陈砚歌刚一回到寝殿便见夏梨初正衣衫不整地呆坐在桌旁。
“夫人,你今日不用上早朝么。”见夏梨初这个时候还未梳妆,陈砚歌有些惊疑地问道。
听闻陈砚歌的声音,夏梨初先是一怔,随即却是双眼一红,
眸间春水瞬间涌上脸颊,如玉箸横陈。
“夫君,对不起,我昨天不该拒绝你。”夏梨初飞也似的冲到门边,将陈砚歌紧紧抱住,清泪涟涟。
陈砚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些发懵,很快便抿嘴一笑,亲昵地摸了摸夏梨初的脑袋,“只是出去逛个街而已,夫人何至于此。”
“逛……逛街,你的意思是,昨天你是来找我逛街的?”夏梨初双眸微抬,看向陈砚歌。
“对啊,不然还能干嘛!”
夏梨初脸颊一红,“我,我哪里知道,你又没说,昨天……昨天你真的不曾生气?”
“这有什么好气的,夫人国事操劳,我便自己个出去瞎晃了两圈。”
“那又为何一夜未归?”
“呃……昨天喝了点酒,在捻月楼一不小心睡着了。”陈砚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夏梨初闻言,猛地双手抓住陈砚歌的衣领,鼻翼微动,发现其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是宫里“步虚酿”的味道,并无其他什么异常的气息。
“夫人这是何意。”
“哼,我还当你是去了什么勾栏瓦舍,才彻夜未归呢。”夏梨初环抱双臂,嗔怒道。
……
两人一番拉扯闲聊之后,陈砚歌忽然正色道:
“梨初,我接下来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啊,夫君要走?此去何地,归期何时,可有危险?”夏梨初闻言,眉心微低,有些失落。
接下来,陈砚歌将在捻月楼的一番计划细细与夏梨初讲了一遍后,又将倾杯索酒唤了出来,一脸正色地握住索酒对夏梨初叮嘱道:
“梨初,此剑名唤‘索酒’,乃是我的本命飞剑,危机时刻能护你周全。
切记,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此剑万不能离身。
另外这张剑符,在关键时刻捏碎它,可以施展出诛神七剑第二式‘玉连环影’。”
“夫君放心吧,我都记下了,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夏梨初拍了拍胸脯,盈盈一笑,忽又走到倾杯身前,将食指放在唇间轻轻咬破,在倾杯剑上用鲜血写下“夏梨初”三个字后,看着陈砚歌深情道:
“夫君,此去多危险,梨初没有什么本事,不能长伴于夫君身侧排忧解难。
只能在倾杯上刻下一个我,危难时,算与夫君生死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