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临世,女帝被我帅哭了》第5章 文臣断足,武将削耳
一旁的中年剑客见状,眉头微皱道:“你是一名剑修?”
“怎么,我的剑,不明显吗?”陈砚歌挑了挑眉。
“像你这般年纪能有如此剑道修为的确不易。
不过可惜了,终是误入歧途。”中年剑客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继续说道:
“我等剑修最注重剑意的修炼,而你不过是仰仗手中宝剑之力争勇斗狠,算不得真本事。”
陈砚歌闻言只觉有些好笑,看了看中年剑客道:
“就你师娘教给你的那点微末伎俩,也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狂论剑道,当真是可笑至极。”
“你……你你……黄口小儿,休要口出狂言,可敢放下你手中宝剑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中间剑客闻言一怒,抽出长剑直指陈砚歌。
“酒儿,真是太妙了,这家伙竟然敢拿剑指着主人。”倾杯剑身一抖向索酒传音道。
索酒叹了口气道:“唉!更妙的是他居然还想和主人大战三百回合。”
“咳……咳咳,你小心些,剑修在面对普通修士时大都拥有越级斩杀的实力,所以……”
夏梨初轻咳了几声,本想提醒陈砚歌小心一些,却发现陈砚歌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这时她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已不是昨日被自己压在身下之人,而是一名金丹境修士,自己这点微末修为还去指点他战斗,实在是有些唐突了:
“对不起,是朕……我多嘴了。”
夏梨初贝齿轻咬下唇,似乎怕陈砚歌生气,低下头不敢看陈砚歌,毕竟高人的脾气都是有些古怪的。
“你的经脉出了些问题,需要尽快进行治疗,不能再多耽搁下去了。”陈砚歌刚刚发现夏梨初脸色不对,一番细细凝视下便发现了其中问题。
心中猜想,定是这堂下之人要逼得夏梨初逆行筋脉自尽了。
陈砚歌想到这,又看了看夏梨初脖子上乌紫的勒痕,强压住心头的一股邪火,看向中年剑客沉声道:
“三百回合,就你也配?”
陈砚歌话音刚落,并指为剑,凝气为锋,对着台下六剑连出,霎时间,大殿内,剑影纷飞,如狂龙咆哮。
剑影纷纷推狂浪,剑气层层势滔天。
“来得……好!”中年剑客见状,眼中满是战意,只是他一句话还未讲完,便被一道剑气斩断了脖子,鲜血喷涌而出。
不过一息之间,大周九人,除了倒在地上的赵庭安以及刚刚被一掌拍死的那名护卫,其他人的脑袋全都被齐齐斩了下来,四散着滚落在大殿之上。
殿上群臣见此情形早已吓得茫然不知所措,一股能让大夏灭国的力量不过一息之间,便尽数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授首,这如何能不让人骇然。
关键是这个年轻人还自称是他们大夏女帝的男人,一想到刚刚自己还那样对待夏梨初,满朝文武顿时一个个地都提心吊胆起来。
“你想活命吗?”陈砚歌缓缓走到赵庭安身前,蹲下身问道。
赵庭安舌头被绞碎无法讲话,只能一边呜呜呜地叫着,一边向陈砚歌磕头如捣蒜。
“想活也不是不可以,我有一招剑式,唤作‘斩草除根’,
如果,我这一剑落下能除个干干净净,那我便放了你。”
赵庭安闻言虽然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不停地点头表示愿意,毕竟只要能活着回去,即便是断手断腿,以后都还有机会再生。
“好吧,那便给你这个机会。”陈砚歌面带坏笑,站起身曲指一弹,一道剑气直奔赵庭安下体而去。
赵庭安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满地翻滚。
陈砚歌瞥了赵庭安一眼,摇了摇头道:“很遗憾,根斩了,草没除干净,你还是得死。”
赵庭安听闻此话,眼中满是怨毒之色,陈砚歌对此却是视而不见,径直走到赵庭安身前,直接一掌将其脑袋拍成一团血雾。
陈砚歌做完这一切后重新回到夏梨初身旁,冷冷地扫视着台下一众文武,“尔等身为臣子,食俸禄,受君恩,非但不思忠君报国,反倒贪生怕死,卖主求荣。
今我观尔等皆是獐头鼠目、酒囊饭袋之辈,想来留着也无大用,那便不如……”
众人闻言顿时大惊,蜂拥着跪倒在夏梨初面前:“臣等罪该万死,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此刻,众人心里明白,能救他们的就只有夏梨初了。
“倾杯,这些人到底要干嘛啊,一边喊着饶命,一边又高呼罪该万死,把我都弄糊涂了。”索酒晃了晃对倾杯传音道。
“酒儿啊,这个呀就叫口是心非,欲擒故纵。”倾杯不以为意道。
“那我到底要不要砍他们呢?”索酒有些为难。
倾杯:“嗨,你等主人发话不就行了。”
索酒:“那要是主人对我欲擒故纵怎么办?”
倾杯:“呃……容我三思!”
“前……前辈,要不还是暂且放过他们吧,毕竟如果把他们全杀了,大夏也会陷入混乱的。”夏梨初想了想,站起身,向着陈砚歌敛衣行礼、引来一阵环珮叮咚。
“你叫我什么?”陈砚歌眉头一皱道。
“前……前辈啊!”夏梨初微微一愣,面上闪过淡淡的惊慌。
“提起裙子就不认人,这样始乱终弃的行为可要不得。”陈砚歌用手指刮了刮夏梨初的鼻子,轻笑道。
“这……我……”夏梨初轻咬朱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脸颊烘起两朵红云。
随后,心底压抑许久的委屈竟是不知道为什么选择在这一刻爆发。
夏梨初双眼泛红,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梨花带雨的样子,最是惹人怜惜。
“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了?”陈砚歌不知道夏梨初为何会突然如此,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夏梨初摇了摇头,“前辈神功盖世……神气高朗,轩然霞举,救大夏于水火……”
“嘶~,你该不会是被我帅哭的吧?”陈砚歌听了这堆恭维话,想到了一个可能。
夏梨初闻言一愣,默然不语。
“好了,现在先不说这个了,这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理,出了这样的事,总不能一笑了之吧。”陈砚歌摸了摸夏梨初的脑袋轻笑道。
“那便罚俸半年如何?”夏梨初想了想,止住哭泣试探着问道。
“你这样可是不行的,修仙法则第一条:修仙不是修变态,不得滥杀无辜。
修仙法则第二条:心不狠,站不稳。
你既然下不了决心,那我便替你做个决定吧!”陈砚歌面色一正,转身看向台下众人冷声道:
“吾有一言,尔等听真,今日之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文臣断足,武将削耳,再有异心,定斩不饶。”
随着陈砚歌话语落下,众人只觉一股寒气如秋风过庭席卷全身。
紧接着,空气中的水蒸气便化作了一柄柄锋利的冰剑。
下一秒,大殿内一片血雨翻飞,鬼哭狼嚎。
紧接着众人却是强忍住疼痛,跪地高呼:
“谢陛下开恩,谢上仙开恩。”
“谢陛下开恩,谢上仙开恩。”
“走,我带你去疗伤。”陈砚歌抱起夏梨初,缓缓往殿外走去。
没走几步却发现一个脸肿得像猪头的女子正在地上捡那些大周修士的储物袋。
“修仙法则第三条:他人之造化不可尽夺,因果自有天定,舔包不可舔尽。”
陈砚歌摇了摇头,抱着夏梨初大步离去。
乔牌儿闻言吓了一跳,咧了咧嘴从储物袋中胡乱抓了一些东西丢在尸体上,口齿不清地嘟囔道:
“修仙有这么多规矩吗,不过这些东西我是为陛下捡的,还是守规矩些好,以免给陛下招惹不好的因果。”
……
“你今天或许,我是说或许,不该杀赵庭安的。”夏梨初明眸微动,看着陈砚歌的下巴道。
“为什么?”听到夏梨初把对自己的称呼由“前辈”改成了“你”,陈砚歌不由得唇角轻勾。
“赵庭安的表姐是大周皇帝的宠妃,她若是知道此事定会想方设法报复的。”
“无妨,大周,亡了!!!”